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沖進來的時候,赤井秀一就默默地拿起了手機開始錄像模式,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剛剛怎麼沒有想起來錄像?他要把這錄下來給美國的同事看。
這才是日本真正的紅白歌會。
諸伏景光坐在座位上動都不敢動,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齊聚一堂,研二和陣平看都沒看他和zero一眼,抱着繪梨熏就開始哭。
松田陣平摘掉自己的小墨鏡,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擦眼淚,萩原研二用自己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淚眼朦胧的對着繪梨熏哭訴。
“我知道妹妹你嫌棄哥哥,但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跟着黃毛跑了啊!
你知道哥哥們找你找的多辛苦嗎?大哥白天到處喊妹妹回家,晚上還去撿破爛攢錢印尋人啟事,大哥他可是個盲人啊!!!”
萩原研二指了指重新帶回墨鏡的松田陣平,松田陣平配合的點點頭。
繪梨熏人已經傻了,這就是做虧心事早晚都要遭報應的嗎?但是這個報應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其實演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已經酒醒了,系統沒有判定成功,所以她隻能選擇繼續演下去,但是劇本裡沒有這出戲啊!
這兩個家夥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剛站起來的安室透一個趔趄差點又跪下去,黃毛也是在說我嗎?
已經有人試圖掀開簾子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鬼動靜了,伊達航眼疾手快站在了簾子前擋住了這裡面的情景。
“我說,兩位認錯人了吧?”
繪梨熏想繼續使用失憶大法,萩原研二早有準備。
“妹妹你又忘記哥哥們了嗎?”
“實在是抱歉啊,這是我家妹妹的老毛病了,我們這就帶她回家。”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就準備拉着繪梨熏出去。
你們兩個人是人販子嗎?在幹什麼值得被槍斃的事情啊!
有一瞬間繪梨熏甚至想報警,她轉頭企圖向安室透求救,就看見安室透坐在椅子上抓着一把瓜子在嗑,還分給了旁邊赤井秀一一把,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她隻能寄希望于人美心善的諸伏景光
“等一等,你們……要帶着我的朋友去哪裡?”
諸伏景光疑惑繪梨熏為什麼和萩原研二他們認識,而且旁邊的zero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哎?你沒聽到嗎?她是我們的妹妹啊”
松田陣平說的義正言辭,理所應當,諸伏景光差點都要相信繪梨熏就是他的妹妹了,如果不是他早就了解過他的家庭狀況的話。
“她自己說了并不認識你們哦”
諸伏景光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的頭好疼啊”
放棄了插手這場鬧劇,退回到他的座位上了。
繪梨熏眼瞅着自己就要被這兩人帶走了,扭頭喊help,三瓶威士忌連帶伊達航,沒有一個人理會她,
人性的冷漠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緻,為今之計隻有自救。
“好吧,對不起!”
繪梨熏立馬滑跪道歉,講究一個能屈能伸。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這才松開手,開始對繪梨熏的審判,而安室透早就從旁邊又搬了兩把椅子過來。
于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繪梨熏乖乖跪在地上,雖然地上有安室透鋪好的坐墊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他在落井下石的事實。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雙手抱胸開始輸出
“你還裝失憶?”
“傷透了哥哥們的心,還給我們假的電話号碼!”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和hagi打了多少個電話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讓旁人根本插不進去一句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
繪梨熏低着頭壓根不敢看這兩人。
他們一開始隻是打算整整繪梨熏,但是越說越真情實感,到最後竟毫無表演的成分了。
“手機号碼呢?”
兩人說夠了,看繪梨熏認錯态度誠懇,就讓她起來了,畢竟地上還是很涼的。
繪梨熏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機号存進了萩原研二的手機裡。
“這個号碼是可以找到你的對嗎?”
松田陣平懷疑的詢問,畢竟某人已經有了前科。
繪梨熏連忙點頭
他這才覺得心裡的郁氣散去了一點,感慨又帶着幾分得意的說道
“就猜到你會來這家店”
所以他和hagi這幾天每天晚上都來這個地方用餐,
畢竟這是他們當初從小巷子裡撿到快要餓暈過去的繪梨熏時,請她吃飯的飯店,她一定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