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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阿茲卡班越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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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的交易……”

“成交!”

他一掌帶着所有的怨氣重重拍在我的手心,被震得我身形一顫,掌心留下一片殷紅的痕迹。

還在老宅時,哈利給我寫信訴說他有多麼不想回到霍格沃茨,也細緻的察覺到了西裡斯的不平常,這讓他對待返校更加的抗拒。我憂心哈利也同時憂心與我争吵的西裡斯,将阿翁留在格裡莫廣場陪着西裡斯能緩解片刻他焦躁的心情,妄想迎來一個阿茲卡班囚徒自由穿梭魔法世界而不被傲羅抓捕的變故。

阿翁很是抗拒,格裡莫廣場的房子雖說有更多的房間,但陰郁不見陽光,遠比不上老宅明朗。

離開時韋斯萊夫人強硬的将一定墨綠色的大毛線帽戴在我的頭上,比起阿翁的要風度而不在意溫度的縫紉手法,韋斯萊夫人的織物要樸實的多。

帽子遮住我大半張臉,我從蜇人的毛線縫隙中看到唐克斯将自己裝扮成了一個擁有鐵灰色頭發的高個女人,其他人則站在門口送别。

哈利在和西裡斯擁抱着說再見,我擁抱阿翁希望他不要因我将他“抛棄”在格裡莫廣場而恨我。令我意外的是在擁抱我時他塞給我一個沉甸甸紅包,我驚訝的打開看了看竟然是一袋金加隆,雖然金加隆的數量不超過十個,但零零散散有許多銀西可和銅納特。

高大的男人揩了揩淚珠,儒雅的臉埋進手掌裡抽噎着,他哽咽着開腔。

“給自己買點好東西……分享給朋友……”

“不……莫莉……我哭不是因為小姐要走,而是……我要和大狗和他的更大的狗住在一起……”

“苦啥不能苦孩子呀……我們家鄉的名言……”

西裡斯倚着門框的身形一歪,我無法想象這兩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該有多麼雞飛狗跳,但好在沒那麼無聊了。

門外是倫敦陰沉灰白的冬日,世界像籠在一層灰色的薄紗之下,郁悶的人透不過氣。晶瑩的雪花在觸及我皮膚的刹那融化,冰涼的晶珠凝在我為數不多裸露的皮膚上。

唐克斯舉起魔杖,我知道她需要騎士公交。羅恩尤為激動,他腦袋上也被迫扣上一頂深紅色的帽子,他得意洋洋的炫耀他的金加隆。

“我從沒坐過騎士公交,媽媽額外給了我一加隆。”

我不露聲色的晃動我的紅包,裡面的金币們發出最具誘惑力的響動。見羅恩吃癟,我得意的将他的深紅的毛線帽扯下來,他本就蓬亂的紅卷發像遭遇過什麼襲擊似的。

“我們換帽子,你戴綠色!不過,對騎士公交還是别抱太大的幻想。”

果然在看到滿地的青蛙卵、鼻涕蟲粘液和欄杆上沾着的不知名液體以及體驗從座位上第六次滾落後,他徹底打消了坐騎士公交的念頭。

輾轉幾百個急刹和漂移轉彎後,伴随着砰的一聲,我們終于到了霍格沃茨。我們再也難忍胸腔裡的惡心,提着行李快速下了車。我們和盧平和唐克斯做最後的道别,一切都顯得過于沉重。

唐克斯和每個孩子擁抱,她嘴角笑着卻忍不住眼睛裡的擔心,最後才輪到我。

“祝你好運,斯萊特林。”

我率先抱住了她,她玩笑似的話被迫僵在冰天雪地裡。

“我們都明白隻有你能管得住哈利,别做蠢事。”

唐克斯難得這樣嚴肅的說一件事,我點頭答應下她才滿意的和盧平教授離去。我們目送他們離去,耳邊不斷回響着盧平教授說的,回到霍格沃茨就安全了。

雪夜的城堡花窗内的溫暖的黃光,看上去确實溫暖又安全。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才提步走進去,更像是戰士奔赴他們的戰場。

斯萊特林休息室的聖誕樹下有我們的禮物,晚宴過後我們聚在一起拆禮物,耳邊是柴火燃燒的爆裂聲和潺潺的水聲。

德拉科送了我一枚鑲嵌着綠寶石的戒指,他将我整個人圈在懷裡,我拆開禮物後及時的送了他一枚感謝吻。

“謝謝你的禮物,謝謝你用它來告訴我馬爾福沒有破産。”

他纖長白皙的右手上那枚銀素圈戒指和斯萊特林的戒指被牢牢套在中指和無名指,在最切膚之處我也能感到我的那枚戒指散發的冰涼。

德拉科回吻我的發際,燈光映着夜晚黑湖的波瀾照在他的眉眼,光斑錯落間我竟有種憂愁的感覺。

那枚戒指像一個滾燙的誓言,灼熱了我藏匿下的寸心。德拉科收到了我烤的聖誕餅幹,我羞于窘迫在進寝室前才悄悄塞給他,并附贈一個甜甜的晚安吻。

他壞笑的扶住我的後腰,昂着腦袋像一隻正開屏的白孔雀,他咬掉姜餅人的腦袋。

“像高爾熬的魔藥一樣糟糕……在這之前,我都以為我的聖誕禮物是我的未婚妻……本人……”

他語氣拖着傲慢而悠長的調子,讓人自然的忽略了前半段毒舌的部分。我回敬似的掐住他的腰,用看似最溫柔的語調威脅他。

“沒錯,不僅吃起來糟糕而且還有毒藥。享用吧!”

“這确實是我的辛西娅!”

他低頭在我的臉頰落下一個晚安吻,目送我回寝室。

寝室裡高蒂爾端坐在梳妝鏡前,返校晚宴上我聽說了塞爾溫先生得了一場重病。彼時她正如一副永久定格的畫卷一般,鏡子映出她姣好的容顔,不喜不悲沒有情感。

“蒂娜……”

我輕聲喚她,又恐怕驚碎了她。女兒對父親的情感總是最複雜的,她恨她的原諒是對母親的背叛,卻又怕錯誤的選擇成了終身的遺憾。

她輕微轉頭,耳上的蛇形流蘇耳墜流轉冷光,琥珀光的眼眸是平靜的湖面。

“我恨他,我想他死,辛西娅。”

我将藍色綢布腕花系在她枯枝一樣的手腕上,像安撫嬰兒一樣柔聲的、舒緩的安慰她。

“我知道,親愛的。”

“聖誕快樂。”

第二天,聖誕的餘溫被晴朗的天氣蒸發殆盡,那些舊事也被歡鬧聲和沉重的課業揭過。我和妮蔻依舊避着對方,我們因争吵而有了隔閡。我覺得她懦弱無剛,她覺得我自私冷血,這樣也好既然對彼此都不滿也沒必要做朋友了。可我的心像被大石頭壓住一樣喘不過氣,在偶然對上那雙冷漠的灰眸時我會如此無措。

在看到布告欄上下個月可以去霍格莫德時獲得短暫的歡快,讓人更具重壓的是烏姆裡奇布置的作業。圖書館坐滿了五年級的學生,平斯夫人即使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也依舊巡視着。

我抄的手腕酸痛,德拉科一邊抄書一邊小聲咒罵該死的烏姆裡奇,該死的魔法部。平斯夫人那個類似教鞭的魔杖打到桌子中間,她闆着臉鷹鈎鼻皺了皺。

“不許交談!”

一瞬間整張桌子的人隻敢埋頭抄書,等她走遠我們才長舒一口氣。

“這日子什麼時候結束啊?”

我洩氣的趴在桌上,占據大半張桌子,高爾克拉布也撂筆不抄了,哀怨的求德拉科想想辦法。

“馬爾福,你可是組長,是老……烏姆裡奇教授面前的紅人。”

“就是,為什麼我們也得像格蘭芬多一樣抄書,蠢死了。”

德拉科輕蔑的一擡眼皮,飄逸的花體字英文落下最後一個字母。因為馬爾福或是别的原因,德拉科隻需要抄寫一頁書,而其他人要抄五頁不止。

“我是,你們不是。所以,用手抄而不是你那還有食物殘渣的嘴巴。”

平斯夫人正訓斥遠處一桌偷吃巧克力蛙的赫奇帕奇五年級學生,布雷斯嚣張的用魔法藥水作弊,烏姆裡奇并不會太多為難斯萊特林的學生,達芙妮和潘西抄的也很敷衍。那些被她寬容以待的學生裡,并不包括我,德拉科抄完他自己的會幫我抄幾頁。

我們抄完時隻剩高蒂爾還在繼續寫着,她深棕的卷發曼妙的垂在脊背,羽毛筆掃過優越的下巴似在沉思。病重的塞爾溫先生猶如在寒冰美人的身上落下一記火烙,她在痛苦的融化,平淡如她也總是帶着憂郁的沉默。

“你幫不了她的,辛西娅。塞爾溫的事情比你想的複雜,非常複雜,親愛的。”

德拉科握住我的手輕聲在我耳邊說道,我歎息着看了一眼塞爾溫,她沒有回望也沒有動筆。我還是寫信給了在魔法部工作的阿德爾,希望他能給予高蒂爾幫助。

一場巨大的變故發生在第二天的清晨,一個晴朗的天,冰雪消融柳木抽芽貓頭鷹們也發出愉快的叫聲。

仙君銜來《預言家日報》大大咧咧的在我的碗裡吃布丁,頭版頭條赫然寫着阿茲卡班多人越獄,疑似布萊克是“号召人”。

我想現在西裡斯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出門了,畢竟他已經“成功越獄”。十多人越獄魔法部顯然已經有心無力了,但食死徒的隊伍陡然壯大也讓人心慌,加上在教師用餐席沒見到斯内普教授的身影。

德拉科癡癡的盯着預言家日報上灰白的照片,那是一個女人蓬亂的黑色長發,厚重的眼睑和濃密的長睫毛,帶着典型的布萊克的典雅和癫狂。他重重的将女人的臉反扣在桌上,臉色陰沉的像一貫的英國天氣。

“是貝拉姨媽,母親的瘋子姐姐。她忠誠癫狂的信奉黑魔王……”

“父親稱她為最冷血的親人……”

沉重的語調被淹沒嘈雜的大廳中,這樣的話隻被我聽見。

“你也許應該高興,安多米達不跟教母聯系她很痛苦,貝拉的到來也許……”

“該高興的是黑魔王,而我們……等着痛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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