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強的話,敢不敢用成績單比較啊!
赤司征十郎能暴打他們四好吧?
他們總分加起來能比征十郎高,那隻能是因為卷子難度不夠而已。
我對他的成績非常有信心。
但籃球隊的運行規則就是籃球。
……該說他們真的分得清,一碼歸一碼呢,還是吐槽他們對強大的概念理解真是單一?
以我對籃球的粗淺認識,就征十郎那個身高吧,從硬件上就輸了一籌。
傻瓜非要拿自己的短處和别人的長處比。
我對他的逞強好勝有了新認識。
不過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赤司,對平局非常不滿意的赤司,靈光一閃,問道:“那天,要是赤司和紫原一對一輸了的話,會怎麼樣?”
黑子也愣住,他認真想了想,“紫原君可能……會退部吧。”
“那麼嚴重嗎?”
“因為紫原君不會接受比自己弱小的人指揮……”
“那再往前一點,要是青峰缺席日常訓練,然後正式比賽的時候輸了呢?”
黑子看我的表情開始奇怪了起來。
“其實最開始青峰開始缺席的時候,監督準備記過,如果記過三次,青峰君就會被清退。後來是赤司阻止了他,他們約定,如果比賽球隊輸了,青峰就要退部。”
我有一籮筐的嘈想吐。
嘈多無口大概就是這個狀态吧。
“我知道了,謝謝黑子君。”
以前赤司是會在意結果的,但遠不至于現在近乎鑽牛角尖的在意,在意到會說“不是勝利就沒有意義”。
“赤司他啊,與其說喜歡籃球,不如說喜歡一起打球的大家,每次他和我聊起籃球隊的大家,都光芒四射的樣子。”
同理,他想要的不是勝利,而是勝利才能繼續維系的隊伍。
他和隊員的,隊員和社團的。
大傻瓜。
我歎了口氣。
總之,先把信息都整合起來。
我準備走人,忽然感覺到一股拉扯力,回頭看,是黑子拉住了我的衣擺。
“那個……”黑子那雙淺藍色的眸子真誠地望向我:“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嗎?”
同樣是藍眼,黑子的眼眸裡充滿了認真和執着,不像五條悟那樣通透漂亮,卻非常打動人。
起碼我對他說不出“不”字。
盡管私心裡并不想管其他人死活。
他們也沒管赤司死活啊:)
想起來我就想暴打身為副隊長卻作壁上觀的綠毛,然後是挑釁的紫毛,以及搞事的藍毛和起哄的黃毛。
要不聯系五條悟,套他們麻袋吧。
開玩笑的。
好吧,一半是開玩笑的,因為想揍人的心是真的。
“黑子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其他人亂七八糟的想法影響了。”
但我總得管黑子的死活的。
“然後保持心态,盡量讓他們的關系不要那麼快就破破爛爛的。”我想了想,又補充道:“破破爛爛了也沒關系,那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可愛的少年徹底呆住,我順勢向前,衣擺自然從他手中滑落。
“對了,我們交換個聯系方式吧。”
免得我之後又找不到你。
真難為赤司能找到才能這麼突出的隊員了。
他找到了一個好隊友。
告别了黑子,我琢磨了一下怎麼辦。
一群青春期男生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然後把自家隊長沖了的煞筆事,首先——保護我方優秀美好小隊長!
後面我找時間跑去了網吧查赤司财閥的資料。
赤司的領頭人把家人的信息保護得很好,能找到官方的新聞隻有赤司家現任家主赤司征臣對外活動的照片,以及妻子早逝的文字信息,剩下的全都是公司訊息和似是而非的八卦。
我把赤司财閥的信息翻了個底朝天,大概能看出來一點赤司父親的作風。
工作狂,控制欲強,強勢到有些獨斷專橫,同時又非常有才能的人。
聽起來就很難搞的類型。
哦,還是個人類奇葩物種,主要表現在他的私生活上。
除此之外,更多的信息就看不出來了。
無奈之下,周末我回了趟五條家,跑去問五條悟。
咒術界和有錢人關系緊密,禦三家向來有相當一部分的咒術師常駐富豪住宅區,必要時還會提供貼身保護服務,所以作為日本著名财閥,禦三家肯定跟赤司家有交集。
就是不知道誰接他們家的生意。
不過五條家肯定會有赤司家的信息,五條家未來的家主要查這些也不難。
這就跟奢侈品店手裡肯定會有一份富豪名單一個道理,都是潛在客戶啊。
“赤司是五條家的客戶。”五條悟說:“怎麼了?”
我把前因後果和五條悟簡單說明了一下。
五條悟聽完也不太在意:“告訴你也沒關系,不過和津美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為什麼,你會想要幫助赤司征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