趙天瑞笑着補充:“他這可是連升兩級,恭喜啊,我們特意來給你們慶祝。”
謝宴清升了官,覓婉婉自然也高興。桌上大多是肉菜,覓婉婉在地裡摘了一把空心菜說:“你們等會兒,我加兩個素菜上來。”
初夏正是吃空心菜的季節,這時候種出來的空心菜清爽脆嫩,随便涼拌一下就好吃。南瓜藤的嫩葉和藤尖也正是鮮嫩的時候,覓婉婉随便摘了一把用蒜蓉炒了。
兩個素菜很快就上桌,趙天瑞還帶了瓶二鍋頭過來,一桌子年輕人吃吃喝喝,将覓婉婉白天在财務部的陰影都沖散了不少。
酒過三巡,王丘雨和趙天瑞都喝醉了,謝宴清還算清醒,叫了兩人的家人過來接人。
送人出門後,謝宴清的腳步就有些淩亂,二鍋頭度數高,到底是上頭了。覓婉婉扶着他進房間,謝宴清坐在床頭,就那麼直愣愣地看着覓婉婉。
平日裡如高山白雪般冷冽的男人,醉了酒反而像孩子一樣露出迷茫的神色。覓婉婉覺得可愛,故意逗他:“你要不要去廳裡睡。”
謝宴清堅定地搖頭,“要跟你睡。”
“你又不是小孩子,你是大人了,應該自己一個人睡。”覓婉婉一本正經地說。
謝宴清聽了,竟然認真思索了一下,仿佛真的聽進了覓婉婉的話。
“噗!”覓婉婉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好了,脫衣服睡覺吧。”
覓婉婉将他的衣服褪下,見謝宴清依舊筆挺挺地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
她把謝宴清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半開玩笑說:“我這樣,算不算強迫,嗯?”
謝宴清咻地睜大眼睛,帶灰色的眼瞳中目光亮地驚人,一個翻身就把覓婉婉按在床上。
“刺啦~”
覓婉婉的雙手被按住,身上一涼,慌張道:“謝宴清,你幹什麼?”
“強迫!”謝宴清回答地幹脆利落又堅定。
覓婉婉頓時後悔不疊,她為什麼要去招惹一個醉鬼?
又是“刺啦”幾聲,很快,覓婉婉身上就不着片縷。
隻是,撕完衣服後,謝宴清卻保持按住她的姿勢不動了,隻是目光在覓婉婉的身上不斷逡巡,“好美。”
覓婉婉被他直白的目光羞得渾身都泛着粉,“你别看了。”
醉酒的人容易收到指令,謝宴清果真是不看了,而是細細地品嘗起眼前的美味。
這段時間對覓婉婉來說格外難熬,概因謝宴清品嘗地太過投入,似乎要将她的全身都咀嚼入腹。
前幾天謝宴清的橫沖直撞,已經讓覓婉婉招架不住,此時謝宴清待她,不可謂不溫柔。
可這份溫柔對覓婉婉來說,無異于是一種酷刑。
“啊~謝宴清,你做什麼?”覓婉婉驚呼一聲。
謝宴清将她放在點着蠟燭的桌子上,桌子大小有限,覓婉婉的就那樣半躺在桌子上,謝宴清卡在中間,望向她的眼神跳躍着火苗,也不知是倒映的燭光,還是發自内心的業火。
一個小時後,覓婉婉的眼角不斷的落下淚來,嗚嗚咽咽地哀求桌下的人:“别...夠了......”
“謝...謝宴清,你...你進來。”她知道醉酒的謝宴清在等待她的指令,可覓婉婉終究是太過清醒,說不出這句話來。
可最要命的地方被謝宴清以最溫柔的方式折磨了這麼久,足以讓覓婉婉抛棄羞恥心。
果然,得了指令的謝宴清立馬起身,像是設定好的程序一般,開始不知疲倦的動作。
覓婉婉醒來的時候,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犯了錯的男人站在床前,紅着耳朵,端着一碗雞粥說:“起來喝點粥吧。”
覓婉婉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偏偏她這會春色無邊,做起這個動作來頗為嬌媚,男人毫不掩飾地咽了口口水。
“你出去!”覓婉婉這回是真的惱了,謝宴清趕緊放下粥,幾步走出房間。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覓婉婉端起粥正準備喝,就看見桌上有一塊暗色的地方,昭示着他們昨天晚上在這裡做過什麼。
覓婉婉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地端着粥走出了房間。
開了葷的男人可怕,喝醉酒的謝宴清更可怕!
磨盤鎮的一家商品店裡,覓桂蘭正在給家裡打電話,電話一接通,覓桂蘭就哭着對電話那頭說:“爸,我想離婚,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