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沒有。】
聽到這個蠢系統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賣掉,繪梨熏松了一口氣。
“這次回去做任務隻是順帶的,主要目的是要将那個可惡的組織徹底拔除,到時候你會幫我的對嗎?”
【當然!】
系統在繪梨熏的懷裡急忙點點頭。
“那麼作為回報我也應該遵守當初的諾言,幫助你順利畢業不是嗎?難道你要讓我做言而無信的小人嗎?
而且做任務也不光是為了讓你畢業,主要是因為有了積分我的身體是不是也就有救了?”
繪梨熏給系統一條條分析,哄得系統一愣一愣的,讓它心裡的那些糾結和愧疚立馬煙消雲散了。
不過解決完系統,還有一個大難題等着繪梨熏解決。
繪梨熏就看着諸伏景光打着給自己收拾行李的旗号,一件一件往外拿行李不禁覺得頭疼。
再一擡頭對上他憂郁的眼神,隻覺得壓力山大。
他的眼神就像是慈母舍不得女兒遠嫁一般,恨不得将眼神化作紛雜的絲線,講她捆在原地。
“我不知道你和小系統要做什麼任務,但是我覺得我可以代勞……這邊的環境更适合你修養。”
不,你代勞不了,讓你扮演惡毒女配然後刁難你的好兄弟這種事情……難度等級和讓男人生孩子也差不了多少。
“不,這件事隻有我來完成,再說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回去嗎?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們出什麼事情呢?
而且難道你不想幫幫zero嗎?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裡也太可憐了吧?”
繪梨熏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多貓家庭的鏟屎官,十分熟練的給一個個炸毛的貓咪順毛。
“那你得答應我,不可以亂來!”
繪梨熏本想舉手發誓,但這種不吉利的行為被諸伏景光制止,于是她隻能簽字畫押保證堅決不亂來。
“走喽,出發喽,目标黑羽快鬥家!”
沒辦法,她也不想麻煩黑羽快鬥的,但是這她們兩個已死亡的家夥可不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到日本啊。
再者,堂哥已經當小學生了,想必堂弟當怪盜的日子也不遠了。
工藤新一身邊好歹有那麼一群人幫忙,雖然幫不幫得上忙另說,但至少不是孤身一人。
但黑羽快鬥這小子身邊除了一個老頭之外,就隻有他一個人孤軍奮戰了,繪梨熏實在是看不下去青山老賊這種事情欺負小孩子的行為,雖然不能讓劇情直接消失,但是至少她可以讓過程變得容易一點。
“今天上學還順利嗎?”
安室透下班回家,在玄關一邊換鞋一邊詢問坐在沙發上擺弄電腦的女孩。
自從女孩到來之後,他的單身公寓就不适合兩個人居住了,于是他買了這棟小别墅,當然用的是組織的經費。
他自己倒是對居住環境不挑,但是安室透堅持女孩子就要有一個良好的居住環境,最終決定搬到這裡,盡管這樣的居住條件和他明面上咖啡店服務員的身份有些不搭。
恰巧這座房子的地址就是在米花町二丁目二十一番地,和阿笠博士剛好是鄰居,不僅滿足了居住條件,而且辦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方便很多。
“你是白癡嗎?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灰原愛沒好氣的回答,她真的受不了安室透這樣明知她真實身份還要把她當做小孩子的作态。
“抱歉,抱歉,下意識就這樣認為了哈哈,不過我想說的是那個叫做柯南的孩子有沒有什麼異樣。”
“還是像往常一樣蹩腳的把自己裝作一個小孩子。”
灰原哀合上電腦,語氣淡淡地回答。
“好吧好吧,那我去飯了,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冰箱的菜品剛剛補充過,你可以點菜呦。”
“藍莓果醬夾心三明治。”
“再來一份花生黃油口味的吧?這個口味的三明治你也喜歡吃不是嗎?”
“好。”
不得不承認安室透在廚藝方面全是有一手,第一次在安室透的房間裡看到屬于繪梨熏的毛巾被他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灰原愛就知道這家夥對繪梨熏産生了不一般的心思,自此她看安室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哪不順眼。
她也不明白繪梨熏為什麼死前要安排她去賴上安室透,直到相處久了之後她才明白繪梨熏的用意。
灰原愛心中不禁痛罵繪梨熏這個拍拍屁股走的幹淨利落又任性的家夥。
自從她說明自己的到來是繪梨熏一手安排的之後,安室透對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即使是她故意找茬他也能笑着接下,灰原愛覺得這個家夥把她也當做是繪梨熏的遺物了。
兩人慢慢磨合中她發現安室透是一個責任心極強的男人,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繪梨熏要讓她跟着安室透,這是繪梨熏替她找出的最合适的人選,也确如繪梨熏預想的那樣,安室透将灰原愛照顧的很好。
“明天我要和姐姐見面。”
飯桌上灰原愛品嘗着安室透做的晚飯,并通知安室透配合她給她請假,沒辦法誰讓安室透現在是她的監護人呢?
“好的,需要我幫你們兩個準備午餐嗎?”
“不用……收起你那副老媽子的作态吧,你把她的遺物還給我比什麼都強……至少不要摟着她穿過的衣服睡覺吧……你是變态嗎?”
安室透沒有一點被拆穿的羞惱,淡定嗲将盤子裡的三明治劃成均勻的小塊,“怎麼能是還呢?那明明是她留給我的東西。”
包括你也是……
繪梨熏死後安室透将她留在那間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搬了過來,挑了幾樣埋到墓地裡,剩下的他都妥善地保管起來。
他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強盜一樣自私的将繪梨熏當初留下的東西全部劃為她留給他的東西。
起初他并沒有想抱着繪梨熏的衣服睡覺,但是那段時間他根本睡不着覺,困到極緻了他嗅到了衣櫃裡放着的衣物上甜絲絲的氣味,那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罂粟一樣。
于是才演變成現在這樣,隻是衣服上的味道早就淡去了,但他還是保留着這個習慣,抱着那幾件衣服就像有三分感覺是和繪梨熏擁抱,讓他荒蕪的心獲得片刻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