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麼日子,都是我見證曆史的日子,鲛人族為什麼這麼幸福,有顔又有錢,唱歌還好聽。”
……
池凜捏着謝允棠的手心,笑道:“大家都很開心,如果時間一直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你我永遠相伴。”
謝允棠嗔怪似的甩開池凜的手,挑眉道:“我可不想一直這樣,我不喜歡太弱的自己,也不喜歡原地踏步。”
池凜再次牽起謝允棠的手:“那好,我們就一起向前走,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謝允棠看着池凜對自己千依百順,哄着她順着她,不由得笑出聲來。
這是俞眠給他們的一場隐密又盛大的謝禮,她們在人群中扣緊雙手,神态淡然,眼底卻都閃着火星。
宿望綿縮在角落裡看着,風雲硯同樣感歎道:“好一對璧人,定是要長長久久的,永不分離才好。”
這話登時招了某人的嫌,也不顧昨天已經化幹戈為玉帛,立即撓了上去:“什麼好一對璧人,你存心給我添堵是嗎?”
風雲硯一邊躲避,一邊再次補着刀:“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沒有吧,人家兩人就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郎才女貌,女才郎貌,你有意見?有意見也憋着,沒人想聽你撒潑。”
宿望綿頓時覺得風雲硯昨天的善解人意通通是裝的,心裡的火蹭蹭往上冒,追着他控訴道:“你這人可真是,你怎麼還是這樣目無尊卑,頂撞公主你還有理了?真是讓人火大!”
頂撞公主?他不僅敢頂撞公主,就是皇帝來了,他也照樣頂撞,什麼皇權,什麼尊卑,在他這裡通通沒用。
有理就是有理,沒理就是沒理,就算你是公主他也不讓!
觊觎池元帥,莫說池元帥根本沒有這份心,他家好友淩霄仙君也不是吃素的,不會任人欺負。
風雲硯朝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躲在謝允棠身後,想了想又轉移陣地躲在池凜身後,防止某人将他丢出去。
見風雲硯如此不要臉皮,本來隻是偷偷看着,他偏要捅到人家面前。
這叫什麼事啊,可惡至極,無恥之極!
池凜看着打鬧的兩人,又看着在自己身後躲着,捏着自己衣角的男人,涼涼開口:“你們在做什麼,煩請快點離開。”
宿望綿死死盯着朝她吐舌頭的某人:“風雲硯,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皮,你最好祈禱永遠不會落在我手裡,否則,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說罷就氣呼呼地離開,咬牙切齒,隻覺自己遇上風雲硯屬實是倒了大黴。
謝允棠嗅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你們兩人這是……”
風雲硯哼了一聲,放開池凜的衣角,無所謂地擺擺手:“我們?沒事你不用擔心,她這樣驕縱的小公主,隻有我這樣沒臉沒皮的人才能治她。”
謝允棠無語凝噎,尴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是嗎?你開心就好。
風雲硯又和她們簡單叙了叙舊就急忙離開,說是他爹在風雲星系緊急要求他回去,問他什麼事,他爹也不說,隻是一再讓他回去。
風雲硯不語,風雲硯歎氣。
謝允棠和池凜悄悄的前來,又悄悄地離開,仿佛從未來過。
身邊的守衛看着一臉不舍的皇子:“殿下,為什麼不多留他們幾天,滄藍海景色秀麗,必定讓他們不虛此行。”
俞眠歎着氣:“本就是我利用多年交情相求,池元帥才同意前來幫忙,第一軍團軍務繁重,不便多留。”
就當鲛人族從未遇見過危機,池元帥和謝小姐也從未來過。
雖然最近沒什麼大事發生,可第一軍團元帥突然出現在滄藍海畢竟不是什麼可以人盡皆知的事。
這場盛會就是他送給二人的謝禮,滿載着祈願,願他們年年歲歲,永得安甯。
——
回到駐軍星的時候,一切似乎都和他們走之前别無二緻。
唯一的一點就是,筱鈴又來了,直接完全無視池凜要和謝允棠擁抱。
池凜擋了一下,皺着眉:“怎麼又是你,那些人群暴亂你都處理好了嗎?”
這個人,前世和他處處争鬥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和他争搶棠棠。
筱鈴一臉你在看不起誰,自信開口:“那當然了,有我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民衆被人迷惑,經過我的真情勸說,可謂是悔不當初。”
如果忽略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心虛的話,倒還真的有幾分可信。
筱鈴不想面對池凜探究的眼神,閃身到謝允棠身邊:“棠棠,你們這幾天去哪裡了,為什麼我來了好幾天也沒見到你們?”
謝允棠還沒說話,池凜就替她開口:“我們去處理了一項特殊任務,你最好不要多問。”
筱鈴一噎,瞪了池凜一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