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是這樣。”利用午休的時間,志佐詩音直接無視白馬探粉絲們的目光,邀請對方上天台讨論關于報複……抓捕怪盜基德的計劃。
這份計劃的制作人不僅有她,還有熱心玩家高月杏、熟讀劇情的伏谷百惠子,她這次很善良的沒有發到論壇上求助于廣大網友們和警方官号,畢竟有一位與工藤新一不相上下的高中生名偵探在,她怕自己一得意就露餡,然後慘遭銷号。
“這次鈴木财團将寶石展覽在地下一層,場地的空間很大,出入口非常多,所以單靠防守是不行的,所以我打算反其道而行。我們可以在現場放置5-6個大型魚缸,每個魚缸内都擺放奶嘴海葵和小醜魚,将真假寶石混着放在海葵裡藏着。”
白馬探聞言點點頭,幾乎立刻就猜出了志佐詩音的用意,“你是打算利用小醜魚喜歡鑽奶嘴海葵的特性,如果怪盜基德真的怕魚的話,他的确會束手束腳,很有意思的想法。”
那是當然。——志佐詩音
女孩得意地勾起嘴角,這是她們三個女人看了好幾遍《魔術快鬥》總結下來的經驗,“為了這次計劃能夠起效,我覺得哪個魚缸裡有真正的寶石隻有白馬同學知道最好,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都不要說。我不是不相信中森警官他們的能力,而是他太負責了,一定會下意識地關注真正寶石所在的魚缸,或者潛意識加強那個魚缸的安保,所以隻有當他不知道真正的寶石在哪裡,我們才能騙過怪盜基德的耳目。”
“你漏了一點,怪盜基德有助手,他完全可以讓助手先替換了真正的寶石或者利用水的折射設下機關。”白馬探腦中模拟了一下志佐詩音的計劃,又用自己收集到的資料以怪盜基德的慣常的方式破局,不得不說志佐詩音已經比普通的人考慮得相對周全,這一點白馬探的确需要稱贊一番,“志佐同學,你很努力,做得很好。”
志佐詩音沒有因白馬探的誇贊而感到害羞,她專心思考着對方的提出的問題。
她當然知道怪盜基德有助手,連對方的名字、外貌都一清二楚。《名柯》裡利用光的折射作案的手法同樣不少,真要做到處處防範到位,恐怕很難,而且怪盜基德身具沒有完結就不可能被抓到的buff,工藤新一和白馬探先後猜出他的真實身份都沒舉報就能看出怪盜基德有多麼受世界意識的寵愛,不過,誰說我的目的是抓捕怪盜基德?
她拉攏白馬探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為了吓一吓某人,相信有這位正直的偵探在,一定能在往後的追捕生涯給怪盜基德增添不少的“樂趣”。
“我相信白馬同學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
女孩過于笑容燦爛,用手指了指天台入口關上的鐵門,眼底完全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愛慕,是一閃而過的陰險狡詐。
“……”白馬探。
茶發少年一言難盡地看了眼她手機上剛剛發送讓中森青子來天台找自己的短信,并随着女孩的手指看向鐵門,似乎能透過厚重的門闆看到對面的人。
黑羽快鬥,看來你的秘密大概率是暴露了,你這次準備怎麼隐瞞過去呢?志佐同學看起來沒有放過你的打算。——白馬探
抱着看好戲的态度,某位名偵探沒有提醒。倘若志佐詩音目的真是要抓到怪盜基德,恐怕早就将自己的懷疑全部告訴中森青子或者中森警官,而不是如現在這般。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某名偵探早就推理出志佐詩音内心真實想法,紳士地沒有選擇拆穿。
黑羽快鬥不知道志佐詩音的陰險之處,聽到志佐詩音竟然決定将這次的寶石藏在魚缸裡後面容扭曲,正當他側耳傾聽,懷疑天台上的兩人正密謀其他的針對自己的其他計劃時,背後響起了中森青子的聲音。
“快鬥?你在這裡做什麼?難道志佐同學也找你了嗎?”
“……”黑羽快鬥。
意識到某人耍了自己的少年内心咬牙切齒,表面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找借口,“我剛才看見志佐同學和白馬上天台說悄悄話,擔心那家夥被騙了,所以跟過來看看。”
被騙?擔心誰被騙?
中森青子沒有來得及問,天台的門就被志佐詩音打開,黑發藍眼的少女笑得過于狡詐,“呀,沒想到黑羽同學也來了,好巧哦。”
“……”惡作劇得逞,難得見到黑羽快鬥吃癟的白馬探同樣勾起嘴角,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真好,隻有黑羽快鬥受傷的一天達成了。
……
“安室先生?是有什麼事嗎?”
自從周三與安室透聊了海川和弘的資料,并拒絕對方疑似告白的說辭,森若千夏以為安室透此刻應該在仔細研究那些資料,完全沒想過對方會突然來律所找自己,難道是已經發現了其中的線索?
安室透進入辦公室的第一眼便注意到放在會客桌上的幾份厚厚的資料,上面不是海川和弘的名字,而是涉及之前綁架枝真希的三名犯人。
“抱歉,我是不是打擾森若小姐工作了?”金發青年一臉不好意思,視線卻短暫地在森若千夏的左肩短暫停留便飛快移開。
【降谷,你相信她嗎?】
赤井秀一的證據不具有直接關聯性,隻能說是針對收集到的資料進行合理推測,無法讓人信服。
但如果森若千夏真的和諸伏景光暴露有關,她真的出現在那天的天台并被赤井秀一擊中……之後他是有見過她的。
在離開工藤宅後,安室透開始回憶那晚自己與森若千夏的短暫偶遇,明明是幾年前的記憶,如今卻發現莫名清晰。
詫異、疲憊、嚣張。
鮮活靈動的人影仿佛就在眼前,眼下略微青黑的森若千夏面對損壞的自助販賣機龇牙咧嘴,竟然沒有一點害怕波本打扮下的自己,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購物袋中的啤酒,下一秒理直氣壯地要求以500日元的價格購買。
想到這裡,安室透忍不住彎起嘴角。
本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原則,女孩右手遞出500日元,左手準備去取啤酒的時候頓了頓,下一秒再度換成右手,然後快速離開。
金發青年垂下眼睑,嘴角漸漸下撇,恢複成一條直線,明顯是意識到那個突然交換手的動作意味着什麼。
然而時間過去許久,僅憑借一段記憶同樣無法成為證據。
群馬縣的溫泉,森若千夏與毛利蘭等人一起泡湯了。
安室透心中閃過無數複雜的情緒,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的猜測,他故意模糊了森若千夏受傷的時間,詢問那晚同在女浴池的毛利蘭是否有注意到森若千夏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康複。
【已經很淡了,疤痕不明顯。】
毛利蘭毫無所覺,以為安室透是關心森若千夏,細心地描述這個傷口貫穿了左肩,受傷的時候一定非常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