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田雅樹不敢松懈,咽了咽口水,絲毫沒發現身旁的某僞小孩眼底閃過精光,開口問道,“我剛才沒聽錯吧?我們這裡附近……有炸彈?!”
江戶川柯南用行動來回答他的問題,開始在關着他們的雜物間尋找能用來拆除炸彈的工具。
行吧。——直田雅樹
……
論戰鬥力,哪怕風見裕也是來自警察廳的日本公安,依舊幹不過毒舌的松田陣平,直接被他強行接管了目前整個事件的處理權限,畢竟論拆彈和默契,他可不相信有人比得過他們。
“哈?不能說誰提供的情報?你總有那兩位英勇到自發要去拆除炸彈和制伏犯罪組織的天才的聯系方式吧!”松田陣平簡直要被風見裕也氣笑,竟然就讓普通民衆去拆除炸彈,其中一位還是個高中生!哪怕他們說自己是偵探,有自學過這類的經驗……真是沒把他們專業人士放在眼裡!理論和實操能比嗎!他氣得直接拿出明海真理交給他的衛星電話,諷刺地說道,“給我打,我倒要看看,是哪裡來的偵探這麼有自信,要和專業的人員搶工作,嗯?”
“……”風見裕也頭皮發麻,他知道松田陣平和自家上司降谷零是同期,更知道……他口中那位英勇的天才就是自己上司,隻能硬着頭皮拒絕,“這裡已經被日本公安接管了,指揮和聯系都由我負責接手,我拒絕你的意見。”
“哦呀,膽子很大嘛,我不是群馬縣的警官,沒聽到過那種愚蠢的授權,有本事你現在你就給我打,讓我來幫你交涉!”松田陣平要是這麼容易聽取别人的命令就不會在警校時期就成為教官的頭疼對象之一,此刻他冷笑一聲,逼近風見裕也,威脅道,“除了我外還有3個會拆除炸彈的人正在待命,如果你想要讓這邊早一點的爆炸的話,盡管拖着,讓所有人陪你一起死,風見警官。”
“……”抱歉,降谷先生,我實在是頂不住松田警官的氣勢,太可怕了!
風見裕也臉色難看地撥通了衛星電話,對面很快響起一個熟悉的嗓音。
【出什麼事了?】
是降谷零。
松田陣平挑起一邊的眉毛,絲毫沒有為剛才的發言感到心虛,甚至更理直氣壯地勾起嘴角,為降谷零到現在還謹慎的态度内心點贊。
“聲音很熟悉嘛,莫非是咖啡店的小哥?哇喔,安室先生現在還兼職拆彈了?這是準備搶爆處組的工作嗎?”松田陣平掃了眼神色尴尬的風見裕也,心想該不會這人是自家好友的下屬吧?所以方才會猶豫不給聯系方式?“我這邊帶了專業人士過來一起幫忙拆除炸彈,需要知道你們這邊的情況如何了,麻煩配合一下,安室先生。”
沒有聽見風見裕也的聲音,根據好友的性格猜出來他做了什麼的安室透歎了口氣,交代起當下的情況。
【我這邊正在拆除第一個炸彈,設計并不複雜,遇到了一個看守的炸彈的人已經制伏了,根據線人的情報,他們是僞裝成邪教成員的恐怖分子,人數大概在10-12人左右,炸彈總數在8枚。炸彈是沿着山壁向上安裝的,沒有在一條直線上,我和服部平次從最下方開始拆除,你們從頂部進行拆除,詳細的位置可以詢問風見警官。】
“嗯,我們也是這樣打算的,已經讓其他人先出發了。對了,我們是收到了之前曾經匿名舉報過的手機再次發送的短信得到的情報,他/她同樣告訴了我們炸彈安置的地點,除此之外我還要提醒你,注意他們的武器,我們在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送了森若一枚手榴彈,并且現場有不明人士攜帶槍械,擊傷了一名犯人。”
松田陣平用平靜的語氣傳遞着自己知道的情報,作為嗅出自己好友與森若千夏之間不同尋常味道的人,他自然要抓緊機會推波助瀾一把,可惜衛星電話不能看到對面人的變臉瞬間,“不過你放心好了,明海警官已經去處理了,不會有問題的。”
【謝謝。】
聽到松田陣平的話同樣松一口氣的風見裕也一時間忽略了為什麼自家上司要感謝松田陣平,急忙補充松田陣平所說的情況,“安室先生,我們這邊抓捕到白野智子了,她突然闖入……森若小姐所住的溫泉旅館,攜帶手榴彈挾持了另一間房的客人仲田鈴,森若小姐用計謀奪下手榴彈後,沒想到窗外有不明身份的人伏擊,一共開了三槍,其中一槍擊中了白野智子的肩膀。安室先生,請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我這邊完成第一枚炸彈的拆除,現在要去趕往第二個地點。】
“……”松田陣平露出半月眼,覺得降谷零這個下屬太不省心了,哪有一個公安向臨時合作的偵探把情況交代得這麼詳細的,恨不得昭告其他人說你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關系。算了,沒有時間繼續聊天,松田陣平同樣叮囑道,“注意安全,安室先生。”
……
最先出發,也是最快到達山頂的是萩原研二與八萬木慎,兩人根據離線地圖進行比較,很快找到了炸彈以及守在附近的2名恐怖分子。
萩原研二比了一人一個手勢後率先敏捷地竄了出去,八萬木慎緊随其後。
恐怖分子的身手并沒有想象中的難以對付,将兩人铐子一起後,從他們身上翻出了對講機和水果刀,八萬木慎負責詢問他們其他成員的分布,是否還有其他隐藏的危險武器,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萩原研二則是開始進行的炸彈拆除工作。
兩名犯人的思維邏輯清晰,不似白野智子和白野浩之的瘋癫,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哪怕現如今被警察發現也沒有任何後悔的表現。
因為他們僅僅是為了刺激和名聲而采取的行動,并不是為了獲得錢财。
一群瘋子。
【白野智子和白野浩之被騙了,那群恐怖分子利用白野夫妻的痛苦和希望來揮霍他們夫妻的财産,單純地享受犯罪,根本沒有考慮過讓那對夫妻活着,殺死木越幸子的□□是為了殺死他們準備的。所謂的獻祭儀式都是為了方便恐怖分子将主犯的罪名推到夫妻二人頭上的借口,畢竟死人是無法為自己狡辯的,隻要有人逃離,便會透露出今日的一切都是為了複活白野雪,偏偏明眼人都知道,一對普通夫妻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他們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出名。——海川和弘】
玩弄一對思念女兒心切的夫妻,不但不肯配合,甚至叫嚣會親眼看着他們一起為自己陪葬,八萬木慎怒不可遏。
“冷靜點,八萬木警官。”萩原研二安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