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人随意座,舒溫進到吧台内準備飲品。
簡從遠圍着書櫃轉了一圈,瞧着屋内幾步一盆的盆栽:“你和喜歡花。”
“是啊,等花開的過程很美好。”舒溫從吧台内回複。
兩人在靠窗的角落坐下,簡從遠側過身對一臂距離的商毅卓小聲說:“好多小衆書籍。”
商毅卓側過頭,看了眼兩人的距離,一邊點點頭,一邊往外挪了挪。
見狀簡從遠無語抿抿嘴,自己也窗戶邊移了移,不再開口。
書吧安靜下來,隻有吧台咖啡機時不時傳來響聲。
簡從遠的位置,一擡頭正好能看見吧台裡溫舒的身影。
冬日正午的陽光正好,大方的透過窗戶灑進屋内,簡從遠靠着窗,視線穿過丁達爾效應的光幕,落在舒溫身上。
陽光的紗幕給舒溫加了成柔和的濾鏡,随意挽起的頭發,幾縷頭發散落,随着動作飄動。
咖啡豆濃郁的香味掩蓋住木香,彌漫在書吧每個角落,惬意,舒适。
如果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
但時間怎麼會聽人類的話。
“嘗嘗看?”舒溫将一杯咖啡放在商毅卓面前,給了簡從遠一杯檸檬水,“我們店冬季特點熱橙美式。”
“好喝。”商毅卓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言簡意赅的評價。
舒溫捧着手裡的咖啡,望着兩人甜甜一笑:“兩位警官今天我什麼事,可以說了嗎?”
簡從遠用餘光看了眼商毅卓,見他不啃聲,于是開口:“舒小姐,你是怎麼和安楠認識的?”
“我和楠楠啊。”舒溫垂下眼睑望着手裡的杯子。“是在久悅酒吧,我比她先一個月入職。”
“哦。你有離開過惠江嗎?”簡從遠點點頭,放下手裡的杯子看着她。
“沒有,我一直都在惠江。”舒溫搖搖頭。
“是嘛。”簡從遠道。
“你認識溫舒嗎?”簡從遠身體往後退,将舒溫整個人反應盡收眼底。
隻見溫舒的一名字一出,她整個人愣住,片刻後才繼續攪動手中的勺子:“不認識。”
“你說謊。”商毅卓冷然的吐出三個字。
“我們既然說出溫舒這個名字,就說明我們已經知道你和金越的事。”
舒溫猛地擡起頭,眼睛死死的盯着商毅卓,見他兩片薄唇吐出一句話:“來之前我們已經見過金禾,他該說的都說了。”
“我是應該叫你舒溫,還是溫舒?”
舒溫渾身發抖眼睛充紅,呼吸變得急促,嘴角顫抖着上揚微笑,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溫舒三年前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