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真的想喝咖啡了?
安室透的車停在了稍微遠離3号實驗室的一處地方,靜靜的等待,沒過多久,另一輛黑色的轎車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這裡。
“太慢了,風間”
來的人正是風間裕也,安室透的直屬下屬,走出實驗室的時候他就讓風間送咖啡過來了。
“安室先生,給你!”
嗚嗚……今天的安室先生也好有威嚴……明明比我還小但是真的好怕他啊。
風間裕也剛剛被安排過來輔助安室透的工作,對于這個年紀輕輕的小黑臉上司他總是抱着敬畏和恐懼的,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面對教導主任一樣。
同時他也對自己的上司懷有極大的尊敬,安室先生是一個為國家付出一切的男人,而且超級能幹。
“風間?風間?”
“啊!啊……抱歉安室先生”
完蛋了又要被罵了……風間裕也在心裡暗自懊悔
“你這家夥最近也太懈怠了,是沒有休息好嗎?有時候适當的休息也很重要。”
“是!安室先生!”
安室透揮了揮手,車窗上升白色的馬自達絕塵而去,八點四十,這個時間點剛剛夠他從市區買咖啡回來。
隻留下了吃了一嘴尾氣還默默感動的風間裕也。
雖然早早地就讓風間準備了,但是咖啡帶過來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的變冷了,真的是太不完美了。
安室透心裡有點小糾結,摩卡咖啡變涼之後就會錯過最佳賞味期啊。
到了實驗室,安室透重新回到那個房間,他禮貌的敲了敲門,得到許可之後才推門進去,但是發現隻有剛才的那個小女孩。
她也是組織的受害者吧?明明還是上中學的年紀……總有一天我會将它鏟除。
安室透不知道的是他眼裡的小朋友已經手握好幾個博士學位,發了不知多少期刊了。
“她去哪了?咖啡已經買到了。”
宮野志保把注意力從電視劇上轉移過來
“她去實驗室了,出門左拐直走就到了。”
“啊,謝謝了,這是給你帶的牛奶,這個時間點吃薯片晚上睡覺會難受的,而且晚睡對青少年來說會讓人長不高哦。”
安室透和宮野志保保持合适的距離,将袋子裡的牛奶拿出了放在桌上,就出去了,順帶關上了門。
真是的,和那家夥說了一樣的話呢……
安室透順着宮野志保說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不管是白大褂還是黑制服都将他當做空氣一樣。
沒走幾步安室透就找到了繪梨熏。
隻是她現在可能不方便喝咖啡?
“抱歉先生,你不能進去,部長現在正在工作,你可以在外面等部長忙完”
門口的小姑娘攔下了安室透,作為研究人員她還是很怕組織的其他成員的。
安室透自然不會為難她,怪怪的在外面等待。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繪梨熏身穿防護服,和旁邊的人在讨論什麼,等擋在前方的兩個人退開,安室透看到了房間裡的全貌,加強了他鏟除組織的決心。
後方手術台躺着一個活生生的人……他赤條條的躺着明明沒有麻藥,但是不掙紮反抗,就像是人偶一樣……是實驗的小白鼠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隻見在繪梨熏的安排下,似乎擔任她助手角色的人熟練地用手術刀劃開手術台上人的皮膚,周圍的人飛速的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麼。
而繪梨熏冷漠的注視着這一切,有條不紊的下達一個個指令。
最後她自己親自動手了,從托盤裡拿起注射器,向試驗台上的人注射藥劑。
明明剛才任由身體被手術刀肆意破壞都沒有反應的男人,藥劑注射之後痛苦的扭曲起來了……沒過多久就失去了生息。
“不能用了,換下一個吧”
繪梨熏說完摘下手套,出了房間就看到了臉黑的像鍋底的安室透,她毫不懷疑如果現在條件允許安室透一定會把她送到法庭上牢底坐穿。
“速度倒是挺快的,不過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在因為看到實驗而生氣嗎?波本”
安室透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外露了,眨眼間就又僞裝的滴水不漏了。
“怎麼會,屠夫會因為豬的死亡生氣嗎?你在說什麼鬼話?”
安室透心中暗恨,他曾經有幾個瞬間是覺得繪梨熏身處組織是有苦衷的……現在看來不過是一丘之貉。
所以她靠近松田和hagi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可不相信組織成員會心血來潮的和警察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