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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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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是沈然之不想告訴他過多的借口罷了,既不願意說,多問也無益。

“不說便罷。”他頓了頓,又道:“你說的這位幕後之人,莫非是甯王?”

看來還不算太笨。

自登基以來,徐閣老常在耳邊說甯王有不臣之心。顧鸩止雖明面上對其不管不顧,暗自裡卻是有所忌憚的。

“原是他在京中早有眼線,難怪這些年進京朝貢都以生病為由推脫,朕這位皇叔當真是狼子野心。”

“謀逆乃十罪之首,陛下打算如何?”沈然之問。

“眼下得先将這慶花樓處理掉,皇叔意圖篡位一事如若楊戌不交代便沒有證據,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他說,“你意下如何?”

“嗯。”

思忖片刻,顧鸩止忽然說:“對了,昨晚你從慶花樓帶走的那瓶子,瓶中的藥粉可是與羅侍之前用那東西是同一物?”

沈然之颔首,。

“那藥他不是從鬼市弄來的麼?這東西慶花樓也有,難道說慶花樓亦是從鬼市得來的?”顧鸩止忍不住猜想。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麼?”沈然之眼睛彎成一勾月牙。

兩人一拍即合。

鬼市。

他們先去問了劉妍栀羅侍從何處鬼市的何處得來的绮羅香,據她提供的線索暗訪鬼市。為了不打草驚蛇,顧鸩止沒有将這事交給刑部。

鬼市往來的人絡繹不絕,裡邊的攤販賣的幾乎都是外頭街市上看不到的東西,也難怪會有绮羅香這樣春·藥。

輾轉數回,才在一角落找到劉妍栀所說的那人。不過着眼望去,他的攤販賣的幾乎都是些西域來的玩意兒,生意清淡。顧鸩止先一步走過去問:“可是何老闆?”

何老闆擡眸瞪了他一眼,“作甚? ”

見顧鸩止愣怔在原地,沒有要買東西的意思,心情本就不好,便更惱了。

“不買東西就快滾,别擋着老子做生意!”

顧鸩止:“……”

不料這人竟是個暴脾氣。

沈然之跟上前來,手搭在顧鸩止肩上,抛給他一個眼神,像是在告訴他,瞧着自己怎麼做。

暮的,一錢袋落到何老闆跟前,“三個問題。”沈然之淡淡地說。

那何老闆遂将錢揣進懷中,如視珍寶般,這些銀兩足夠彌補他這幾日所虧掉的本,“您問,您問!”

“第一,你可有售賣绮羅香?”

“有有有!”

“你可是将绮羅香出售給了慶花樓,同時又出售給了羅侍。”

他頓了頓,方道:“羅侍倒确實從我這買過绮羅香,但……公子所說的這慶花樓不曾。等等,您的意思是說慶花樓也這玩意兒?”

話及此,沈然之垂眸,片刻後方才問最後一個問題。

沈然之快刀斬亂麻,他問:“最後一問,你這绮羅香是打哪來的?”

“這種稀罕玩意兒自然是從西域來的,”他說,“說來也奇怪,每月都有人從西域胡商那進購大量的绮羅香,這東西本就不多,每回咱去時,運氣好還能撿到點剩下的,若是運氣不好,就隻能空手而歸。”

“有一會,那绮羅香又沒了貨我就問那胡商到底是誰每回都買走了全部的貨,那胡商死命不答。”

顧鸩止雙手環在胸前,用肩推了推沈然之,說:“興許就是慶花樓也不一定。”

“或許……”沈然之想:慶花樓自然不能排除嫌疑,但從前他逃亡時也有人對他用了這種東西,進購的人是前者還是後者,亦或是兩者本就是一夥的這也難說。

沈然之擡眸,“先回去罷。”

顧鸩止笑眯眯,道:“聽你的。”

出了鬼市,走在街上,顧鸩止時不時和沈然之搭話,沈然之也都回複他,有說有笑。

顧鸩止:“話說你為何總是花錢去解決問題?”

沈然之輕描淡寫地回答:“這世間本就是如此,隻要有銀兩,就能解決問題。”

“是麼?”顧鸩止反問,“那照你所說,隻要花錢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東西咯?”

“……或許是吧。”

“我看就不是。”

“随你怎麼看。”

正談笑間,耳邊傳來一陣吵鬧聲,見道路中一男子強拉着一女子要将他扯進身後的馬車,行人見之統統退開。

那女子死活不肯跟他上車,拼了命的反抗。路旁全是看熱鬧的人。

究竟是何人有這等陣仗,讓街市上這麼多行人都視而不見,沒一個人敢上前問情況的。

顧鸩止上前,随便找了個人,問:“這什麼情況?”

“你不知道麼?”那人撇撇嘴,說,“這楊大人的兒子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樣的事都發生過好幾回了,人家家大勢大,我們這種平民百姓縱使為那些女子感到不平,也沒有辦法去救她不是,若是将這公子哥惹惱了,遭殃的可就是我們自己了。”

這事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顧鸩止愣在在原地,原來以前有官員上奏彈劾過楊大人兒子的行為,而當時他并沒有當回事,他自認為那些人上奏的都是些民間瑣碎小事,現在看來,當真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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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楊厘就要得逞,顧鸩止先從自責中走出來,救人要緊。卻在他之前被另一人搶先了。

那人是位姑娘,手裡拿着一根長長的木棒,一看就是從旁邊順手摸來的。那棒子在她手裡輕輕一揮,便朝着楊厘重重地打下去,疼的他瞬時松開了手,放進另一隻手裡揉搓,頗像隻受傷的叵奈猴子。

他怒道:“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老子連你也一起綁了走。”

他語氣惡劣至極。

她把地上的姑娘拉起來,擋在她前面,回怼道:“你以為我會怕你?蠢貨。”

兩旁的人見她做了這個頭,便都壯起膽子,迎合着罵楊厘。

衆人:“罵得好,快滾吧!”

一句句罵他的話傳進耳朵,楊厘此時眼花缭亂,根本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在罵他,也記不清那些人的面貌,因為實在太多了,他根本記不過來。

楊厘後退幾步,一轉身便朝馬車裡奔,狼狽不堪,“你給我等着!”

人溜進馬車後,隻顧着命車夫立即策馬離開,走後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開。

沈然之還挂記着他方才所說的話,害怕楊厘日後會找那姑娘的麻煩,對顧鸩止說道:“陛下,派兩個人暗中盯着他。”

“這是自然,我到要看看他又要耍什麼花樣。”

方才那情景倒是讓顧鸩止響起了昨在慶花樓裡看到的場景,因說道:“我想起一事,今日你來找時,忘了告訴你。”

沈然之側頭,“何事?”

“你可有覺得慶花樓裡有些女子表現頗不正常……就好比不像是通常青樓女子該有的樣子。”

不對,這說的好像他曾經見過似的。

這一點沈然之倒卻有懷疑過,“怎麼說?”

“昨日房裡那姑娘,我見着她倒是像十分不願意從方進良,況且更奇怪的是,後半夜竟還進來兩小厮将姑娘擡走。”顧鸩止道。

“這倒是奇了。”沈然之蹙眉。

“看來還當真是小瞧楊戌了,”沈然之有了點點頭緒,但又不敢确認,“先回宮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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