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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4、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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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說的我沒聽懂,腦子轉不過您老人家了,窮就窮,裸就裸,我不可恥,也不可憐,一個家庭的核心,不是經濟是感情,能夠讓精神靈魂有歸屬感的,不正是家庭嗎?兩個人連兩情相悅同甘共苦都做不到,哪算夫妻?也沒指望任何人在我最落魄的時候,能心疼我,隻要我愛的那個人,在身邊就行,我不知道會長心中的家庭是什麼樣子的,我的,很簡單!世界非要以富貴以權勢劃分等級,就劃分吧,裸奔就裸奔吧,我願意陪着逸辰,如果不是這場無妄之災,能純粹真誠善良的活着,其實挺好,我從沒想過其他的東西,父母也是這樣平平淡淡相守相伴着過來的,觀念裡,最好的生活,就是有人和你互不嫌棄相知相守,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白首到老,就是福報了,第一眼看到逸辰時就深深喜歡他了,他也一直隻有我這樣一個女人,我很知足,一切早在冥冥之中命中注定了吧,我不怕吃苦,怕什麼清貧啊?我隻怕我以後懂的太多,會噬了我的善良,變得自私冷漠,麻木無情,這是我最怕的,生活上可以貧困,精神上不能垮掉,大富大貴我從沒想過,平平安安就好,一日三餐,四季相伴,每天醒來,不會因為做過錯事壞事而心不安,就夠了,認識逸辰已是我最大的福報了!”

“哦?你竟這麼情深?這樣認為的?青春有價,美麗有價,它們的存在,才有價值,女人,貴若天價,才有價值,我沒想到你的思想,這般的保守傳統,人,哪有好的?隻是壞的程度不一樣罷了,這個社會,要麼忍要麼狠才能站得住腳,今天肇逸辰落了難,你拼命救他,哪天你遭了難,他是否會拼命撈你?你知道有的人為什麼會被别人欺負?因為不夠虛僞,因為不會逢場作戲,因為沒有靠山護你去恣意放肆,今天他似乎很善良很好,會不會是因為他沒有惡的資本了?你這樣的女孩,在三從四德放在很高位置的封建社會,這也算是節婦了,隻是當下這争名奪利講究實際的時代,很吃虧啊,大家隻顧狩獵奪利,女人,背靠着大樹,多安全?也不用操心操肺的。把名利看的很重,讓男人護着罩着,在多少女人的眼裡是最實用的路了,你倒另類的很,竟還有你這樣思想忠貞節婦一樣的女人,倒是很稀缺啦!難得是難得,不過甚是可惜,你可以擁有更多的!”

溫會長聽得很不中意,長得這麼好,明明手裡有好牌,卻是個一根筋,一邊喝着茶,一邊把玩的看着對面的俊逸,這個女孩子很軸,卻軸的挺可愛,女人漂亮,連軸起來,都是一副虎虎的樣子,有意思,清純的如此固執,是件多有味的東西!而俊逸這邊,真的是很聽不下去了,她沒想到溫會長,看着很文明很進步的感覺,思想竟是這般腐朽封建世俗,物化女人,竟是舊社會男人的腦子!他一直在降低對她的尊重程度,皆是因為他看出自己有所求而來,一步步的計算着對自己的态度,商人的奸猾習性,漸漸顯露出來了,若不是因為逸辰,自己這輩子也不想和這種一點不尊重女人的男人,去闡述去證明自己的價值觀!

“三從四德,那是男人綁架女人逆來順受的封建糟粕,節婦?我這一輩子,沒想過背上這種帶着舊時代壓迫的稱謂,我不知道會長身邊都是什麼樣的人,我的身邊,朋友們都是這樣生活的,感情不是生活裡最重要的部分嗎?會長這麼說,可能我們的環境不一樣,可能我身邊太多所謂的忠貞節婦了,倒覺得這是基本的家庭觀念,我和會長所處的像是兩個世界!”

“那挺羨慕你的,你的世界真簡單,男人女人都簡單,挺把婚姻當回事的!你這種單純,在小男生眼裡很可愛,但是如果是赤手空拳在極其險惡的權杖世界裡,和手握權杖的人對抗,很危險啊,如果是這種倔強的态度,這是極其有風險的事情啊啊!”

俊逸那麼一說,倒把溫會長說的無語了,自己這個圈子的價值觀,不代表就是對的,離婚在自己這種圈子是常态,他們之中大多數沒把婚姻當回事,家就是個旅館,老婆隻是男人的陪襯,自己的朋友,絕大部分,老婆不是原配,這個圈子不太把情感當回事,男人至死是少年,誰不愛青春貌美啊?誰會守着黃臉婆過一輩子啊?這個丫頭小嘴挺倔的,溫會長聽來,自是很不悅,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思想和自己竟是這麼的沖突!

“我相信這個世界終究會有公道,天有眼,不會永遠屍位素餐蠅營狗苟!”

”哦,啧啧,多可愛的女孩子,我當年也是這麼一副石頭腦袋,可是世界是現實的,如果你沒背景沒财富,還要去做個好人,就肯定會落入底層,哪怕你才華橫溢,哪怕你有真知灼見,社會的篩子肯定會把你篩掉,這個社會挺殘忍,越是循規蹈矩剛正不阿天性善良的人,越容易被淘汰被欺負,越容易被人算計陷害,越優秀的人越容易被排擠,欺善怕惡攀高踩低嫉賢妒能,才是人性,優點太多,會成為競争中最礙眼的東西,越優秀越容易成為靶子,做人,不是問心無愧就能頂天立地,就能赢,相反劍走偏鋒壞到徹底的人,才能笑到最後,僞君子雖然不正直,更容易控住話語權和權力,因為他們虛僞,因為他們沒有底限,因為他們奸詐,因為他們壞,不擇手段,甚至不會有道德上的覺醒,良心都不會痛,隻有道德自律的人才會痛,不自律的人是不會良心不安的,想打敗壞人,隻有比壞人更有腦子,更絕情才行,如果有人朝你扔臭雞蛋,有人冤枉你,你該怎麼辦?哭?沒有用,冤?沒有用,要有反擊的能力,你的能力要比他更強才行,你在别人的價值估量裡,分量更重才行,在暴風雨中淌眼淚是不值錢的,因為雨太大,眼淚都被沖沒了,這些都需要背景需要靠山,赤手空拳,呵呵,誰會理你?冤,要吞下去,苦,也要吞下去,這就是世界的真相,正義?弱者追求正義,強者隻談碾壓!它殘忍起來,你不可想象,人,就是自私的,越是滿嘴仁義道德的,越是在乎名譽地位,越虛僞。他們隻畏懼強者,卻對弱者揮舞大棒,越虛僞的人,越喜歡揮舞道德的大棒,他們更在乎自己的面子,才不關心你累不累苦不苦冤不冤,需要時,利用你一下,不需要了,一腳踢開,甚至葬了你,髒了你,隻要苦難沒落到自己身上就行,恥笑你的苦難,踐踏你的尊嚴,越是好人,被摧殘被踐踏被社死,越滿足他們的内心空虛嫉妒,這就是人性!巨大的财富背後,巨大的權力背後,都藏着罪孽,你追求的道德社會,不存在,真實的社會,從來就有太多的不道德!”

“這不是理想的社會,既然宣傳時标榜自己是道德社會,怎麼能隻追逐僞道德,追求面上的僞善,處處隻是做給人看?不顧瓤子的破敗,披層道德的外衣行罪惡的事?滿嘴仁義道德義正詞嚴,卻僅僅是嘴上說說,不道德就是不道德,這不是良性的社會,是不道德的社會,好的社會,應該追求真善美的,應有道德标準的,自私自利踩着别人的生死隻顧自己利益的社會,對任何人都是熔爐,滿嘴仁義道德心裡裝得都是自私殘暴追名逐利,這不是個好的社會,是不健康的社會,一個健康的社會,永遠都該堅持白是白黑是黑,整個社會被搞成灰色的晦澀的,不談是非隻談利益,好人不得好報,壞人到處都是,這個社會得多可怕?社會就該有社會道德吧?該堅持公平公正正義追逐真相吧?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去潑别人髒水,因為妒賢嫉能,就去不擇手段毀了别人,恨人不死,因為需要用這個人掙自己的資本,就去利用他人,人人如此,社會不得亂套?就像溫倩倩她們整逸辰,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窮兇極惡?她和陸雲琪矛盾再深,也不能這樣去害别人啊?”

“你的理想社會隻是理想罷了,這個世界從來就是權力社會,就是叢林社會,獸性,人人都有,隻是程度不同罷了,有的人藏得好罷了,世界從來就是權力之人的社會,其他人是服從者,隻有擁權者能為所欲為,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分賬不均狗咬狗,利益面前人坑人,溫倩倩報複陸雲琪?看樣子,你真的知道不少,連這個也知道,這也是肇逸辰查出來的?是不是有人向你們透露了什麼?有意思,我也想知道!呵呵,你這個話,說的我無言以對,我也想知道這個瘋丫頭報複陸雲琪,為什麼拿逸辰出氣?呵呵,你的這個丈夫,處處爛桃花,欠下風流賬,總是要還的,小丫頭,你還是太年輕,以為這世界非黑即白。人壞,在心,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别人是副什麼心腸?這泥濘的人世,你才過了幾年?呵呵,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瘋狂,強者角力,弱者受傷,沒背景的人,隻能成為别人遊戲裡的犧牲品,連溫倩倩都知道耍手段教育别人,不能直接打臉,繞着彎子整人,你卻沒懂,讓我尬的不行!沒有道德底線的人更易成功,上位不擇手段的人更易上位,紮心吧?這就是現實!”

俊逸一下子驚覺到自己失言了,說到了溫會長的痛處了,這是不可說的事情,是啊,陸雲琪,這可是精神出軌啊,自己一下子給說破了,溫會長有點惱了!自己一時着急,想要找到出路,竟忘了溫倩倩之所以用逸辰來報複陸雲琪,還不是因為她心裡裝着逸辰嗎?自己言語淺薄腦子短路了,這脫口而出的話,也是收不回來了,自己今天或許是來錯了,捅了馬蜂窩?眼見得溫會長臉色十分不好看了,趕緊換了個談話方向!

”我隻好奇,這樣去做事,不擇手段報複别人,甚至違法亂紀,溫倩倩他們就不怕未來有報應嗎?不怕天怒人怨嗎?還是她們仗着家裡有背景,啥也不怕,就是橫着來?未來,她們會覺得對不起他們曾經傷害過的人嗎?這樣用道德髒水潑别人一身污穢的人,會良知發現嗎?”

“呵呵,不會,他們才不會,因為對他們而言,這是他們生活的常态,人生如戰場,是一場博弈,生存之道,怎會良心發現?隻會越學越刁,手段越來越辣,不會停手的,課本才談良心,社會從來隻認結果,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好人發不了大财,善人做不了大官!殺人放火金腰帶,鋪橋修路無屍骸,你的思想要轉變啊,你看你長得挺出色,思想不進步啊,記住這些忠告,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而是要明白這個世界的真相,強者從來死于強者手裡,何為強者?心硬如鐵的才叫強者,那些喪盡天良的,是從不相信因果報應的,隻有受盡委屈的人,才會期盼蒼天有眼,可是蒼天真的有眼嗎?它有眼,為什麼高堂之上坐的都是狠人,不是好人?為什麼這麼善良又出色的逸辰,會這麼的被傷害被欺負成這樣?我今天跟你說這麼多,是心疼你,覺得你既然楚楚動人的求來了,怎麼也要給你說道一下,你看陸雲琪就比你務實,想的通透,不管是誰,是否有身份地位,也不管是否有錢有權,在他侵害你合法利益的時候,當他的行為敢公然違法的時候,他就沒信過因果,千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良心發現上,認為他們會良心發現,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可以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那是最靠的住的,做什麼百煉鋼啊,女人嘛,這柔情萬丈的繞指柔,要化解多少事?”

“啊?博弈?溫倩倩她們這是博弈?她們是戰場裡的勇士嗎?她們這是作惡?您老說的是有道理,但是最後這說的,我不明白!什麼最靠得住?您說的,我總是聽不懂。”

“你這個丫頭,一根筋啊,人要不戀過去,不記仇不記恨,不畏将來,活在當下,對于我們不能改變的世界,我們保持情緒上的穩定,對于我們可以改變的可以控制的事情,我們要保持勇敢!大膽一點!人生那麼多變,追求上不要一根筋,今天讓你煩惱的,或許明天就不值一提了,變得強大,才是硬道理,學會改變,才有未來!”

“啊?會長,您說的好像很對,又好像不對,我又沒聽懂,你這是什麼意思?别人害你也不記仇?我和逸辰會勇敢的,和罪犯、黑惡勢力死磕到底!”

“你這個小同志,挺可愛,挺單純,這點特别讨人喜歡!好好,這個年紀了,思想還這麼單純,挺不錯,聽不進,就算了!我們聊聊家常吧,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嚴肅,要心情開朗的面對生活,我看你這身,挺不錯,花了不少錢吧?不喜歡錢,不喜歡鋪張的生活,不在乎物質,難道還不愛美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美是靠錢堆起來的,保持青春,也得靠錢堆啊,現在你二三十,青春貌美,不怕,等到你四五十還想漂亮美麗,那就需要大富大貴大把鈔票去堆了,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能容忍自己容顔衰敗?變成容顔枯燥的黃臉婆?不該讓這麼漂亮的女人,過這麼平凡無味連醫美也舍不得去做的苦日子?該給自己的人生打上保鮮劑,有所保障,永遠美麗動人,這些都是需要錢的!”

“苦日子?會長你為什麼老認為我過的苦了?和逸辰這十幾年,是我最充實的日子,是的,我沒買過奢侈品,沒過過大富大貴的日子,卻從沒覺得日子苦,我覺得挺幸福,隻有逸辰被陷害被網暴的日子,才會讓我覺的痛苦。我這一身哪需多少錢,都是平價貨,合适就好,外套六百,毛衣褲子加一起才二百,靴子一百包包一百,都是網購的,全部才一千,和很多人比,已很知足了,美麗?逝去就逝去,老公也有了,又不想再嫁人,老就老吧,他會陪我一起變老變醜,一起老去也挺好,窮?我不怕,隻怕受委屈,有冤不能平,有案不能立,逸辰要是背負冤名一輩子,這麼委屈的過一輩子,這一輩子才會過不好,窮和苦,我都不怕,我就是普通人家出身,怕什麼苦和累啊?隻怕遇見不公正不公平不平等!”

“說了半天,一點用也沒有,繞來繞去又繞回去了,就不能談點愉快的,你這個觀念不轉變,可不成啊,要想開,名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過分看重多累?婚姻合得來就過,合不來就分,哪需要那麼執着?一輩子隻捆在一個人身上,多無趣?人生不是苦行!逸辰這事,名聲沒了就沒了,隻要以後能掙到錢把家養好了,就好了,過上好的生活就成了,名聲這東西,有和沒有,哪那麼重要?一輩子太長,怎麼能摳摳搜搜那麼委屈的過一輩子?要分秒必争的去享受人生,說句不中聽的,隻有一段愛情,多單調啊?要是逸辰英年早逝了,你就一無所有了,要是你追求榮華富貴,誰沒了都不妨礙你富貴滿堂,務實很重要,決定生活質量!話說你這衣品相當的好啊,才一千?陸雲琪個敗家娘們,喝瓶礦泉水都要幾百,泡個海參花膠,廚用礦泉水都得五六十瓶,禍禍掉三四千元,我很是心疼你這樣懂事的女孩,明明和陸雲琪一條起跑線上的,怎就把日子過的這樣?這一身隻值雲琪兩瓶礦泉水的錢。啧啧,不過,你很懂事,很顧家,很好,這天生的美貌和辛苦得來的高學曆,聽說你還會很多樂器,做個平凡的婦人,未免可惜啦,你和雲琪一張課桌上讀書,人生的厚度卻這麼不同。”

溫會長是真的吃驚,他沒看出俊逸這身衣服的質量,和自己那個揮霍無度四太太的穿着,到底區别在哪,離開辦公桌走到俊逸這邊,俊逸吓得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老頭提起眼鏡仔細看着俊逸身上的衣服,拿起俊逸的包包,仔細的看了起來!

“沒想到花這點錢,可以把自己捯饬的這麼好看,奢侈品也不過如此,錢堆不起個美人來,這個,還要底子好才行,哈哈,你這個丫頭,好,好,好養活,肇逸辰這點上,還是有眼光的,老婆選對了,多好養活啊,多省心,啧啧,還這麼漂亮,你看看才一千,照樣穿的得體大方,好好好,底子好,這就是奢侈品,你這樣的女孩,省心,不虛榮,好好,啧啧啧,會買東西,很好!非常好,你的這個老同學,太敗家了,高興起來一刷就是幾百萬,看到喜歡的雕塑、工藝品,直接往家擡,養不起啊!過得太不省事啦,你看看,你多好養啊?愛情,真的這麼好?值得這麼犧牲自己?”

溫會長這話說的,俊逸竟不知他是在誇她還是在損她,是批陸雲琪還是在炫耀自己有錢,溫會長就勢的坐在了沙發上,吓得俊逸趕緊的站起來,對女孩子會有這樣的舉動,他是習以為常一樣,招手讓俊逸坐下,俊逸知道陸雲琪是他第四個老婆,老婆都娶了好幾個了,這孤男寡女坐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啊?但畢竟是辦公地點,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對于這位會長似乎習慣了,看得出溫會長現在興緻大好,也同意幫逸辰出頭了,雖然說話說的極度讓人不适,越說越露真容,沒有外表看着那麼穩重儒雅,自己現在真的是瞎子過河,隻有摸着石頭才能過去,溫會長就是她現在能摸到的石頭,能咋辦?

溫會長故作關心的問起俊逸,證據都有什麼?都放哪了?俊逸還是有點警覺性的,溫會長言辭之間對逸辰處處不算友好,話語間處處說教都是安利洗腦,想想陸雲琪那麼喜歡肇逸辰,自己剛才說漏了嘴,老頭明顯有些生氣,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老婆喜歡逸辰?是,自己沒考慮周到,但他說話也太無顧忌,好像自己過得多窮酸,多人間地獄似的,他想做什麼?唉,對什麼人說什麼話吧,還是不要把底全掏出來,他明顯的對逸辰并不友好!雖然求助于他,但是他總讓自己有一種很奇怪很不舒服的感覺。

一套說辭,言下之意,處處駁斥自己的觀點,一套想要自己接受現實去認命的說教,又誇自己貌美又說自己可惜了,不該傻到浪費青春去過窮日子,在給自己灌輸追名逐利的思想,雖然還是那個戴着眼鏡舉止上斯文的會長,卻給了自己一種挺虛僞挺好色的感覺,心裡太不舒服,特别他誇自己的時候,眼睛裡分明把自己當成個玩物一樣亵玩,現在還坐在了自己身邊,自己知道求人不能太要臉面,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俊逸隻說東西在家了,其他就不願多說了,溫會長說話,越來越脫離自己的目的,他雖答應了,但是說辭上一直在給自己灌輸着什麼啊?他是不是假意應承啊?

“啧啧,這麼的靠近一看,你這張小臉的皮膚真嫩,像二十左右的學生,雲琪花了多少錢在美容院裡瞎搗鼓,也沒你這皮膚看上去細緻了,你隻比雲琪小一歲吧?咋看上去卻像是小了六七歲?清純幹淨,潔身自好,其實想想,也挺好,忠一也挺好,讓男人放心,啧啧,看看,這手,可真小,雲琪的手就不大,你這手,骨架比她的還細,手指也更長點,聽說你會彈多種樂器,還挺有檔次的,雲琪的箜篌早就忘的很了,現在就是個擺件,雲琪說過高一時,男同學下了課就喜歡跑來你們班看你們倆,啧啧,這一對姐妹花,各有各的味道,看看,這腳也好小一隻,這生的,不錯不錯,幹淨,像個瓷娃娃!還賢惠能吃苦,啧啧啧,真不錯!說實話,找老婆,還是找你這樣的,好養活,不煩心的,安分,知道疼人!恪守婦道,能讓男人放心。”

俊逸被他那雙眼睛上下掃描的相當不安,還拎起自己的一隻手看了半天,自己緊張的人都木了,從沒跟任何大叔級的男人這樣肩并肩的坐着,他冒然的就坐在了身邊,還被他這麼仔細上下打量自己,嘴裡評點着自己,說話越發的輕浮了,似乎對自己有什麼樣的誤解,亦或是慣性的把女人歸成了一個素質?也或是覺得求告而來的人,有弱處,在他的心裡已是好掌控的?還是他習慣了這麼對待女人,這隻是慣性?隻覺得是一嘴的荒唐,舉止上這麼的随便,感覺自己像隻自投羅網的獵物,那眼鏡下的一雙眼睛還品鑒起了自己,心下有點慌了,這200平的大房間,可隻有兩個人啊,門還關着,其他人被溫會長命令了不準進來,他開始可能并沒有啥意圖,純粹是不想被人打擾,現在明顯讓俊逸感到了吃神,自己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她除了逸辰,除了學校公司的團建活動,基本上不和男性來往,生活簡單,印象中挺文質彬彬說話慢條斯理的溫會長,忽然的就成了這樣,緊張到不行,趕緊挪開了一下,和溫會長保持一下距離,溫會長卻一點也不尴尬,對自己這樣的反應,習以為常的感覺,這老頭是個老手!好難堪啊,氣氛一下成了這樣,俊逸不知所措,她哪裡知道這位大叔,天天聲色犬馬,一直是個把玩女性和漂亮男人的老色胚!

俊逸看他這般,知道自己不該不聽李女士的話,幼稚了,自己無論心态還是社會經曆都太簡單,經曆的世事太少,心下慌到不行,這可怎麼處理?自己也沒經曆過這種場面,自己唯一敢靠在一起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逸辰了,自己一心想着立案,冒險前來,也想過會丢人,也抱着把臉面丢在地上任人踩,但不是這種啊?

現下,竟是這般的窘迫,會長越發油膩了,心慌之下,臉已通紅,胡亂的脫口而出:“啊,陸雲琪最近還好?我有段時間沒見她了,我們在高中不僅是同桌,還一起參加過學校表演和比賽,還挺想她的!”說着話,嗖的一下就筆挺的站了起來。

溫會長一愣,怎能不懂?一下子氣氛尴尬了起來,但對他來說,一個少不經事的丫頭片子罷了,這種的,才有意思,他吃過的鹽比她走過的路都多,陸雲琪又算個屁,新鮮勁的時候能娶回來,自己不喜歡了,照樣休了去,自己正在興頭上,這個丫頭片子好敗興,這種場面也不是沒經曆過,正在考慮怎麼回了。俊逸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太尴尬了,緩緩的坐下,在這尴尬的瞬間,辦公室的門,忽然一下子被人推開,一個中年男人推門而入,一邊進來還一邊熱情的嚷嚷:“會長,我又不請自來啦,專程路過請你啦,朱總今天打幾個電話了,一定要設宴感謝您的搭救大恩,其他人可都辦啦,讓我無論如何要請到您,丫頭片子們在國外挺好哒,大夥都想着怎麼謝您啦!會長,你要不就去下吧,省得他老纏着我!”

正在難堪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俊逸,肢體僵硬的坐着,不知咋辦了,忽然就有人來了,來的好及時,真的巨尴尬,和自己爸爸一樣大的人,這麼近的距離,已這麼明顯玩味自己的意思了,而自己又是求告上門求助他人的,這可咋整?又不能惱起來甩兩大耳刮子,對方還沒明顯的侵犯行為了,溫會長明顯也沒想到有人這麼大膽的推門而入,轉頭一看是溫樹生,大是不悅,俊逸回頭一看,這不是那個溫樹生嗎?自己見過他,這回過來,可不就是為了他和他那寶貝女兒幹的好事來的嗎?竟然是他。這間辦公室實在太大太曠了,沙發又在辦公室的一角,處于進門視角的盲區,所以溫樹生進門時沒有注意到,看的出常來這裡,預約都不需要,自由通行,連個通知電話都不需用,也不用秘書通報,更不需要敲門,就像進自己家一樣的就進來了,講話更是随便,可見兩人關系好到什麼程度,溫樹生看到溫會長和年輕女子坐在一起,也沒有表現的尴尬和不适,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可見溫會長可不是斯文人,此刻的溫會長和許俊逸的臉色,都已是很難看了!

聽聞溫樹生所言,俊逸心頭大驚,什麼意思?丫頭們在國外?搭救之恩?自己見過溫樹生,當時他們圈内聚會,逸辰被宮敬史個王八蛋灌醉了,自己隻得過去,溫樹生溫會長兩人關系似乎不錯,但當時的感覺之間并沒有現在親熱,沒想到他們竟是親密無間成這樣的關系,自己被溫會長那斯文的外表欺騙了,俊逸心下明白了,古語雲斯文敗類,大抵就是溫會長溫樹生這般的吧?僅僅十幾分鐘時間,足夠讓人倒盡胃口倍感惡心了,回頭再看溫會長的臉色,那張老臉是相當的不好看了,他沒想到溫樹生會來,剛剛許俊逸還提到溫倩倩,小丫頭片子就是為了溫倩倩這事來的,自己剛把丫頭片子哄好,讓她交給自己的證據,現在溫樹生冒冒失失闖進來,這不直接就交待了自己就是那個帶頭大哥?是自己出面壓下了這樁違法亂紀禍亂網絡的輿論事故!

小丫頭到底嫩,隻要到時把證據鍊裡的人和事全部處理好了,及時止損,有證據又怎樣?火也燒不到自己身上!

俊逸原指望溫會長幫自己,管管手下和那幫黑心黑肺的小崽子,哪曾想他們竟是一夥的,再看溫會長的臉色,啥都不用問了,自己羊入虎口了!俊逸郁悶的胸口窒息,從沒覺得自己這麼的蠢過,竟是這般的沖動,自己把世道看的太淺了,因為逸辰被害的太狠,自己着急了!真的如這位溫會長自己所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溫樹生一開始沒認出俊逸,溫會長辦公室裡有美女,也不是稀罕事,但看到溫會長和女孩的臉色,都是突變,臉色難看,才發現竟是肇逸辰的老婆,一下愣在了當場,整個辦公室的氣氛極度尴尬,極度壓抑,極度安靜,一片死寂,三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溫會長頓覺掃興,無話可說,也知俊逸看出來了,轉身坐回辦公桌,尴尬的從煙盒抽出煙來抽了起來,冷眼斜視溫樹生,很是不開心,就差把“媽的”寫在腦門上了,俊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自己怕是惹下大禍了,趕緊說了句:“您來客人了,我就不打擾了!“拎起包立刻出了門,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切事實都擺在了眼前,自己一腔熱情,滿腦子的天真,傻乎乎闖進來的,是自己不知人世深淺的就來拜訪了,闖進了狼窩,自己闖禍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太單純,固然吃虧,也虧自己心有不甘,不然還不知道真相了,事件的整個脈絡自己已了然于胸了。大家都底清了,自己和逸辰能不能承受即将到來的沖擊?想到這裡心裡慌張,整個樓道看不到一個人,門都關的緊緊,可見老鼈孫的控制能力,一聲令下,無人敢出辦公室,氣氛壓抑!

俊逸恨不能兩步并成一步早點走出這個大廈,兩邊秘書室和保镖室,一路聽不到一絲聲音,可見他們多麼畏懼這位會長,多麼慎言慎行,卻在電梯那裡遇見了溫曼華,剛好乘電梯上來,拿着一沓資料,看到正在等電梯的許俊逸,溫曼華神色大驚,聲音都開始變了:“俊逸,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這是?你是來找我父親的,還是陸雲琪?”

“啊,本想請令尊幫忙來着,來了,才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令尊是不會幫的,是我天真了!”俊逸知道自己可能闖出大禍了,至于什麼樣的禍,現在未明,和溫會長這人的人品到底有多壞,直接挂鈎的,心裡慌的很,臉色很不好看,心裡一口氣堵着!

“你的臉色,你怎麼了?他說了什麼?是為了逸辰嗎?你臉色差成這樣?他拒絕了?”

“啊,沒說什麼?是我自己不好!我,我,現在回去了!那個,溫樹生來了,我不好再呆在那裡了!”

“溫樹生?俊逸,你來,該打個電話給我的!”

“啊,是我自作主張來的,是我不好,再見!”

俊逸并沒有搭理她,面色鐵青,看到溫曼華的神色不對,看的出她是知道内情的,自己今天的拜訪,竟是一下子知道了全部的真相,可能也會埋下禍根,溫曼華和陸雲琪都來看過逸辰,卻一個個的把真相埋在肚裡,她們哪個真正的為逸辰和自己着想?都是虛情假意罷了,自己急于要擺脫困境想盡快立案,竟是自投進了狼窩,溫會長溫樹生看着那麼文質彬彬知書達理的樣子,背地竟一個個如此奸狡巨滑,心狠手辣,自己真是個傻瓜!

溫曼華看到俊逸臉色鐵青急着下樓,知道肯定發生什麼了,看着俊逸拼命摁電梯的按鍵快速關上了電梯門急于離去,絕對出事了!趕緊趕去自己父親的辦公室,萬幸整個樓道鋪着地毯,靜音效果很好,秘書室和保镖室的人肯定又被父親責令不許出來了,全在回避,無人知道自己過來了,這樣,也好!

父親和陸雲琪的辦公室在一個區域,在整個頂樓的一側,各有一間秘書室,溫會長的秘書室是間大型的工作室,業務甚多,助理和秘書多一點,公司好幾個高管,都是從溫會長秘書室出來的,得到了溫會長的信任和放權,得到重用,幫他管理公司,而陸雲琪的秘書,都是小姑娘,基本就是為她跑跑腿陪陪她消費的,溫會長從沒想過讓她染手公司,他這個人從不讓老婆出去做事,更不會讓老婆染手生意,這點陸雲琪在婚前就死了心,就當把自己出售了,賣個好價錢,多撈點錢,自己的這個老爸,是不會讓老婆影響自己經營和财務上的絕對自由的,他喜歡自由,這種自由,是控制别人的人生和别人自由後,唯我獨尊一言九鼎的自由,他會給每個老婆高昂的分手費,和,就利落在一起,分,也是趕緊的滾蛋,做我的花瓶但不能插手我的生意和經濟,不給外界留笑話,也不許妨礙自己的生活,一邊養着老婆,一邊在外面和漂亮的男人女人共度良宵,即使他知道陸雲琪有事業心,他也隻會把她像金絲雀一樣養起來,這樣省心,省的麻煩,分的時候也會幹淨利落沒有麻煩!他的女人很多,能娶進門的和不能娶進門的,都被他牢牢的控制着!

秘書室保镖室靠一起,溫會長辦公室隔壁,是溫會長避免别人打擾的個人休憩室,常年的外宿和夜生活,為了方便自己調整,設了這間帶卧房的休憩室,有玄關台、水族箱、茶藝茶台,揮墨的書畫台,獨立衛生間,書架,沙發,他想看書寫寫字,辦公室是做生意談生意的地方,這裡是休憩調整的地方,卧室設在休憩室的暗門裡面,隻擺放了張席夢思大床和床頭茶幾的小卧室,暗房的設計,是間小卧室,誰也不許打擾!隔壁是間專為溫會長服務的醫務室,工作密集又喜歡飲酒作樂,以前出過車禍,精力不夠但又喜歡玩,更要養身調理,又不喜歡去醫院,高薪聘請了位資深的全科醫生坐鎮,貼身服務,一位精通外科内科的資深全科醫生,整個區域裡還設了間茶水休息間,是給秘書助理保镖們休息喝喝咖啡吃吃便當用的,哪怕是員工的辦公室,溫會長也讨厭辦公室裡有便當和盒飯的味道,還有個員工使用的公共衛生間。

溫會長這片屬于總裁夫妻的獨立辦公區域,另一區域是部分高層的工作區域,有大小兩個會議廳,貴賓接待室,以及總經理和部分高管的辦公室及各自的秘書室,溫會長辦公區域有兩部電梯,隻允許部分高管乘這兩部電梯到溫會長這裡彙報工作,另一個區域三部電梯,内部人員可以自由上下,整個公司,除了董事長獨立辦公區域有超大辦公室,其他老總和高管,辦公室不會超過四五十平方,高層辦公區域還有間高管餐廳,平時為那邊的溫會長夫妻和高層們準備點茶食西點,中晚飯時間,會為溫會長和老總們準備一些飲食,有中西大廚坐鎮,餐廳規格很高!整座大廈級别等級劃分分明,溫會長注意隐私到了變态的地步,自己和陸雲琪的辦公室,就像是這座大廈裡的獨立王國,秘書們都是溫會長親自挑選的,嘴巴嚴得很。因為溫會長辦公的時候喜歡安靜,整個頂樓樓道鋪滿了地毯。

一到門口,就聽到父親正在呵斥溫樹生!雖然暴躁但音量不大,因為溫會長偏執和不成文的規矩,隻要溫會長通知等他電話,所有人都不敢出辦公室,關緊房門靜靜的辦公,沒人敢打擾他,溫會長對隐私的保護到了變态的地步。頂層,全方位的監控,所有房間做了隔音處理,隻有貼在門口才能聽到裡面的對話!

“我和你是親到你連個電話也不打了嗎?過來幹什麼?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全搞砸了,你一出現,把她吓成啥樣了?都吓跑了!你看看她走時的臉色,這是都明白了,你說你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就這麼的糊塗?你是昨天撞鬼了還是吃錯藥了?你說你做的什麼事?這下子複雜了,我現在是跟你熟到連門也不需要敲的地步了是吧?也不看看辦公室裡有誰,随随便便的就講話了,你的腦子了?啊?我是對你太好了,讓你都忘了規矩了,是吧?”

“會長,您得原諒我,您老這辦公室平時根本沒人,就算有人,都是自己人,誰能想到是她?誰能知道是這個死丫頭?會長,我看您也是多慮了,她雖然是肇逸辰的妻子,但也隻是一個少不經事的小丫頭,啥也不知道,能聽出什麼?我那幾句,誰能聽出貓膩來?”

“啥也不知道?呵呵,你倒很自信,盲目,我們千算萬算,忘了一件事情,忘了那個肇逸辰,是個計算機的高手,A校這麼重用他,他就是這個行業的精英,這是我們的失策,我們都忘了他可是留學M校計算機專業的學霸,M校的博士後,嚴重的失策啊!“

“怎麼了?難不成肇逸辰這個小子查出點什麼了?他不是差點死了至今還躺在醫院?”

”呵呵,查出點什麼?是整個都查出來了!這個小丫頭,本來隻知道你的寶貝女兒和她那幫惹事生非的閨蜜,組織的網暴,隻知道你這個父親和一幫護犢子的父母,出面毀了肇逸辰,現在好了,全知道了,肇逸辰連下手的兩家水軍公司都查出來了,誰組織了網暴知道個大差不離了,現在你這麼一說,她更是徹底知道了全部,我才是那個帶頭摁死她那個寶貝丈夫的老大,我也隻查出水軍是誰,還沒查到是宮敬史小雜碎,卻被肇逸辰沒兩天摸了個徹底,你這麼一個精明人,今天怎麼幹出這種糊塗事?你沒帶腦子出門嗎?”

“會長,您罵吧,我受得了,隻要您老解氣,我無所謂!她們全知道了?怎麼可能?我們查了好幾天也隻查出另一波水軍的老巢!那個姓區的我已經給他送教訓了,沒想到這個肇逸辰這麼牛?這個怪我,我這陣子被公司的事情給牽住了,看到肇逸辰躺進醫院,又立不了案,以為壓實了,沒有緊盯着這件事,水軍這幫鳥人之所以沒去動真格的,這不是還沒查出誰是買兇人嗎?想着反正跑不掉了,先砸點設備給點教訓,這陣子公司事情多了點,又被一幫家長夾持着要和您聚聚,總以為肇逸辰他們查不出個什麼的,這個怪我!”

“要不然這個小子怎麼就會壓着那些個正教授,他一個副教授成了學校的新寵?沒有點什麼,會成為研究所裡的主要成員?病倒之前就查出來了,也就一兩天就全部摸查出來了!我們請的那幫人,就是群廢物,而你這張嘴巴,就是張闖禍的嘴!”

站在門外的溫曼華,聽得這裡,恐慌起來,自己的父親怎會容忍醜行被人全盤知曉?他是一個對隐私極度變态的老頭!視頻是宮敬史放出來的,宮敬史一家要倒大黴了,現在俊逸知道了全部的事情,父親怎麼會放過逸辰?

“本來我已讓她把所有的證據給我啦,隻要把證據哄到手,全銷了,控制住他們的發聲通道和立案,再給肇逸辰随便找個工作幹起來,好好哄哄,讓他們忍了這口惡氣,我也不想再計較了,反正肇逸辰惡有惡報遭了報應了,前途名聲沒了,我不想再計較這事了,讓他們苟延殘喘的活着,也沒什麼,惡氣已出,隻要控制在A市,他們也翻不出個什麼玩意出來,控在手裡把玩也好,隻要進了我的公司或者我介紹的分公司,不僅被我玩了,還得為我工作,為我掙錢,還不是捏在手裡的橡皮泥,愛怎麼捏就怎麼捏!反正陸雲琪個小婆娘和我也過不到頭,小丫頭已上套了,你這一嗓子,複雜了,宮敬史個小鼈孫,煽起這麼大的網禍,既然現在知道是他唆使的,他那水軍公司,也沒必要留了,趕緊處理了,你天天灌黃湯灌迷糊了,該收網幹活了,留下麻煩反噬嗎?這事也有些日子,該掃尾了,我們有自己的水軍矩陣控局,用不着這些低級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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