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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音樂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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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莫德的夜晚總是與甯靜的霍格沃茨截然不同的,豬頭酒吧和三把掃帚徹夜開放,巫師們喜歡聚在裡面喝酒聊天,放松休閑。雖然蜂蜜伯爵、風雅牌巫師服裝店這類常規商店都關門了,但是并不是所有居民都會回家休息。

霍格莫德是全英國唯一一個巫師小鎮,在這裡生活的巫師完全可以給自己的房子施展一個隔音咒來拒絕窗外的噪音,因此居民們對來往的巫師和徹夜不眠的酒吧沒有任何意見,并且總是樂于加入其中。

一夥人從霍格莫德南端出發,領頭的是一個表演家,他一邊向前走一邊指揮雕刻得和真蛇一模一樣的蛇形号自己吹奏自己,圓号飄在空中配合演奏,非洲鼓自己飛舞鼓槌打出節奏,長出耳朵的帽子自覺地跳躍到每一位出門圍觀的巫師面前。

“金加隆、銀西可、銅納特!隻要您肯捧個場,什麼都可以!”一曲吹奏完畢,表演家向大家鞠躬緻意,不斷有巫師加入遊行隊伍,跟着他熱鬧熱鬧。

有些巫師自己也擅長樂器,霍格莫德絲竹管弦樂器店的老闆娘正是其中一位。絲竹管弦裡售賣的樂器絕大多數都能在麻瓜世界找到,成排的小提琴挂在牆上,大提琴和低音提琴被安置在架子上,在店裡你還能找到多種不同制式的曼陀林琴和魯特琴,非洲鼓和鈴鼓疊放在一起堆到牆邊,蛇形号和圓号懸挂在牆壁上,表演家的樂器正是從這裡進貨的。在店内你甚至能看見一把豎琴和麻瓜鋼琴!

現在這位老闆娘放下手裡的活計,她總是一刻不停地維護那些樂器,或者根據巫師們的需要做些新的樂器出來,她走到大街上,指揮着自己的那些樂器加入表演行列。

“歡迎,歡迎,女士,讓我們更熱烈一些!”

表演家帶着巫師們高聲唱歌,樂器們在空中奏響歡快的旋律,更多巫師從三把掃帚酒吧、或是從自己的房子裡探頭出來看,有人向他們緻意,有人下樓加入他們,三把掃帚的老闆娘希羅納微笑着送給表演家一杯黃油啤酒高聲喊道:“來我這裡,先生,第二杯半價!”

于是人群跟着表演家走進三把掃帚,他們開始歡呼,有人踩到桌子上跳舞,但是他被自己絆了一跤,人們爆發出一陣哄笑,更多人站上去一展英姿,樂器們也扭動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能跳舞似的,鈴鼓飄在空中打起自由的節拍,更多人開始歡呼雀躍,酒液和食物的香氣、人們的高喊聲組成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挂在三把掃帚牆上的讨人厭的普拉特爵士逃到别的畫框中去了,他受不了這些刺耳的聲音,一點也不優雅,不過沒人在意他。

這樣的熱鬧也感染了霍格莫德角落裡的豬頭酒吧,豬頭酒吧又髒又小,來這裡喝酒的巫師們總是有些落魄,還有一些不願意表明身份的可疑巫師混迹其中,老闆對這些視而不見,隻要能賣出酒去,誰在乎呢?

有人走進來呼朋引伴:“三把掃帚那裡好熱鬧,我們去看看吧?”

有人提起興趣,也有人意興闌珊:“我才不去,在這裡喝酒比去那邊擠着好得多。”

“現在是什麼節日?”有人問道。

“什麼也不是,”一開始的那人說道,“估計是厄尼想慶祝他終于買得起絲竹管弦的新樂器了。”

“哈哈哈,他終于舍得當掉底褲了嗎?”

“誰知道呢。”

窩在桌子上喝酒的火灰蛇黨把木頭杯子放回油污的桌面上看向同伴:“咱們也去看看?”

同伴白了他一眼:“瘋了吧,現在離開被發現了怎麼辦?哈羅爾能弄死咱們。”

“誰會發現?反正就看一眼,說不定能得到什麼情報呢。”火灰蛇黨壓低聲音含混地說,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個借口。

“你真想去看看?”

“我反正不想整天窩在地窖裡,或者髒兮兮的酒館裡。”

豬頭酒吧酒桶上方懸挂的野豬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無知無覺繼續交談:“去看看,我很好奇厄尼買了什麼新樂器。”

“好吧,那就看看。”他們兩個溜出酒館左右瞟了幾眼,确定沒人注意這邊之後堂而皇之地離開了豬頭酒吧。

納察和薩拉查站在豬頭酒吧後面的碼頭上,見人離開,納察感歎道:“我們還真是好運,今天霍格莫德好熱鬧。”

“走吧,地窖入口在這邊。”薩拉查帶着納察進入豬頭酒吧側面斜開着的地窖的活闆門裡。

裡面同樣施展了空間魔法,内部做了多個可以容納巨量物資的大廳,下面還有挖掘極深的地牢,薩拉查沒有當着納察的面用阿瓦達,而是用統統石化解決掉這些喽啰。

古靈閣的解咒員伊斯科·拉貝先生就被關押在地牢裡,見到兩人來救他,他顯得很吃驚。

“啊,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被關在這裡的?”

“哈羅爾被捕,這裡的火灰蛇黨還沒有收到消息。”納察快速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拉貝先生。”

“去威森加摩作證是吧,當然,我會到場的,你們真能幹啊,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厲害了。”拉貝先生幻影移形離開了。

“我們還得去找辛格警官。”薩拉查說道,“我這裡有黑巫師決鬥場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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