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熏離赤井秀一很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有時候确實不怪女孩們意志力不堅定,實在是心機的男人手段太高明。
“你們三個,這段時間保護好她,動物園盯上你了,最近不要作死。”
琴酒默不作聲的看着繪梨熏一會看看波本,再看看黑麥和蘇格蘭,哼,膚淺的女人。
“還有,如果你再不拿出一點新東西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boss已經沒有耐心了。”
琴酒陰冷的綠色眼睛看了看繪梨熏,繪梨熏可以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他準備看她笑話的意思,琴酒總是這樣,巴不得她再倒黴一點。
他熱衷于看蠢貨自取滅亡,并且樂此不疲。
繪梨熏用自己漂亮的杏眼給他回敬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琴酒收回目光,沒有多停留一秒就拍拍衣服走人了,幹淨利落就像是發布任務的NPC,完全不給狀況外的繪梨熏和威士忌組一點反應的時間。
剛剛三個人都聽到了琴酒的話,這一刻他們心裡的想法是一緻的
組織的boss,到底想從繪梨熏的手裡得到什麼?
不過安室透比他們兩個多想了一些東西,繪梨熏會受到什麼樣的後果?她曾經就已經接受過所謂的後果帶來的懲罰嗎?
此時這個破工廠裡,繪梨熏覺得氣氛還是有一點尴尬
四個人就像是上一秒還在被窩裡睡覺,下一秒被介紹過來進行相親的大學生一樣,不知道該聊些什麼。
最終還是諸伏景光打破了沉默,而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在用眼神進行一場戰争。
“蘇格蘭,你們可以叫我綠川光,以後的日子裡請多指教。”
作為一個組織成員,雖然是卧底,但是他還是很有禮貌的伸出了手。
繪梨熏被這樣鄭重其事的對待,有點受寵若驚,兩隻手握住諸伏景光的手,上下搖晃。
這姑娘……勁挺大的……手上纏了繃帶這麼用力不疼嗎?
“黑麥,叫我諸星大”
“波本,安室透”
這兩個家夥是在比誰說的話更少嗎?
“女兒紅,我叫繪梨熏,拜托你們可一定要保護好我,不要讓我輕易死掉哦”
繪梨熏故作女子高中生的語氣成功的惡心到了這三個人,一時間誰都沒有接話。
總覺得……她說的話怪怪的
安室透壓下了心中的疑惑。
“這裡不是什麼談話的地方吧?而且晚飯還沒吃,熏,你不餓嗎?”
安室透從來沒有叫過繪梨熏的名字,簡單的一個熏字從他的嘴裡出來就變得纏綿悱恻了,被他這樣叫……還怪讓人害羞的。
繪梨熏捏了捏發燙的耳根,冷靜點,這不過是日本公安挑釁愛護比唉的小手段而已。
諸伏景光敏銳的感覺到安室透對繪梨熏是不一樣的,心裡隐隐産生了擔憂,zero……
而赤井秀一覺得這個黑臉的組織成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覆滅組織的時候第一個抓他。
“餓,我都快要餓死了!”
參加宴會的時候她還得裝裝樣子,不然真的會有人像野田茂夫一樣蠢,把她當做來蹭飯的飯桶,所以整場活動下來,她隻吃了半個小蛋糕。
緊接着又到了緊張刺激的環節,除了她昏過去的時候護士給她吊了半瓶葡萄糖之外,再沒有獲得任何可以補充能量的東西,然後眼睛一睜,就到了這個破地方。
她嚴重的懷疑自己暈倒有很大一部分是餓的。
出去之後,廠房就停着兩輛車,安室透的馬自達和赤井秀一的野馬,諸伏景光是被琴酒帶來的,不過作為組織的topkiller,酒廠的頂梁柱,他才不會管一個剛取到代号的新人要怎麼回去。
于是繪梨熏熱情的要求諸伏景光坐進白色的馬自達裡。
赤井秀一總有一種被孤立的感覺,看着前面的馬自達揚長而去。
話說……我是這兩個人的司機嗎?
安室透從後視鏡看坐在後面的繪梨熏和諸伏景光,他們已經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願望了,問一個犯罪組織成員人生願望?難道要說世界核平嗎?
諸伏景光本來是想坐副駕駛的,但是實在是架不住繪梨熏的熱情。
“我的願望……我想當一個石頭,就靜靜的在一個地方帶着,閑了就看看花草,困了就睡覺,偶爾路過的小貓小狗就是我見過的不一樣的風景”
繪梨熏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就像是諸伏景光曾經見過的小朋友一樣,認真,努力的給自己畫的畫填上顔色一樣。
“是一個很不錯的夢想……但是做一顆石頭也太孤單了吧,我可以做一個旅行家,到時候帶着你去很多地方,你生活就不必因為出現小貓小狗而感到驚喜了,你會見到更多美麗有趣的風景。”
諸伏景光或許明白安室透為什麼對繪梨熏的态度是不一樣的了,他也很難對這樣的繪梨熏硬起心腸。
繪梨熏嗅了嗅諸伏景光身上傳來的岩蘭草的香氣,清醒溫柔,又帶着可以破冰的堅定。
所以說她對諸伏景光這樣的人完全招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