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孩子,你一定是太餓了。”
“弗雷德、喬治,去廚房幫忙!西裡斯,你也别坐着!”
弗雷德和喬治認命的進入廚房,但他們也沒有好好幹活,而是用魔法把熱騰騰的派漂浮在羅恩頭頂吓唬他。
“媽媽,你看他們。”
“喬治!弗雷德!”
韋斯萊夫人像一隻母獅一樣發怒吼着,吓得他們倆不得不乖乖的幹活,任勞任怨的将食物擺放到桌上。
我借用海德薇給曹翁傳信,讓他來格裡莫廣場給我送行李,将鄧布利多留下的地址紙條給了他。
餐桌上喬治、弗雷德和金妮一起跳起了一種類似于原始部落的戰舞,他們邊唱邊跳。
“他沒事了,他沒事了……”
餐桌上韋斯萊先生、西裡斯、盧平教授正在談論着正事,他們的談話聲被歌聲蓋過。
“他沒事了,他沒事了,沒事了……”
“喬治——弗雷德——”
韋斯萊夫人忍無可忍大聲訓斥他們,可這僅僅隻能讓他們安靜一秒鐘。他們又開始了,金妮也試圖帶動哈利一起跳舞,哈利拉了拉椅子沒有一起跳。
“他沒事了,他沒事了……”
羅恩将頭湊過來,他興高采烈的給哈利了一大勺土豆泥,又給赫敏分着。
“我就知道哈利,鄧布利多一定能擺平的。辛西娅,哈利說你做了證人,真是太酷了。今晚能跟我講講,你在法庭上嗆聲福吉的故事嗎?”
赫敏幫我夾了一塊煎得焦焦的培根,她用勺子敲了敲羅恩的頭,羅恩的頭發又厚又密赫敏敲的很輕,可他還是痛呼出聲。
“今晚是女孩時間!”
“辛西娅也是我的好朋友,赫敏你太霸道了。”
羅恩又小聲跟我說話,故意壓低聲音不給赫敏聽。
“你不知道,辛西娅。這一個暑假,我都憋壞了。快跟我講講吧,我求你了。”
“他沒事了,他沒事了……”
陰森森的房子充斥的溫暖和歡笑,笑聲将從前的陰霾都一掃而空。友情果真是一劑良藥啊,它能治愈每一個脆弱的心靈。
當金妮來拉我的時候,我也跟着他們跳起舞來,一邊唱一邊跳。
“他沒事了,他沒事了……”
“辛西娅瘋了,你覺得了嗎?”
赫敏白了一眼說這話的羅恩,一臉含笑的看着我們。
“弗雷德——喬治——金妮——别——”
“親愛的,我沒說你。”
他們停下舞動一秒鐘随後又哈哈大笑起來,韋斯萊夫人皺着眉頭看着她調皮的孩子們。
喬治、弗雷德一個去拉赫敏一個去拉哈利,我和金妮去拉羅恩。
“這太傻了,辛西娅。”
雖然羅恩嘴上這樣說,還是加入到我們的舞蹈裡。赫敏很不适應但她還是笑的很開心,這樣的歡樂時光如夢似幻,我們隻盡情嬉鬧不管不顧。
“………………”
閣樓上又傳來了那個老婦人的辱罵聲,韋斯萊夫人一副我早說過的神情。赫敏皺着眉讓我們壓低聲音,這才不甘心的坐回座位吃飯。
韋斯萊夫人将一大盤火雞推到我和哈利面前,喬治和弗雷德吹着口哨喊着。
“不公平,不公平。”
羅恩也小聲嘟囔着。
“媽媽遲早變成哈利和辛西娅的媽媽。”
“我要是能有哈利這麼聽話的兒子就好了,而不是像你們一樣讓我操心。看看我的查理和比爾,還有……”
她突然變得傷感,用圍裙抹了抹眼淚。餐桌上大家的臉色都變了變,我猜測應該是離開家的珀西,他成了福吉的爪牙和鄧布利多對着幹。
韋斯萊先生突然用拳頭重重的錘了一下桌面,盤子裡的刀叉都跳起來。哈利說韋斯萊先生脾氣很好,可我現在卻能看見他眼裡壓制不住的怒火。
“我就當沒有那個兒子……”
羅恩也為無意挑起這個話題而難過,金妮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熱鬧的餐桌變得沒有聲音,隻有雙子在用滑稽的手語交流,沒有人擡頭也沒有熱門發現他們,他們玩得不亦樂乎。
屬于女孩的夜晚,我們三個躺在一張不大的床上,我們緊緊貼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溫度。
“辛西娅,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好香!”
金妮摟住我的腰,在我的頭發上深深嗅了嗅。
“是桂花,曹翁幫我做的。過幾天介紹給你們認識。”
“我覺得還有些橘子的味道。”
赫敏也嗅了嗅,她疑惑的開口,再次嗅了嗅确信這是橘子的味道。
“我不知道,也許不小心沾上的吧。”
“你一整個暑假都在這,你爸爸媽媽怎麼說?”
赫敏睡在床沿她往裡擠了擠,金妮也往裡擠了擠,她甚至能攬到赫敏的腰,金妮忍不住吐槽道。
“床好小。”
“我爸爸媽媽很高興我能交到朋友,不過他們也很擔心我,我也很想家。可是伏……神秘人,已經複活了,危險正在悄然來臨。”
“可什麼都沒發生,不是嗎?”
金妮似乎困了,她摟住了我下巴枕在我肩膀上,發間是清新的花香。
“麻瓜或是巫師……除了胡诹的報紙,什麼也沒發生。”
“暴風雨來臨之前,往往是死寂。”
我盯着黑暗中的天花闆,它仿佛變成了一個黑洞,我身體被抽離漂浮又被赫敏的溫暖懷抱扼住。
“辛西娅說得對……鳳凰社的會議上說神秘人想要召集人馬……他需要一件武器,而這件武器就藏在魔法部裡。”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金妮又不困了,她揚着聲音說道。
“就你睡着那次,我怕吵醒你。”
赫敏躺平,我被她們兩個人擠在中間,金妮笑呵呵的開口。
“我好像懸空了。”
“我也是。”
赫敏說道,她們同時側身往床上擠着。我如此懷念我的大床,至少不會有被擠成紙片的風險。
金妮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好像怕被偷聽到一樣。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媽媽想撮合唐克斯和比爾。”
“唐克斯?”
赫敏扭過臉來跟我對視着,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是個女傲羅,她有天生的阿尼馬格斯。她很酷,你會喜歡她的。”
“辛西娅,聽我說!不過比爾正在和法國的黏痰小姐秘密約會。”
赫敏嚴聲制止金妮給芙蓉起外号的行為,我兩側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隻是在開玩笑而已,赫敏你太認真了。”
我捂住耳朵,她們一人扯着我的一邊胳膊,讓我評理。
“金妮你的消息太舊了,我早知道了。芙蓉接着學英語接近比爾,也就比爾看不出吧。”
“反正媽媽是不會同意,芙蓉太高傲了。”
“原來你能好好說話啊。”
“好了,别吵了。睡覺!”
我們乖乖閉上眼睛,金妮趴起一點身子學克利切講話。
“可憐的老克利切……”
“金妮!”
赫敏笑着責怪金妮,發誓一定要立刻睡覺。
“我覺得人自己要嘴唇不可能咬成那樣!”
寂靜了半天的卧室再一次響起少女私話,金妮也沒睡着她附和道。
“我也是!”
“睡覺!”
“說說嘛……”
金妮翻着我的肩膀,我堅稱是自己咬的。金妮停止撒嬌,她躺在床上。
“你說接吻是什麼感覺?赫敏,你知道嗎?”
這一問似乎将赫敏問睡着了,她半晌沒有說話,金妮又叫了一聲她。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們還太小……太年輕……”
“辛西娅?”
“我也一樣……你有喜歡的人嗎?為什麼突然問接吻的問題?”
我和赫敏支起一點身子看着金妮,她用她的紅頭發擋住一點點臉。
“誰?是誰?”
“沒有,就是沒有。”
“是哈利嗎?”
愛是一件即使矢口否認,也會從眼中灑溢而出的事。金妮有些害羞,她确實喜歡哈利。
“是的,是朋友間的喜歡,好朋友。”
金妮這樣說,可是她有不甘的問出了這樣的話。
“可哈利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辛西娅?”
金妮拉住我的手,她慢慢說道,語氣平淡沒有一點嫉妒,單純的出于一個朋友的提醒。
“嗯,他說過。”
“是表白嗎?什麼時候?你從沒說過?”
赫敏激動起來,她發出一連串問題,又在意識到金妮的狀态之後噤聲。
“或許你該做做你自己的事,不再去選擇追逐或者注視。”
赫敏隔着我安慰金妮,金妮也沒有太在乎,她舒服的笑了笑。
“我一直在那樣做……”
“我又個很新的消息。”
少女的私房話一直說到半夜,經曆了無數次的叫停,可即便因為一個小小的呼吸也能打開少女們的話匣子。
第二天,睡眼惺忪的坐在早餐桌上,收獲了韋斯萊夫人的怒吼。
“金妮,你怎麼回事?昨晚沒有好好睡覺嗎?”
“天呐,辛西娅,赫敏,你們也一樣。即使這樣你們也要幹活……”
我們分到的任務是清除一樓走廊的黴斑,女孩們沒精打采的刮着牆壁。
門鈴聲響起,金妮無奈的叫了一聲。
“布萊克夫人又要叫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秒鐘樓上響起了尖銳的辱罵聲,還伴随着小精靈克利切小聲的說話聲。
我們還沒有資格給外人開門,韋斯萊夫人風風火火的從廚房出來。
“天呐,你們簡直幫不上一點忙。裡面去,都到裡面去。”
她邊說邊打開門,一個身着格子衫的男人站在門外,他一頭紅棕色的頭發微微有些發胖,他捧着我的行李箱。
韋斯萊夫人一瞬間熱淚盈眶,她抱住眼前的男人。
“我的哥哥……我的哥哥……”
男人有些無所适從,他把韋斯萊夫人往外推。
弗雷德、喬治也聞聲趕來,他們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他們的舅舅起死回生了。
“媽媽,你的哥哥死了……”
“喬治,可這顯然是費比安舅舅。”
“可這個費比安舅舅很年輕,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