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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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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那隻瘦削寬大的手觸感明顯,但時瑜已經顧不上在意了,她邊咳邊指着遠處那扇黑色漆皮的門,門外腳步聲愈發得明顯。

女孩咳得眼框都發紅,長睫撲簌簌顫着,她沒說話,但許懷洲還是看懂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男人眉尾輕輕挑起了半分,他道:“是怕被看見嗎?”

時瑜咳了半天終于緩了過來那口氣,她想說他明知故問,急得一貫輕軟的聲調都揚了順,擡起頭看他,眼裡那點水汽沒下去,水光潋滟得又跟撒嬌似的:“有哪裡能叫我先躲一下,一會你千萬别給我哥說我來過這兒。”

許懷洲想着,指向沙發後面那扇緊閉的門:“那是休息室,時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去那。”

時瑜的眸光順着那修長骨感的指尖望過去,看向那扇仿佛與她天各一方的門。

時瑜第一次覺得,把辦公室設計得那麼大也是個負擔。

能躲的地方,除了桌子底下,遙遠的書架後面,還有許懷洲嘴裡那個遙遠的私人休息室。

不過時瑜猜她跑過去的空隙中,有99%的概率嶼安哥推開門就能看見她,還有1%的概率是嶼安哥今天穿個帶鞋帶的皮鞋,然後在開門的瞬間突然彎腰系鞋帶……

到時候她要說什麼,說她隻是不小心路過,又不小心來到了前任的辦公室裡嗎?

孤男寡女,還是前任,給時瑜八張嘴估計也說不清。

時嶼安随手翻了幾下文件,那邊助理還沒來得及敲門,他就已經推門進來:“許律師,我前段時間發你的資料你看……”

剩下的兩個字剛落到唇邊,時嶼安視線從手裡藍皮檔案上錯開,他神色莫名,沒說完的話瞬間又卡在了喉嚨裡。

寬敞大氣的辦公室内,男人側對着他站着,他身上那件駝毛絨的黑色大衣有些微亂,懷裡鼓鼓地好像抱着個人。

有一縷微卷的秀發從他臂彎處滑落,又被一隻白得過分的小手飛快地順走。

時嶼安可以非常肯定的是,還是個女人。

不過,那一晃而過的美甲似乎有點眼熟……

他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

他腳步頓了頓,第一反應是不對,如果是個女人的話,他妹妹怎麼辦??

第二反應是也不對,許懷洲和小魚已經分手了,還是小魚甩的他,應該沒關系……吧。

但時嶼安心底還是隐隐覺得怪異,這種怪異不亞于發現妹妹的男朋友約會新歡還被他發現。

那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眸光似打探又似審視,在那兩道相擁的身影中晃了幾圈,時嶼安勾唇,似笑非笑地調侃道:“許律師,看來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聽着那半分調笑的嗓音,許懷洲感受到懷裡低着頭的女孩很細微地抖了下。

開門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他身前突然撞進一個格外柔軟的觸感,方才還慌張失措得時瑜跟兔子似的竄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

她好像還用着以前的香水,熟悉的的香味絲絲縷縷萦繞在他的鼻息間,隔着那層薄薄的肌肉紋理,像鈍刀子似的一下一下磨在心髒,一種極為折磨人的感受。

男人松垂在衣側的指骨微彎出淩厲的弧度,似乎能看見月白色的關節,那白皙冷感的手背上隐約迸出修長的脈絡來。

那眼睫垂了幾秒,視線落下,時瑜整張臉都要埋進他胸口,出門時整理得一絲不苟的毛衣被她抓得亂糟糟的。

見人沒動靜,時嶼安挑眉:“不介紹一下嗎?”

許懷洲掀起眼簾,敞開大衣将時瑜整個攏住,有些慢條斯理的勾着幾分笑,語氣溫和:“她有些害羞。”

那溫柔清潤的嗓音裡摻雜着幾分暧昧的懶意,融進空氣中散開,又鑽進她的耳窩,腰上虛虛橫過一隻大手,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那手觸感明顯溫熱,時瑜耳廓發燙,隻覺得心底好像燎了把火,順着脖頸燒到她的臉頰。

時嶼安不是那種随意八卦别人的性子,但是這會,眼前這個人是他小妹的前男友,他多少還是有點在意。

那眼尾狹長微挑,桃花眼眼底滿目的輕佻,語氣卻沒聽出幾分愉悅,慢悠悠到:“看不出來許律師還喜歡玩金屋藏嬌。”

“……”

時瑜有一種馬上想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感覺。

她真想求着她哥不要再說了……

即使這會她把自己縮進許懷洲懷裡什麼都看不見,但仍能察覺到嶼安哥的目光,筆直鋒利的宛如利刃般,幾乎可以隔着掩住她的大衣外套,在她臉上盯出一個洞來。

男人之間的硝煙總是處于無形之中,即使像波濤巨浪,又似煙消雲散般風過無痕。

許懷洲跟沒聽見他語調裡的揶揄似的,他面色依舊端得溫和矜貴,又不動聲色,眸色漆黑如墨,看不出情緒如何,勾着唇角無聲笑了:“ 她偶爾也喜歡刺激一點的。 ”

“……”

盡量縮小存在感的時瑜有一種莫名的腿軟。

同樣不知道再說些什麼的時嶼安:“……”

他眉心跳了跳,又後知後覺自己似乎有些不太理智的多管閑事,如果他妹妹還沒和許懷洲分手,那這會他拳頭早就砸在了那張道貌岸然的臉上。

現在倆人已經分手,橋歸橋路歸路,許懷洲就算同時找兩個女朋友,好像也跟他沒有關系。

時嶼安邊想邊思索,準備改天給妹妹介紹幾個靠譜的男人,他還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窮小子可以比小妹過得好,而且,不是都在傳許律師不喜女人嗎?那麼多年來都單身一人,怎麼突然又鐵樹開花了。

他思維發散着,把正事都忘了。

隻是他越看越覺得許懷洲的新女伴很眼熟。

兩個人側對着他,男人懷裡那抹倩影藏得嚴嚴實實,但剛才一閃而過的美甲,還有她纖細的身影,以及搭在沙發上的外套。

一種骨子裡蹦出來的熟絡感。

那種感覺愈發強烈,時嶼安沒忍住,擰眉問了出來:“我是不是和許律師的新女朋友……在哪裡見過?”

那句沒摻雜調侃的嗓音凝着幾分認真,語調揚起,懷裡的女孩輕顫的幅度更加明顯。

許懷洲忽得察覺到時瑜在他腰側掐了下,那毛茸茸的發頂搖了搖,動作謹慎又小心,似乎在叫他千萬别說錯話。

她沒用力,說是掐其實更像是觸碰,那指尖柔軟,隔着一層衣料摩挲過那處皮膚,泛起細細密密的難耐的癢意,又順着滲進四肢百骸肆虐侵蝕,鑽進他的脊椎。

這種無意識的撩撥最為折磨人。

一種細微但又忽略不掉的感覺。

許懷洲無奈又克制地跌垂了眼,他眸色微深,喉結上下滑動出性感的幅度,心想自己真是給自己接了一個好活。

再擡眼時,男人斂下眸底那抹晦澀,不動聲色地握住時瑜的手攏在手心裡輕輕捏了捏,以防她再做出來什麼叫人消磨意志力的事情來。

時瑜骨架很小,他以前抱着她的時候就知道,好像怎麼也吃不胖似的。

這會又比在英國的時候還要瘦了點,從發頂摸到腰窩處像是攏了一段柔順的綢緞,連帶着手也是軟的。

他能摸到她指骨纖細的骨骼,手背上那處皮膚卻格外輕嫩細膩。

許懷洲勾唇輕笑,面色一如既往的溫柔,一些似樹林壓過的暗影在他眼底不動聲色地蔓延開:“時總應該是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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