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杏兒笑着點點頭,“越快越好,我都被王君趕出家門了,這樣的男人還留着過年嗎?”
“好,我支持你!”阮白露打完了電話,看着提着小蛋糕回來的沈铎,自言自語了一聲,“是啊,當然是相信愛情咯……”
……
與此同時,法院的傳票也如同一張正義的宣判書一樣被送到了王君的手中。
當他看到那張傳票上面清晰地印着自己的名字時,瞬間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該死,這個女人竟然敢真的打官司!!
王君母親指着那張傳單,狠狠地罵了聲,“賤人,竟然還想把你趕走?走!媽給你找最好的律師,告她!!”
“媽,這事情你就别摻和了。”王君說了一聲,然後讓小晚先回家,可是小晚死活不肯離開這個大房子。
最後,小晚留下來了。
可是王君反而跑了。
直到開庭那天,王君才重新出現。
開庭那天,陽光透過法院高大的窗戶灑在楚杏兒身上,将她的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而又堅定。她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地走上證人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與勇氣。
當終于輪到楚杏兒陳述的時候,隻見她微微挺直了背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才慢慢地張開了嘴唇,開始向衆人緩緩講述起那些年她所親身經曆過的無盡痛苦。
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情緒過于激動,又或者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仍舊刺痛着她的心,楚杏兒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随着記憶的閘門被徹底打開,那些曾經的傷痛和折磨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她的語調漸漸地變得平穩起來,同時也越來越充滿力量。
她所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好似承載着千鈞之重,猶如一記記重錘狠狠地撞擊着在場所有人的心弦。人們靜靜地聆聽着她的訴說,臉上流露出或同情、或憤怒的表情。
此時,坐在被告席上的王君則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樣。
他面色陰沉,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顯得焦躁不安。每當楚杏兒講到關鍵之處,他便會迫不及待地開口打斷她的話語,企圖通過各種各樣牽強附會的理由來為自己狡辯,試圖以此來掩蓋其犯下的滔天罪行。
隻可惜,如今擺在眼前的證據已經是确鑿無疑。那一疊疊厚厚的照片清晰地記錄下了當年發生的一切,一份份詳細的文件更是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闡述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衆多證人的親口證詞,這所有的一切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大山,重重地壓在了王君的身上,讓他根本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無論他如何巧舌如簧,在這些鐵一般的事實面前,他的言辭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終于,法官敲響法槌,莊嚴地宣布:“經過本庭審理,認定被告人王君罪名成立,應依法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這一判決猶如一道曙光,照亮了楚杏兒黑暗已久的世界。
“楚杏兒,我們是夫妻啊!!”王君最後痛苦的喊了一聲。
誰知道楚杏兒拍了下桌子,“可是你出軌還家暴啊!”
無奈,又震驚。
這場鬧劇終于收場。
庭審結束後,楚杏兒邁着略顯蹒跚但卻充滿希望的步伐走出法庭。
此時,阮白露和沈铎早已等候在外。
他們快步迎上前去,緊緊地擁抱着楚杏兒。
這一刻,三人相擁而泣,喜悅與欣慰的淚水交織在一起。
楚杏兒擡起頭,望着湛藍的天空,感受着微風輕拂面龐帶來的絲絲涼意。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輕松感——那種重獲新生的感覺,讓她覺得過去的種種苦難都已漸行漸遠。
盡管她深知,未來的道路依然漫長且崎岖不平。
盡管内心深處的傷痛還需要時間去慢慢撫平,但至少此刻,她成功地擺脫了那個糾纏多年的噩夢。
而且有朋友陪伴在身邊,給予她支持與鼓勵,楚杏兒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勇敢地面對一切困難,重新擁抱美好的生活,并逐漸療愈那顆曾經千瘡百孔的心。
-
婚姻的不幸有很多種,家暴男必須得到懲罰,祝你早日脫離苦海,成為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