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前面闆的出現,以及積分結算的規則說明等等,導緻曆朝衆人對下一期天幕的開啟越發期待。
雖說對天幕的很多說辭都一知半解,甚至不了解,但天幕發言結束之後,這期間曆朝衆人倒也沒閑着,而是将之前天幕說的話給研究了個遍——比如那什麼漢朝還未建立/漢朝早已滅亡,為何天幕還要給張骞進行積分結算?
那豈不是說,這天幕不止出現在他們這裡?!
後世之人都能來到他們面前,天上都能有那麼一大塊兒光幕,那這塊兒光幕出現在其他朝代上空,好像也說得過去。
真是越了解,越神奇。
越想探究這神奇手段究竟是如何出現的。
而他們又是否能掌握這神奇手段......
曆來尋仙問道的都不在少數,天幕的出現,仿佛給這些人吃了一劑強心劑,尤其是中華書屋的出現,沒準裡面能有尋仙問道的仙術,或是丹方?若是能得到,豈不是成仙長生近在眼前?
不過這其中的内容需要達到足夠積分才能開啟閱讀權限,還需要積分消費閱讀時長......
也不知下一期天幕中會出現什麼内容,亦或是講到誰?
雖然曆朝之中,有些矜持着沒說出來,但也難免會想,他們總比那張骞功績大吧?
有對比就會有攀比。
這下天幕可算是在曆朝曆代許多人心底種下了顆攀比的種子。
不過除了書屋和積分等引起的各種心思和震動之外,天幕先前所言内容,以及所展示的地形圖等信息,也都是決不能忽視的,一開始他們太過手忙腳亂,以至于一些信息難免錯過去,現下天幕若是再次開啟,可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才是。
尤其是對天幕所言,所有信息了解最少的嬴政這裡。
自天幕出現之後,嬴政可謂是又愛又恨。
畢竟天幕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妙”,免不得讓嬴政多想幾分。
所以心思也難免多了幾分複雜之意。
不過總歸是期待天幕下一次開啟。
遇到這等神奇之事,哪怕太過未知,可叫人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也終會占領高地。
三周後,天幕終于再一次開啟。
【叮咚——】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開場白。
【大家好,這裡是中華書屋。】
【上一期我們講到張骞西行的故事,這故事出自司馬遷的《史記》,其中詳細記載了張骞第一次出使西域後,還有第二次出使西域的諸多經曆等,不過礙于時長有限,沒有全部講解出來,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自己再看看這部分内容。】
漢武帝時期。
劉徹:“......”
他倒是想看,差着那麼多朝代積分呢!而且他還沒有個人積分!
不過好消息是,在分析出可能還有其他朝代也在觀看天幕後,對比一下,好歹他們漢朝還有10w積分不是。
這麼想,劉徹也不禁得意起來。
又是趕在早朝時間,在天幕開啟之後,劉徹直接叫人别回去了,都留下聽,重要内容記下來,也好當場商讨一二。
于是在天幕開場白之際,公孫弘又感覺身邊有人在看他。
他頭也沒回:“......我知,那是你兒子......”
司馬談驚奇道:“你竟然記得這麼清楚,哎,倒也不必如此羨慕我。”
“............”
【關于《史記》這本書,其對于我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作為我國曆史上第一部紀傳體通史,總共記載了上至上古傳說中的黃帝時代,下至漢武帝太初四年間這三千多年的曆史,是司馬遷前後曆經十四年才得以完成的文學著作。】
【《史記》不僅被列為“二十四史”之首,還被魯迅贊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畢竟這位太史公可謂是身殘志堅,哪怕被漢武帝下令處以腐刑,也依舊忍辱發憤,艱苦撰述,最終才得以寫成“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記》,為我國研究曆史提供了必不可少的資料參考,在我國文學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文學地位。】
笑容不轉移的時候,就會消失。
司馬談在聽到那句“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時,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什麼絕唱?
絕什麼?
而後不等他想明白,就聽天幕繼續往下說——
處、以、腐、刑......
腐刑......那不就是把他兒子的......?!
“陛下——”
司馬談回過神,繼眼前一黑後,立即朝着劉徹的方向哭嚎。
“陛下,我兒他是犯了什麼錯啊!”
劉徹:“............”
問他?他哪知道?!
劉徹自己聽着還意外呢。
天幕這突然的話鋒一轉,簡直讓他忍不住嘴角抽搐。
感覺突然就扣了一頂什麼到他腦袋上,他還什麼都沒幹呢!
公孫弘這下轉頭看向了司馬談:“哎,你這話說的,現在都是還未發生的事,你這麼問陛下,陛下又如何知道?再者說,陛下英明神武,必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既然有所下令,那不如想想是否你兒子後面做了什麼錯事?”
司馬談驟然喉頭一哽,雖然但是,你這個老匹夫!絕對是嫉妒我兒今後能有如此成就!
但......天幕說他兒子是受刑之後才發憤圖強著成《史記》?
嘶,難道要讓他兒子如此磨煉心智才終得成就?
此時被勒令在家“好好聽講”的司馬遷不由得渾身一涼,比下面更寒的是後背,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幹脆偷逃出去吧。
原本他便想出遊各地,沿途考察名勝古迹,訪問曆史遺事,調查社會風俗等等,這在家裡待着又是怎麼回事。
正是近二十的年紀,此時不闖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