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富婆團團包圍的他,襯衫的紐扣被解開大半,壁壘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暴露在視線裡,一些膽大的貴婦們甚至于上下其手。
伏黑甚爾一杯接着一杯地哄着衆人喝酒,服務生接連不斷地開着酒瓶。
不隻是富婆姐姐們饞自家堂兄的身子,就連坐在小黑人身側的風間澈和拓哉悠鬥也眼冒金光,癡癡地看着那邊。
不愧是你,甚爾堂兄!好家夥,直接男女通吃了。我記得,我在網上沖浪的時候看過一句話,适當的健身吸引異性,過度的健身吸引同性。
那這種應該算什麼?适當且過度的健身?
适當健身和過度健身,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正當暗禦津羽思考的時候,伏黑甚爾坐在群花之中,朝暗禦津羽勾勾手。
伏黑甚爾忽略一旁灼烈的視線,挑挑眉看着陷入沉思之中的自家堂弟,然後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一塊位置:“嗯,你,來我這。”
“不是說要賺錢嗎?傻傻呆坐在這,等錢自己送上門?”
“啊,好的。”被喊道的暗禦津羽先是愣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自己,随後便反應是堂兄喊自己過去,于是在身旁兩人羨慕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到伏黑甚兒的身邊。
“哎呀,我就喜歡甚爾君這般直爽的性子。”一位身穿紅裙,皮膚白皙保養良好的姐姐捂嘴輕笑:“這位小弟弟長得還挺别緻。”
“哈...哈...”暗禦津羽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接話,隻能用小黑手撓撓薛定谔的頭發。
此時,另一位塗着烈焰紅唇,一副精英都市麗人模樣的姐姐站起來繞着小黑人轉了一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最後開口道:“的确是相當别緻呢。”
話了,還伸手摸了摸小黑的腰肢。
遠在安全屋的暗禦津羽本體感知到腰上的觸覺,瑟縮了一下,耳朵瞬間變得通紅,委委屈屈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腰。
不是,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帶動手動腳的呢。
而小黑人因為臉部糊作一團,黑黢黢地,臉部的紅暈完全被遮掩住。
暗禦津羽的閃躲更是逗笑了衆人,甚至于還有人打趣道:“好一個羞澀的小朋友呢。”
“我們可是聽甚爾君說了,他有一位才藝雙絕的弟弟呢。不知能否讓我們見識一下?”
聽到這裡,暗禦津羽汗顔,有些欲哭無淚。
不是,甚爾堂兄,吹牛也不帶這樣的,這都是些什麼子虛烏有的事兒,我哪裡會什麼才藝啊!!!!
雖然在禅院家,我有被那群族老們壓着學什麼新郎(娘)課程,但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早就還給不知哪位老師了。
“要是甚爾弟弟能讓我們盡興,一座香槟塔那都是小case哦。”
“哈...哈...”如今被堂兄坑得騎虎難下的暗禦津羽,求救般地拉着自家堂兄的衣擺,咬着牙低聲說:“甚爾堂兄,...之前學的那些東西,我早就丢到東京灣去了。現在要怎麼辦...”
伏黑甚爾瞥了眼暗禦津羽,眼中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為了避免自己的口碑受損,一代英名毀于一旦,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出馬。
暗禦津羽:不是,男公關也有英名嗎?
伏黑甚爾:那當然,幹一行愛一行。誰說男公關不能有英名了?
暗禦津羽:你說的對,是我目光狹隘了。
伏黑甚爾為了自己的百分百好評,親自拉着認命的暗禦津羽走到舞池。
“嗯...你隻需要站好就行。”伏黑甚爾叮囑道。
一頭霧水的暗禦津羽雖然有些好奇堂兄想做什麼,但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聽堂兄的話,乖乖站在舞池正中央。
舞池的燈光逐漸變得黯淡夢幻,小黑人版暗禦津羽乖寶寶般在舞池中央站得筆直,一陣迷幻的電音從音響中傳來,伏黑甚爾脫下制服外套,隻着襯衫,踏着貓步朝暗禦津羽走來。
夢幻的燈光照在小黑白色的制服上,暈開朦胧的氣氛,伏黑甚爾搭上暗禦津羽的肩膀,開始伴着音樂跳起鋼管舞。
襯衫随着伏黑甚爾的肢體動作緊緊貼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道性感的身體曲線,站在舞池中央充當鋼管的小黑人,甚至能聽到她們咽口水的聲音。
每次伏黑甚爾貼上來,暗禦津羽就下意識地瑟縮想要閃躲,但是都被伏黑甚爾摁住了。
小黑人:誰懂,這短短幾分鐘,我仿佛度秒如年。
還好,在暗禦津羽一聲聲默念中,一曲終了,伏黑甚爾從舞池中走出來,又回到了富婆姐姐們的懷抱。
心滿意足的衆人,直接大手一揮,點了三座香槟塔。
從舞池中回到卡座的暗禦津羽,久久沒有緩過神來,呆愣愣地坐在角落裡發呆,直到,某位富婆姐姐言笑晏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張支票。
“黑馬小王子,今天的表演不錯哦,姐姐很期待你以後的表現呢!”
暗禦津羽看着支票上一串0的,眼神由迷茫迅速轉變為堅定。
堂兄,你也沒說給這麼多啊。這軟飯,我暗禦津羽吃定了!
我要讓黑澤金這個名字響徹整個男公關界!
質疑伏黑甚爾,理解伏黑甚爾,成為伏黑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