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負過你？”

“嗯，她前年回來的，跟我的年紀一般大，有幾次在上書房，她把我的筆本子什麼的都扔了，并且還讓我出醜。”聽完慕瑜宵說完，慕凰清皺了皺眉。

“王叔不管嗎？”

“王叔想管，但皇嬸總是攔着，一來二去就幹脆不管了，皇姐，昨天她沒來，其實就是出城玩了。”慕凰清對她來不來沒什麼關系，不過都是皇室子女，怎麼還有這麼個性子？

“她和你是同一時間及笄？”慕凰清想想，聽到失而複得的紅袖郡主是這麼個樣，倒也不期待見面了。

“嗯，之前聽父皇說，要和我一起及笄。”

慕凰清安慰了幾句，忽然想到些什麼，“你們應該會被賜婚吧。”

慕凰清的意願皇帝一定會聽，但其他人并沒有那麼幸運。

“皇姐，我們的意願會重要嗎？”慕瑜宵帶着這份疑惑不解的神情，看向慕凰清，慕凰清摸了一把黑色大氅，“慕瑜宵，人是要有價值的，有的人注定會成為棋子，可有的人注定會是執棋人。”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慕凰清知道多說無益，于是問了她一個問題，“你有喜歡的人？”

慕瑜宵點了點頭，隻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從沒喜歡過她罷了。

手中的書已經放下，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她也沒有絲毫動作，慕瑜宵偷偷地擡起頭，看到皇姐有些失神，她小聲喊道:“皇姐，到皇宮了，進去嗎？”

“你先進去吧，本宮等下再進。”慕瑜宵聽到她這樣說，原本想說和皇姐一同進去，瞬間止住了。

她規規矩矩行了一禮，便就下了馬車。

慕凰清還坐在馬車上，她好似浮現出許多記憶，到最後卻都形成了一個謎。

她下馬車後，跟身旁的青玉說:“明日吳太傅上課，告訴他慕瑜宵的課業加倍，每日抄一篇文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