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看着每天在客廳裡自導自演的衛凝,終于看不下去了。
“要不要我幫你找個老師,你去學學?”
衛凝幽怨的看着秦未,“不用,周檀給我找過了,我已經學完了。再說理論知識和實踐完全是兩碼事。”
秦未看着她光腳踩在地闆上,穿着簡單的白色襯衣長裙,頭發被她胡亂綁在腦後,除了那張臉,怎麼也和熒幕上的她聯想不起來。
衛凝眼珠一轉,“你現在有事嗎?”
周末,秦未手頭沒什麼事。
“你陪我練練吧。”
秦未取下眼鏡,“我不會演戲,最多給你對對台詞。”
事實證明,衛凝天生是吃這碗飯的人,盡管秦未隻是毫無感情和她對台詞,她也能接住詞,并自己揣摩情緒。
兩個月後衛凝這部電影殺青,秦未特意飛去衛凝所在的城市接她回家。
彼時已經是深冬,秦未捧着一束花在劇組外等她。
衛凝老早就看到了秦未,最後一場戲是衛凝和男主的,戲一殺青,衛凝便笑着奔向秦未。
秦未眉頭皺得死死的,在衛凝奔向她的時候将她抱進懷裡,給她披上了他的大衣。
“怎麼拍個戲穿這麼薄?”一邊說一邊擁着她上車。
車上早已開好了暖氣,衛凝穿着薄薄的秋日套裝,裙子剛剛到大腿上。
上車後衛凝将秦未的大衣蓋在腿上,對着自己的手哈氣。
“我身上貼着暖寶寶的,不是那麼冷。”
秦未将花放在一邊,接過衛凝的手放在他的手心,幫她暖。
這時衛凝的助理幫她把她的長款羽絨服和其他的東西送到車上,“姐,你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好,辛苦啦,你跟周檀說一聲,殺青宴我就不去了,我這裡用不到你,你跟她們去玩吧。”
小助理心想老闆都來了,老闆娘自然不會陪他們這些底下的員工。
周檀正在打點記者,讓他們保守衛凝和秦未的關系,這兩個人不顧别人死活這麼高調,可苦了她了。
聽見小助理的話周檀沒什麼所謂的點點頭,笑話,整個電影都是秦氏投資的,老闆娘走了誰敢有意見。
衛凝拿到羽絨服後将秦未的大衣還給他,自己穿上了自己的羽絨服。
秦未接過大衣,大衣上隐隐約約傳來衛凝身上的馨香,他隻是把大衣拿在手裡,不敢再穿。
電影趕在春節前點映,衛凝特意回了别墅一趟,給秦未發了邀請函。
衛凝回家的時候客廳沒人,她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腳跑進秦未的書房,秦未果然在書房,頭發軟軟的,穿着家居服,一看就是洗完澡在工作。
她将票放在秦未的桌上,“是周檀讓我給你的,說你是老闆,希望你去。”
秦未看了一眼,“是上次我接你殺青的那部電影?”
“是,也是你陪我練習台詞的那部電影。”
秦未看着衛凝赤着腳在地上走來走去,起身将衛凝攔腰抱起,“說過多少次了,别光着腳在地上走來走去。”
衛凝純粹是冷的,腳直接踩在地上很暖和,她吐了吐舌頭,“我冷嘛。”
聞言秦未将衛凝放在沙發上,雙手捂着衛凝的腳,幫她暖和。
衛凝臉上紅紅的,雙眼發亮的看着秦未。
秦未沒看她,專心幫她暖腳。
衛凝收回腳,撲到秦未身上,對着他吻了下去。
秦未先是定了一下,随後加深了這個吻。
“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衛凝親吻着秦未的耳朵。
秦未攏起衛凝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越過地上的障礙物,抱着衛凝進了浴室。
在秦未懷裡的衛凝全身被遮得嚴嚴實實,隻剩下衛凝修長白皙的腿露在外面,勾攝心魂。
秦未将衛凝抱進浴室,衛凝推着秦未出去,“你去幫我拿睡衣。”
說着關上了浴室的門。
秦未順從的去衣帽間拿了一條衛凝的睡裙,斜靠在洗手台上等衛凝。
浴室裡水聲漸歇,浴室門開打一條縫,熱氣洩露,衛凝伸出一隻手,“睡衣。”
秦未将睡衣放在衛凝的手上。
沒一會兒浴室門打開,衛凝赤着腳走出浴室。
秦未伸手将衛凝抱坐在洗手台上,用毛巾給她擦腳,随後又給她吹頭發。
衛凝兩隻腳搭在秦未身側,勾着他。
吹完頭發秦未克制不住又吻上衛凝,将她抱起回到房間。
衛凝時常不在别墅,房間裡的被套是傭人按照秦未的喜好鋪的,深灰色。
在黑暗下卻是一片黑。
秦未伸手打開了床頭上的燈,燈光橘黃溫暖暧昧。
衛凝和床單是白與黑的碰撞,沖擊着秦未。
身下的床單被衛凝抓緊又松開,像一朵朵盛開的花,揉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