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露搖頭,“有啊,我喝了龍舌蘭日出,就是果酒,沒多少度數,但是後勁大,我回到家的時候酒勁來了,倒頭就睡了。”
“那你說的被調查的人察覺出你的身份了嗎?這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局面吧?”沈铎躺在沙發椅上,指尖夾着一根煙,修長且分明。
淡色的煙霧薄薄升起,手臂随意的搭着,目光似乎凝了半分鐘。
他側着頭,鼻梁很高,皮膚極白,半眯着眼睛,極長的睫毛遮住眸底,朦朦胧胧的過分疏冷。
聲音低啞偏又帶了不經意的清泠。
手指修長,指尖幹淨,因為捏着手機,指骨微微凸起。眉眼微垂,依舊能感覺到他看的是阮白露的方向。
“小臉都紅了,怎麼,又尴尬了啊?”
阮白露并不介意沈铎抽煙,甚至,她有時候煩悶的時候也會來一根。
“不是,這次的委托很奇怪,秦芳害怕她的閨蜜奪走她的丈夫,可是她那個閨蜜自己有一個完整美好的家庭,誰會觊觎她的老公啊?
再者,秦芳可能患上了重度産後抑郁症,她懷疑自己的閨蜜模仿自己,和她穿一樣的衣裳都有錯。
更可怕的是她的閨蜜是我欄目的聽衆,你說我緊張不緊張?按照委托人閨蜜的猜測,他們嚴重懷疑秦芳之所以會變得郁郁寡歡是因為身邊有了一個負能量極強的朋友。”
“你說他們?還有誰這樣認為?”沈铎好奇的詢問。
阮白露喝了一口熱嘟嘟的海鮮湯,放下碗筷之後才說道:“是委托人秦芳的老公,昨晚他也在酒吧裡,說是經常來酒吧照顧他們的生意,也順便幫幫忙。”
“那秦芳呢?她怎麼沒去酒吧?”
“秦芳還要在家裡照顧兩個孩子,她還有副業,文筆不錯的她靠着小說賣出了影視版權,小賺了一筆,所以一直在家裡當家庭主婦,照顧孩子,幫扶老公,自己也有自己的小事業,我覺得這樣的女人對于誰來說都是非常棒的。”
沈铎點頭,“的确,她生活這麼穩定,怎麼會多疑自己的老公變心呢?是不是因為生病的原因?”
阮白露搖頭,“我覺得可能是因為她整天太閑了,受了别人的影響,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連你也這麼認為嗎?那這件事情還不好辦?把她的那個朋友找出來好好的開導一下不就行了嗎?”沈铎笑着說。
“我有找啊,但是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什麼?”
“那個叫夏時的閨蜜喜歡上她的老公文心了。”
聽着阮白露的話,沈铎很好奇。
喲,這是多角戀啊?
不對,夏時也有家庭,她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沈铎想不明白,他沖着阮白露詢問:“你覺得那個夏時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