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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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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道寒光閃過,李見塵側身一步,削鐵如泥的刀鋒瞬間劈下,一刀斬斷了他衣袖上的綁帶,紅色的布條散落于地,李見塵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手中長箫一轉,正要取人性命,卻被孫雪華攔下,那修長的指節緊緊攥着他的手腕,迫使他收回了殺招。隻聽“砰”的一聲響,揮來的長刀應聲而裂,那個叫小夏的護衛也吓得血色全無,握着空蕩蕩的刀柄,站在原地直哆嗦。

“就這點兒本事,也敢沖我動手動腳?”李見塵不悅,但礙于孫雪華的面子,沒有當場見血,隻是背過手去,冷臉不言。

孫雪華撿起地上的布條,塞到了懷裡,小夏看準他是個心軟之人,便“撲通”跪在了他跟前,哽咽着:“這位仙人,求您放過守衛長吧,他非是大奸大惡之徒,隻是立場有别,不得已而為之……”

“混賬!”甯展陽一腳将他踹翻在地,“快給我滾!”

小夏嗚咽兩聲,不死心地又朝前爬了爬,正要開口求饒,就被孫雪華一掌劈暈了過去。

李見塵有些意外,就見對方将人扛在了肩上,淡然說道:“你和守衛長談談吧,我暫且将他帶去與阿音會合。”

言罷,孫雪華便迅速離開了此地,像一隻飛舞的蝴蝶,悄然隐入日光之下。

李見塵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再看向甯展陽,忽地明白了孫雪華的用意。

他道:“你的手下,對你倒是忠心耿耿。”

甯展陽斜睨着他,輕蔑不已:“你這種人,怎知忠義二字如何寫?”

李見塵聞言,未曾惱怒,反而笑了笑:“我這種人,自有天意來收,而你,今天恐怕就要死在我的手裡。守衛長何不乖乖告訴我,你到底忠于誰?若你願意坦誠相告,自可免去皮肉之苦。”

“祖師爺莫不是糊塗了?我身為守衛長,自然是忠于莊主。您從一開始就不停地追問這個問題,難不成,您覺得我會忠于其他人?”甯展陽嗤笑,“我自學武伊始,便為莊主效力,他待我如親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李見塵聞言,不知想起了些什麼,竟是搖了搖頭:“守衛長對我究竟是有何等的成見,才會誤以為我閉目塞耳,不問世事?”

他猛地一擊,打得甯展陽悶哼一聲,冷汗直下,可山羊胡子咬咬牙,硬是不肯跪下。李見塵莫名不痛快,揮着手中法器,一下又一下,狠狠打在了甯展陽的肩頭、後背,可對方滿嘴是血,也不肯再發出一點妥協的聲音。

李見塵的手懸在半空,臉色很是難看,像是生氣到了極點,但忍着沒有發作。他收回手,輕笑一聲:“真是好一個待你如親子,那麼就讓我來瞧瞧,他會不會來救你。”

言罷,一個法陣拔地而起,李見塵竟是直接扭轉了甯展陽原先的布局,将殘存的力量全部聚集,一道道靈光如金蛇狂舞,不斷湧入甯展陽體内,逼得他瘋狂掙紮起來,那些封存于腦海的記憶被一點一滴抽出,慢慢在半空中彙聚,猶如海上泡沫,漂浮融合,拼湊出許多晦澀的畫面。

“你看到的,究竟是什麼呢?”李見塵擡頭望去,最先清晰起來的一個記憶畫面,是一群黑色的人影圍着一尊青銅鼎站着,鼎下篝火正盛,熊熊燃燒的大火将整尊青銅鼎燒得透亮,刻在上頭的百獸仿佛活了過來,雙目有神,四肢鮮活,好像下一刻就會轟轟烈烈地奔向遠方。

李見塵再看,那群人似乎是在舉行什麼儀式,皆是黑袍覆面,其中一人搖響了手中的鈴铛,聲聲催命,一個約有一人高的包裹被扔進了青銅鼎中,蒸騰的熱氣迅速彌漫開來,模糊了整個畫面。

“原來是這樣。”李見塵隻覺得可笑,旋即收了術法,甯展陽便陷入了昏睡,似乎不再覺得痛苦,也不再憤怒和憂傷。

李見塵遲疑片刻,沒有取他性命,笑着:“宋莊主,終于舍得來了?”

天光之下,幾人擡着個轎辇,遠遠地從一片廢墟中穿了過來,上頭坐着個耄耋老人,形容枯槁,顔色灰敗,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珠子倒是有些神采,使他看上去不至于那麼的行将就木。

來人是宋氏錢莊的當家,宋忱。

他在幾個仆從的攙扶下,顫顫巍巍下了轎辇,拄着拐杖,亦步亦趨地走了過來,那幾個仆從就待在原地,不敢上前。

“祖師爺。”宋忱拱手行禮,因為年紀的原因,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吃力,像即将散架的人偶,馬上就要四分五裂。

李見塵看着他,面無表情,宋忱又一次行禮:“祖師爺。”

見此,某人終于肯給了點反應:“宋莊主這是在向誰行禮?”

“自然是向您行禮。”宋忱說着,扶着他的拐杖,緩緩跪了下來,“不肖弟子宋忱,見過祖師,還望祖師高擡貴手,放過展陽吧。”

“守衛長是你的心腹,他的所作所為,若是沒有得到你的首肯,我是萬萬不信的。”李見塵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着宋忱,“是你現在就說實話,還是我先将這座江心洲夷為平地?”

宋忱佝偻着背,低頭不語,李見塵并不着急,慢悠悠問了一句:“你知道那個少年是何人?”

“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還敢以卵擊石?”李見塵思量着,“我一直覺得奇怪,你雖說能力不夠,但也不至于蠢成這樣,難不成是年紀大了,頭腦都不靈光了?”

“祖師爺說笑了,這上了年紀,自然要愚鈍許多。”宋忱緊握着他的拐杖,有些跪不住,說話都有些喘不上來氣,“我猜到那位姓殷的少年,便是臨淵掌門孫霁初,可是他以身殉道多年,銷聲匿迹,不曾出世,即便往返人間,我也還是賭他修為不似當年,心存僥幸,決定铤而走險,冒死一回,說不定是我賭赢了,事情仍有轉圜。”

“理由呢?”

“孫掌門找到了宋鴻,必然發現了當年宋瀾慘死一事,他素來公義,我不想他再繼續調查下去。”宋鴻說着,一聲長歎,“宋瀾本是我一小妾所生,生性活潑,我便允許她和漪兒同吃同住,隻希望漪兒能有個朋友,舒心快樂。可是她們不知怎地,反目成仇,漪兒一怒之下,不慎将宋瀾推入水中,導緻她溺水身亡,宋鴻懷恨在心,持刀傷人,我這才将他關了起來。”

李見塵聽了,沒有表态,隻是靜靜聽着,宋忱便繼續說道:“漪兒是我發妻留給我的唯一的孩子,我知她犯了錯,是該受到責罰。可這孩子,平日裡乖巧娴靜,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怎會失手傷人?定是那宋瀾欺負她,才叫她——”

“可以了,閉嘴。”

宋忱頓時噤聲。

李見塵背過手,沉吟着:“也就是說,甯展陽也知道是宋漪失手害了宋瀾性命,可為了維護你,才不惜與我翻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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