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齊心地回複:收到!
小群人數從剛進來的十人飛快變成了四十五人。
李一洲說:“人數好像有點多?你們戶外隊不是每次都湊不齊十個人嗎?”
姚書樂嘻嘻一笑:“哈哈哈,我說賀神也去,估計一半都是沖着賀神去的。”
江融看了一下群成員,有一個眼熟的名字,姚茵。
自從在英語課上被針對後,他對姚茵就不太感冒,但别人怎麼選擇是對方的自由。
賀斯銘沒有在群裡冒泡。不過,他給江融發了信息。
賀斯銘:明天我自己過去,你是跟我車還是跟他們去?
江融:我和他們一起吧。
賀斯銘:嗯。要睡了?
江融:對,困了,你呢?
賀斯銘:還在實驗室忙着。
江融:那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見。
賀斯銘:明天見。
江融來來回回看了兩遍這段信息,帶着甜蜜心情睡下。
第二天早上,江融依舊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而是鬧鐘響了三回才勉強醒來。
他這兩天怎麼這麼能睡,怎麼睡都不夠,奇怪了。
難道是因為他放松了下來,前段時間産生的焦慮都開始釋放,代償出去的精氣神以睡眠的方式補回來?
江融想不到原因便不想了。
姚書樂昨晚太興奮睡得晚,一直在搗鼓他的拍立得,現在爬不起來,他和李一洲輪流叫他起床。
三人去超市買了點水和零食就出發去集合點。
大部分同學都選擇了自行前往。
姚書樂為了支持領隊,和他們一起走。
結果他們隻看領隊身邊隻有幾個男生。
姚書樂問他:“其他人呢?”
領隊叫馮育,大家都叫他瘋子哥,是體育系的。
他皮膚比别人深一個色号,個子高且壯,胸肌很發達,秋天的早晨還挺冷的,他隻穿了件T恤。
馮育無奈地說:“知道賀神要會自行前往,一個個都不跟大隊,我也沒辦法。”
一群男生惋惜道:“可惜了,今天體能展示肯定要表演給瞎子看。”
姚書樂:“哈哈哈,他們不看,你們脫給我看啊,我又不嫌棄。”
馮育笑道:“姚書樂别發騷。”
姚書樂:“滾你的。”
他倆是高中同學,還挺熟的。
學校到長城有地鐵,他們選擇坐地鐵過去,一路上聊得都挺好,聊得最多的就是遊戲。
其中一個來自經管系的同學見江融安靜,他話也不多,兩人在地鐵上便站一起。
蔣捷問他:“我怎麼沒在戶外社團見過你。”
江融:“我是姚書樂的室友,之前沒和他一起參加過這個活動。”
蔣捷:“你體能怎麼樣?”
江融:“一般般,我運動不太行。”
蔣捷:“要不加入我們社團,以後可以約着一起爬山,我體能也不太行,超過十五公裡的徒步我就不敢跟着,怕跟不上大部隊。”
江融:“那你可以走一些短途的?”
蔣捷:“想嘗試,要不要加個微信。”
江融:“好啊。”
兩人加了微信,蔣捷看到他微信頭像是隻橘貓。
蔣捷:“你也喜歡貓?”
江融:“挺喜歡的。”但他不能養。
蔣捷:“我家裡養了三隻,我給你看,一隻是俄羅斯藍貓,一隻是英國佬,還有一隻是礦工。”
江融:“這隻藍貓怎麼沒有尾巴?”
蔣捷不得不跟他提起這隻貓的來曆:“我以前在英國當過交換生,在那邊養了隻藍貓,後來帶回國,帶去洗澡時它被大卡車的喇叭吓到應激,後來天天咬尾巴,家裡人就把它的尾巴剪了。當時放學回家,把我給氣哭了。”
江融不是很能理解他家人的做法:“我也會哭的。”
兩人就這麼聊了一路貓。
當到達集合點時,賀斯銘和丁彥提前到了。
丁彥正把美女們逗得樂呵呵的,而賀斯銘則站在一旁,未加入他們的歡笑行列,對向他示好的女生都一視同仁,拉開一米五的距離。
終于看到蔣捷和姚書樂幾人走了過來,卻沒發現江融。
賀斯銘問他們:“江融呢?”語氣迫切了一些。
李一洲指了指走在後頭的兩人:“後面呢。”
賀斯銘定睛一看,視線停在江融的臉上,神情微頓。
丁彥:“卧槽,這是誰?江融嗎?換了個發型跟換了個人似的,不得不承認挺帥的!”
賀斯銘視線定格在江融的臉上:“嗯,你終于說了句人話。”
丁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