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用了點力在他的後頸咬出一排牙印,确定江融真的沒有明知故問後,又在他的頸側咬了一口。
“唔。”
江融眼睛被他咬得冒出淚花,隻是疼,并沒有信息素進入腺體。
賀斯銘不是真正的Alpha,他咬了也沒有用,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犬牙,無法刺破Omega腺體處的表皮将信息素注入,不能通過臨時标記壓制他體内活躍的信息素,隻能跟他進行身體上的最大親密的結合。
賀斯銘見他疼得直皺眉,眼角都泛紅了:“咬疼你了?”
江融剛才為了方便他咬他的腺體額頭抵在賀斯銘的肩上,後來賀斯銘在他頸側咬了一口,側頭靠在賀斯銘肩上,他的肩寬和他們那個的世界的頂級Alpha沒什麼區别。
他眨了眨水潤的眼睛:“嗯,有點疼。”江融也在他的頸側親了一下。
賀斯銘被他親的地方都非常敏感,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被人親後,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要“弄壞他”、“弄哭他”、讓他哭着喊着說不要。
“那你還咬我喉結。”
這些念頭在他腦子裡一閃而過,但身體的反應非常直白,他自認控制力非常足,可江融稍微親他兩下就控制不住身體了。
江融黑白分明卻又忄青欲滿滿眼裡看着他:“那你不喜歡我這樣親你嗎?”
賀斯銘歎了口氣:“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江融往他的唇上親了親:“嗯?我隻是想讓你高興。”你高興了會多分泌一點信息素給我,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江融曾經看過一本非常直白描述發情期的書,上邊寫到Omega天然就會發情期期間想辦法取悅他的Alpha。他對賀斯銘做的其實都是出于本能,包括抱他,親他,蹭他,和他肌膚親貼。
他往賀斯銘身上靠近,蹭了蹭他,這樣會不會更喜歡,如果他不喜歡那他該怎麼做?
“你不喜歡嗎?”江融問他。
賀斯銘見江融又要苦惱起來:“沒有不喜歡。”他可真是直白。
他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的回答沒有違心,主動吻上他軟香的唇,一手按着他的後頸,一手按掐着他的腰往自己同樣滾燙的身體貼近,其實,他很喜歡江融黏他。
經過昨晚的無數次貼近,江融的身體記憶裡記住了賀斯銘的喜好,他喜歡自己的親吻,昨晚親他的唇,咬他的喉結,賀斯銘就會更厲害一點,身上的青檸香味也會釋放得更多,包括現在,他的信息素在一點點裹上江融,好喜歡啊。
他能感覺到賀斯銘已經做足了準備,他緊緊地纏上人。
江融眼裡全是對他的哀求:“賀斯銘……”
賀斯銘看到他眼裡全是自己的倒影,這一刻,他不僅身體變得滾燙,連心跳都在加快,也包括他越發沉重的呼吸。
他完全逃不過江融不停地向他示好,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喜悅點上蹦,完全無法控制,他就像一個獵人,拿着最香的肉将他心底的猛獸從幽深的洞穴裡誘惑出來。
賀斯銘知道論壇裡有不少關于他的貼子,也從丁彥口中知道别人給貼的标簽。
高冷男神,禁欲系校草,淡人等等。
賀斯銘當然有欲望,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世俗之外“人淡如菊”之人,他是一個有欲望的普通人,他從不把自己架在高位,也沒有刻意去營造人設,他不喜歡貼在他身上的标簽。一個正常人自然有需求,他壓抑這麼多年,一是他不會随便,二是怕開了這口子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有一個連最熟悉的朋友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需求旺盛,換而言之,他可能會有點重欲,在沒遇到江融之前他在禁欲,怕這個口子開了就再也合不上,怕控制不了自己。
以前沒有遇到讓他願意碰的人,他不讨厭,便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一直以來,他一眼就能看穿周圍人對他赤裸裸的欲望,對他的家世,對他的長相,看多了反而更能控制自己,因為不想成為别人的獵物。
而江融,現在成了那個例外,他還是成了獵物。
一個被發情期吞噬,一個一點就着的假淡人,幹柴碰上烈火,幾乎要将他們燒成灰燼。
賀斯銘的動作不再如開始那麼溫柔,江融向他索要,他就給,而且他還會給得很多。
江融今天的發情期比昨日更兇猛,同樣,開了葷之後,又有了經驗,賀斯銘也不再收斂。
不算太柔軟的皮沙發一點點往下陷,此起彼伏,龍吟虎嘯。
發情期就是腺體的信息素積累到一定程度,就好比一個瓶子隻能裝五百毫升的水,結果到了臨界點,水滿了會溢出去,解決辦法就是讓Alpha的信息素中和掉多餘的信息素。
這是一項體能活動,中和掉的信息素和汗水一起滴落在沙發上,便被汗水打濕了一小半。
江融被信息素炙烤,而當屬于賀斯銘的“信息素”進入後,他的信息素得了纾解,身體因喜悅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