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逸大婚那日,無數官員大臣都來賀喜,皇子公主也來祝賀,甚至就連淩掣都來了,唯獨不見慕凰清。
慕凰清發生了什麼,在場多少都知道些原因,誰都沒有去問。
大婚很豪華,慕君逸給了她臉面,給了她秦家最好的臉面。
八擡大轎,十裡紅妝,繞着整個盛京轉了三圈,多家酒樓隻為太子大婚而備,這是陛下下的命令。
隻是這樣,皇帝竟然都沒有責怪太子鋪張浪費,慕君榕也沒到場,他坐在任意一家酒樓的二樓,帶着溫樂康看着那些場面。
“你瞧,皇帝竟然沒斥責,顯然是為了太子做到這個份上。”他知道慕君榕指的是什麼,溫樂康隻是勾唇一笑,卻也沒有說什麼。
“榕哥,長公主如今什麼樣了?”慕君榕聽到慕凰清,隻是搖了搖頭,這都一個多月了,慕凰清沒怎麼出過府,身體狀況也不太好。
“誰知道呢?她的情況從未見過,氣急攻心也好,現在在府裡待着,算是對她最好的選擇。”他神色淡淡,隻是喟歎一聲,除此之外别無表情。
溫樂康點頭,近幾個月無數事件基本上都被皇上交給了慕君逸,自從長公主卧病在床,郊外軍營的事慕君逸插不了手,但平洲災民暴亂皇上交給了太子,太子處理的很好,這個威算是立下了。
水患他交給了一個寒門出身的大臣,去的時候頻頻不好的消息傳來,但是最近基本上都是好消息。
他們看完太子巡城,桌上的茶壺換了一壺又一壺,他們卻也隻是喝了幾杯。
府中的下人尋來,跪地,“王爺,陛下在找您。”
聽到這個,溫樂康那雙眸子裡滿是擔憂,他捏住慕君榕的胳膊,看向他,慕君榕卻隻是搖了搖頭,“走吧,去看看太子大婚。”
兩個人手牽着手出了酒樓,這一切的一切慕凰清都不知道。
慕凰清坐在床上輕聲咳了幾下,手上拿着本在翻着看。
青玉從外面進來,看着主子,也不惹有幾分急色,“殿下,陛下罰了宸王殿下,說是宸王殿下不敬兄弟,太子大婚竟然不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