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但,我的新劍這不是還沒有到手嗎,等新劍到手我定第一時間還你。”姜胤龍笑着往回縮了縮手。
“你最好說話算數。”秋諾安盯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齒。
“不說這個,此行不打算再去其他地方做其他的事?”姜胤龍兀自坐下,問秋諾安。
“什麼意思?”
“咱們倆什麼交情,不必在這打啞謎吧。”姜胤龍輕笑,“之前是為了大局,你假扮謝瑾安。如今既已拆穿,那麼無論是朝廷,還是我們都該給她的死一個說法。”
“我,沒想好,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資格。”秋諾安有些無措。
“你或許是被動卷入這紛争之中,無論你是否想如此,你都必須如此。但謝瑾安與你不同,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九死不悔。”姜胤龍傾身,“早些年,我曾聽過你們和我哥的談話,你不必自責,她就是那樣的人。你若是不确定,那我們此行便順道去尋這個答案,如何?”他擡頭,直視秋諾安。
“好。”
“我們先去哪裡?”次日清晨,符高雲坐在馬車上打着哈欠問秋諾安。
“帝朝第二聖地,忻州城。”秋諾安道,“這座城有着帝朝最大且最古老的劍冢,是以,這座城以此成名,以此謀生。”
“聽着感覺我也該換一柄劍了。”符高雲笑道。
“這話你别同我講,你同你娘還有玉虛觀二老講去,他們準你換,你就換。”
“哎呀,阿姐何必呢,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哪能真換啊。”符高雲洩了氣,閉上眼補覺。
“我們大概晚間就到了,直接進城?”駕車的姜胤龍轉回頭問秋諾安。
“我們大概是進不去的,他們這有規矩,有所求者必要獻上誠意,我們奔波一日,今夜暫時住城外的客棧吧。”秋諾安出了馬車,“你進去坐會兒,補補覺,我駕車。”
“你識路吧,不會把我們帶跑了?”姜胤龍笑着遞過缰繩。
“再廢話,往後都是你駕車,不用歇了。”秋諾安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