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凰清洗了幾下臉,拿起一旁的白錦擦了擦臉,然後又坐到銅鏡前卸了钗環,一切弄好後,到床上,褪掉外面的紅衣服,身上隻徒留一身雪白的裡衣。
這一夜,恐怕是慕凰清好久都沒能睡得舒服的一夜。
也許是因為再次見血了吧。
宸王府
“阿榕,怎麼自從回來就魂不守舍的?”說話人安靜坐在椅子上,眼中還帶着濃濃的擔憂。
慕君榕攬着男人的腰,沒說話。
直到看着眼前人依舊是那樣擔憂的神色,這才柔聲說道:“我剛接到消息,慕凰清遇刺了。”
“什麼?”男人的神色很驚訝。
慕凰清才剛剛回京,怎麼會?
慕君榕臉色不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可隻有對着懷裡的人,他的眼神卻慢慢柔了下來,親了親他的眼角。
他又怕懷裡的人會亂想,又補充道:“别亂想,樂康,她毫發無傷,不過啊,這事一出,這盛京城以後都不會安甯了。”
果然,如慕君榕所說,這一夜沒有人是安靜的,不過呀,正處在風暴中心的長公主可是睡得極為舒服。
慕君榕倒是起的很早,身邊的人還在睡,他隻是摸了摸他的頭,就下了床。
溫樂康倒是睡的極為舒服,慕君榕簡單洗漱一番,就去晨練了。
慕凰清沒回來之前,他就是這樣,回來之後,更不能松懈。
不過,慕君逸那傻小子能有什麼辦法能和慕凰清抗衡,他倒是有些好奇。
一些小打小鬧,說是抗衡,倒不如說是慕凰清單方面的壓制。
他們兩個人在慕凰清回來的前夜罕見的見了一次面。
這麼多年的針鋒相對,不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