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廠長卻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緊緊地盯着她,不給她任何逃脫的可能。
在這個危急關頭,羅青隻能無助地呼救,希望有人能夠聽到并趕來救她。
廠長面帶猙獰,聲音低沉而決絕地說:“我想要和你死在一起,我們永遠糾纏不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與絕望,仿佛要将羅青拉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羅青被廠長的話吓得幾乎要哭出來,她聲音顫抖地質問道:“為什麼呀?為什麼要我死呀?明明是你拖欠我的工資,用假貨來欺騙我,還假裝單身騙取我的感情。玩膩了之後,你就毫不留情地把我甩了。我找你要打胎的錢,你都狠心不給。現在,你竟然還想殺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廠長聞言,臉上的兇狠更甚,他咆哮着說:“就是因為我愛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才下定決心和我老婆離婚。可是,她竟然想不開,放了一把火,把自己和孩子都燒死了。我什麼都沒有了,家破人亡,孤苦伶仃。我現在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羅青聽着廠長的話,簡直感到無語至極。她憤怒地反駁道:“你不要在這裡瞎說!之前明明是你把我甩了,你說想和我複合在一起,但我從來都沒同意過。我早就說過,你和你老婆離不離婚,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隻不過是你衆多被欺騙感情的前女友中的一個而已,你為什麼殺我呀?”
羅青的話語中帶着無盡的絕望與憤怒,她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廠長此刻的神情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怒發沖冠,雙眼圓睜,血絲密布,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的臉色鐵青,嘴角微微顫抖,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要将羅青生吞活剝一般。他大吼大叫,聲音沙啞而凄厲,猶如瘋子一般破口大罵:“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我為了你離了婚,你竟然敢耍我!我要殺了你!”
随着廠長的話語落下,他手中的匕首在路燈的映照下閃着寒芒,猶如一道死神的鐮刀,快速劃過空氣,直指羅青的頭顱。羅青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能夠清晰地看到匕首上反射出的自己驚恐的面容,以及廠長那充滿殺意的雙眼。她吓得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絕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如同天降神兵一般沖了過來。那個人一腳踹翻廠長,動作迅猛而果斷。他一把奪過廠長手中的刀,将其遠遠扔開,然後輕輕拍着羅青的肩膀,溫柔而堅定地說:“沒事了,不要害怕。”
這個聲音如此熟悉,如此溫暖,是謝準!
羅青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仿佛找到了依靠,她吓得死死抱住謝準,淚水如泉水般湧出,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死死地抓着謝準的手臂,就像死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生怕一松手就會再次陷入絕望的深淵。
當警察趕到現場時,廠長依舊在大吼大叫,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而無力,但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憎恨。
他死死地盯着羅青和謝準,仿佛要将他們千刀萬剮一般。
警察迅速将廠長制服。
當廠長被兩名警察押上警車的那一刻,他仍不遺餘力地企圖抹黑羅青,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仿佛要在最後時刻給羅青緻命一擊。
他挑釁地看向謝準,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嘿,小子,你還不知道我和這個小賤人做過什麼吧?當初啊,我隻用一個200塊錢的假包,就輕輕松松地拿到了她的第一次,就在那個破舊的倉庫裡,我連開房的錢都省了。而且啊,她後來還給我打過胎呢,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周圍的人群中,八卦和好奇的眼神四處流轉,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仿佛在觀看一場精彩絕倫的戲劇。
有的人露出驚訝的表情,有的人則是一臉鄙夷,還有的人則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羅青聽着廠長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心虛和尴尬。
她努力想要保持鎮定,但内心的慌亂和屈辱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
廠長一邊得意地看着羅青的反應,一邊繼續對謝準說:“看吧,他都知道了,你還以為他會要你嗎?我早說了,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真不知道首都大學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裡扶貧,羅青你隻不過是貧民區出來的人!”
羅青終于無法忍受,她崩潰地大叫起來:“不要再說了!我隻不過是看錯人了而已,為什麼我要受到這種待遇?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和屈辱全部宣洩出來。
廠長還想繼續說什麼,但警察已經不耐煩地将他押入了警車。
警車的鳴笛聲劃破夜空,留下了一片喧嚣和混亂。
謝準呆立在原地,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複雜。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髒。
他呆呆地看着羅青,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他輕輕地走到羅青身邊,蹲下身子,溫柔地摸了摸她顫抖的肩膀。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們先回家,回家再說。”
羅青在謝準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