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襯衫外面套一個棕色寬松厚外套,他單手握着方向盤,揉了揉眉心歎氣,無奈道,“你不是說,我說話你不愛聽嗎?”
舒洽反駁,“有嗎?”
“半個月前,你罵我說我嘴巴不要可以捐了當啞巴。”
任樾淡聲說道,食指有一下沒一下敲着方向盤。
舒洽罵任樾記仇,氣鼓鼓扭頭地不說話。她沒注意,任樾的唇角勾了勾。
一路無言,開車直到金悅華庭。
—
金悅華庭是舒洽和任樾的婚房。
但是,大多數的主人是舒洽,任樾的工作老是需要出差,基本沒什麼存在感。
舒洽一進門就知道任樾把房子收拾了一遍,他有潔癖,還有強迫症。
“田螺姑娘,明天和我回家去吃飯吧。”舒洽的手特别容易冷,下車就被任樾捂着放在口袋裡,隻不過舒洽煩他,先走一步。
舒洽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知道任樾來之前正在做飯。舒洽沒吃午飯,現在聞見飯香肚子叫了一聲。
她說着明天要去她家的話,卻沒注意到任樾眼神一下沉了下來。
“嗯。”
“明天順便把傘還給美甲店。”她想到什麼,轉了一個身,像是一隻翩然的蝴蝶,興高采烈地舉起手,期待任樾的反應,“新做的美甲,好看嗎?”
任樾沒說話,别開眼,隻是朝着廚房的方向而去。
舒洽收斂神色,吐槽。
“掃興。”
吃完飯,舒洽将碗丢在洗碗池就溜之大吉,看了一眼時間,剛好今天追的劇現在更新。她縮在沙發上搭着小毯子捧起平闆看起來。
舒洽才不洗碗。任樾在的時候就家務全包,任樾不在,舒洽周内在花店對街的飯店解決三餐,她和老闆關系好,會打折。周末在家解決一日三餐。
廚房傳來水聲,是任樾開始洗碗了。
“老公,我想吃草莓,冰箱裡面有,可以洗過來端給我嗎?”舒洽是這樣的,有求于你的時候比誰都甜。
過了一會,任樾洗完了碗,端着一盤草莓,很自然坐上沙發将舒洽圈在懷裡,将毯子攏好蓋在舒洽身上,然後時不時喂着舒洽草莓,和舒洽一起看着電視。
雖然他不明白這種腦殘劇有什麼好看的。
外面是嘈雜的雨聲,但房子裡卻隻有演員的聲音,不時還有舒洽的笑聲。
舒洽沒骨頭似得靠在任樾的懷中,突然壞心思起來,将手伸進他的襯衫裡,慢慢向下,見到任樾沒反應沒阻止她的動作,也沒有将她壓.在身下,隻是将果盤放在茶幾上,激動起身将平闆甩開趴在他的身上,蹙眉嬌聲呵斥“你出去一趟不.行了?”
舒洽不排斥和任樾發.生.關系,他們是真夫妻。
相反,她覺得任樾活兒還行。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不行這個話。
任樾笑了笑,但很快又繃着,像是一根弦,面無表情盯着舒洽,明明沒有多的話語卻透着危險,聲音暗啞,喉結滾動,“你繼續往下啊。”
再往下就是拉開牛仔褲拉鍊到裡面。
舒洽已經感受到任樾的起.立灼.熱,但是她手上做了美甲,拉不開拉鍊。
舒洽故作無辜但是卻故意壓了一下任樾,任樾悶哼一聲,直接将舒洽從毯子裡拖出來,掐着她的腰抱起來走向卧室。
舒洽故意的。任樾知道,他想,舒洽真該被好好教訓一下。
任樾擦過她的耳邊,噴灑的熱氣讓舒洽起了雞皮疙瘩。
“舒洽,你一點也不乖。”
這根本不符合任樾老實人的形象!
舒洽低着頭纏着任樾,黏黏糊糊想親他,“你不是任樾。”
任樾下意識偏頭,躲過舒洽的主動親密,冷聲道。
“我不是任樾還能是誰?”
舒洽不知怎的,知道任樾不像之前那樣,還是自取其辱,她紅了眼眶,賭氣的咬上任樾的後頸。
舒洽被溫柔放在床上,看着任樾慢條斯理脫衣服,雖然半個月沒夫妻生活了,但是她見到任樾這樣下意識起生理反應。
任樾欺身上前,舒洽卻意外的推搡着任樾,她覺得今天的任樾很不對勁,語無倫次,“我我……你……别,我做了美甲,等會給你抓着傷到了。”
“那算我活該。”任樾大手滾.燙,掠過舒洽的大腿,連帶着星火燎原,舒洽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覺得自己像被懲罰的美人魚,每一步都是折磨。
“嘶啦——”舒洽的絲襪被任樾撕開了。
舒洽錯愣。
任樾摸着床頭櫃的套子,咬開戴上。
“你不是問我你的美甲怎麼樣嘛?”任樾的聲音勾着舒洽,性感低沉要命。
舒洽已經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頭發汗濕,她覺得自己就處于雲端之上,輕飄飄的,聽見任樾的話,下意識問了一句,“所以到底怎麼樣?”
任樾舉起她的手,輕咬着,酥麻之意爬到頭頂,貫穿天靈蓋。
舒洽可以感受到任樾笑意從胸腔迸發,他在哄着她,“好看,很喜歡。”
看到第一眼就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