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恨不得現在就把站在講台上的獄寺隼人的那張臭臉按到馬桶裡,不過,他要有耐心,先看看這小子是什麼貨色再下手。
上完上午的課,西蒙的臉色黑的像煤老闆一樣。想不到這個白毛小子不僅長的好看,腦子也是像他姐姐一樣可惡。
獄寺隼人在課堂上的表現很是優秀,甚至能很輕松地做出作為拓展的難題,就算是文學課他也能說得頭頭是道。西蒙已經受夠了碧洋琪,現在又來了一個和他同歲的獄寺隼人!西蒙已經能想象到,自己未來會被無數的人拿來與他比較,淪為陪襯。
他真的不甘心!西蒙嫉妒得面目猙獰,雙目充血。從他懂事起,碧洋琪這個名字就不斷拿來與他做對比,一次又一次的比較,一次又一次的落敗,一次又一次地被人踩在頭上……他幾乎就是碧洋琪的陪襯品,活在她的陰影之下,永遠擡不起頭。現在,她的弟弟也是這樣。
西蒙對碧洋琪的嫉妒與怒火轉移到她的弟弟,獄寺隼人身上,這份遷怒又因為他的優秀而變得變本加厲。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私生子麼!他可是市長的兒子!這麼想着,西蒙起身離開座位,用眼神示意跟班A和跟班B跟上。
遷怒和欺淩是一個人無能的表現。
當他沒有能力或者不敢對正主發怒時,就會把自己的怒火轉移到比自己弱小的人上,通過欺淩等方式把自己的情緒發洩到他們身上,并借此獲得快感以及自己很強大的錯覺。事實上,這正是無能者的體現。并不會想着要讓自己強大起來,而是欺軟怕硬,活在我很強大的假象裡。
真是愚蠢至極,可悲至極,可笑至極。
上午最後一節課上完,西蒙和兩個跟班圍在了獄寺隼人面前。
“呦,新來的,你挺嚣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