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居酒屋的廁所裡傳來服務員的尖叫聲,衆人紛紛被聲音所吸引。
接着又是一道尖聲呼喊:“快叫救護車和警察!”
暗禦津羽:.......怎麼感覺最近東京的犯罪率有點高诶。
小黑人用手拍着額頭,滿臉的疲憊和生無可戀:我就想勾搭上心儀的老師,順便和大侄子們溝通一下感情,加深家庭羁絆!
為什麼就這麼小小的一個願望,都這麼難實現?
難道是我那天上供的香火(搖得)還不夠(high),态度不夠真誠,佛祖沒能看見?
“唉......”暗禦津羽煩躁地搓着頭上薛定谔的頭發,就算是糊作一團的小黑臉,都能看得出他此時的怨念深重。
伏黑惠(津美紀):叔叔好奇怪,怎麼好端端的一臉怨念?大人的心思真難猜。
伏黑津美紀舉起手問道:“叔叔,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一旁的伏黑惠也點點頭,目光始終注視着廁所的方向。
“哈?”暗禦津羽用小黑手拖着臉頰,随手拿起一串烤口蘑塞到伏黑津美紀的嘴裡:“這種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去湊熱鬧,看到太血腥的場面,晚上睡覺會做噩夢的。”
“唔。”
伏黑津美紀被烤蘑菇串堵住嘴巴,奈何力氣太小,反抗不了小黑人大魔王,隻好雙手握住烤蘑菇串的竹簽,繼續吃着烤串。
隔壁桌的客人跑去廁所圍觀前還特意瞥了一眼滿不在意的暗禦津羽。
廁所裡,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具吐血倒地的年輕女士。
碰巧在這家居酒屋聯誼的警校組衆人也聞訊趕來,笑眯眯的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負責隔離現場,将群聚而來的客人禮貌地請出廁所,另一部分同學則是去店門口守着,阻止人員進出。
“請大家都配合一下,我們都是警校的學生,現在需要保護現場。”
親和力max的二人組,讓原本喧鬧焦躁的人群安靜許多,衆人配合着,隻遠遠站在廁所門口,看着裡面人的動作。
廁所裡面,松田陣平從随行的工具包裡拿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後蹲在吐血倒地的女性身旁。
降谷零看着松田陣平的動作,挑挑眉:?你怎麼出來聯誼還帶着一次性手套?
松田陣平:就問你要不要?
降谷零:要,我要。
拿人手短的降谷零很識趣的沒有過多追問,接過松田陣平丢過來的手套,戴上後開始檢查這位女士的生命特征。
剛才打完電話喊來救護車和警察的伊達航走了進來:“降谷、松田,怎麼樣了?”
降谷零搖搖頭:“已經沒有生命特征了。”
“目前還不能判斷出是突發疾病還是其他因素。”松田陣平站起來,觀察着整間廁所的布局和環境。
“臻小姐,臻小姐,你怎麼了......”
人群間有死者的親友的聲音傳來,那是一位年輕的女士,她推開堵在門口的人群,想要闖進來。
出于紳士禮節,萩原研二隻好求助同行的女同學去安撫,順便防止她破壞現場。
那位女士不出所料地想要闖進來,撲到臻小姐的身側,還好經過幾個月的訓練,預備警官小姐身手敏捷地攔住了她。
“這位小姐,請你配合一下。”
那位女士被攔住,順勢跪坐在地上,雙手放在眼前,止不住地流淚:“嗚嗚嗚,臻小姐,你死得好慘啊......”
無奈,兩位警官小姐隻好安撫這位情緒失控的女士。
在這個時間間隙裡,救護車和警察也趕到了現場,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也從幾位坐在這位女士隔壁桌的客人口中,得知了一些情況。
熱心群衆A:“躺在地上的這位女士和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士是兩個人一起就餐。”
服務生B:“這兩位顧客就點了一份玉子燒和一些炸物,以及三罐啤酒。”
感覺都是一些很微末的事情。
降谷零用手抵住下巴,想把事件都串聯起來。
“啊,是你們啊。”
廁所裡的幾人循聲看過來,說話的正是負責本次案件的警官,也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熟人—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穿過人群走了進來,對諸伏景光說道:“剛才聽他們說,現場恰好有警校的同學在維護秩序,沒想到是你們呀。”
“?”
“是小諸伏認識的警官先生嗎?”萩原研二将手搭在諸伏景光的肩膀上,笑盈盈地問道。
“嗯,是上次雷音寺的案件。”
諸伏景光怕他們印象還不夠深刻,特意補充道:“就是我們淩晨偷摸回學校,被鬼冢教官蹲守的那天。”
其餘三人:......
回想起那天晚上,五人就異常頭痛,因為那天的事件,他們被鬼冢教官罰洗浴室和洗全班同學的臭襪子一整個星期。
至今,降谷零都還記得他們去找班上同學挨個收集臭襪子子時,同學們的表情。
猥瑣且幸災樂禍。
恰好,那名坐在地上的年輕女士緩過神了,她啜泣道:“臻小姐是zen營養師工作室的創始人,工作室負責培養學員成為一名合格的營養師。”
“而我,我叫草人阿紙,是工作室的掃地工兼臻老師的助手,平時還負責工作室的宣發。”
“今天,臻小姐約我來是商量工作室下一季度的安排。”
目暮十三接着追問道:“那最近,臻小姐有沒有和别人起過争執或者沖突?”
“争執或沖突麼?”營養師工作室的掃地工,草人阿紙小姐沉吟片刻,開始回憶細數起最近的事件:“好像有,臻小姐之前因換男公關包養,同人起過沖突。”
“男公關?”
不知道為什麼,提到這個詞語,目暮十三,降谷零還有諸伏景光的腦海裡就浮現出黑澤金那張小黑臉。
三人無奈:沒辦法,黑澤君的印象太過深刻了。
此時,剛好有一名熱心的圍觀群衆提供了一個線索。
“還有一位坐在臻小姐隔壁的客人還沒有被盤問,而且剛才臻小姐被人發現時,他還很頹廢。”
那人還貼心地補充一句;“那人帶着兩個小孩,一臉壞笑,穿得全身黑,藏頭露尾的,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
嘶,這個描述,全身黑,一臉壞笑,聽起來更像黑澤君了。
諸伏景光眨着豆豆眼,想道:應該,不會這麼湊巧吧。
看起來有故事哦。
萩原研二看着目暮警官和兩位好友這副模樣,用手摸了下光滑的下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松田陣平:hagi,你怎麼笑得這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