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所講述的一切都将成為呈堂證供!”
“诶?”
在場衆人紛紛眨着豆豆眼,呆呆地看着暗禦津羽從他懷裡帕恰狗的肚子裡掏出的東西。
松田陣平嘴角抽搐,伸出手有些顫巍地指着那個不大的球形智能産品:“你為什麼出門會帶這個?”
“哼哼哼……”得意的金發小卷毛挑挑眉,嘴角一揚,露出潔白的小虎牙:“當然是本大人,未蔔先知咯。”
剛才還故作姿态的土間先生,現在卻有些面目猙獰,他目光緊鎖,眼神兇惡地盯着暗禦津羽:“那又怎麼樣……”
“當時的環境那麼黑,就算是攝像頭,也根本拍不清!!”
他試圖用話語安慰着自己:“對,沒錯,肯定看不清,肯定什麼都沒有拍到……”
見他自圓其說,自欺欺人,暗禦津羽摸摸下巴,最後還是決定不留餘地地打破土間赫他虛無的幻想,正當他要開口時,另一道聲音先他一步響起。
“我想土間先生似乎對智能領域還沒有足夠的了解,其實在去年,攝像器就已經突破夜視能力的壁壘,就算沒有光,它也是能夠拍攝清晰的。”
黑發小卷毛平淡的聲音此時顯得冷酷無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暗禦津先生手中的攝像頭,應該是最新款具有夜視能力的攝像頭……”
松田陣平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打破了土間赫的幻想,這位土間先生跌坐在地上,目光聚焦在那位躺在地上的阿智小姐的身上。
“我和阿智,我們是辦公室戀情……”
“但是自從我們一起加入這個遊戲開發制作組,阿智她就開始沉迷于研究百鬼夜行,廢寝忘食,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時間留給我……”
“我給她發消息,她都懶得回複我,每次我都盯着手機屏幕,期待着她的消息回複…,一次,兩次,我們甚至為了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
“一次次的失望,讓我認清了她的真面目,她不是喜歡研究百鬼夜行嗎,不是喜歡研究酒吞童子嗎!那我就用酒吞童子的殺人方法,送她去到鬼神的世界!哈哈哈哈……”
說着說着,土間赫突然放聲大笑,淚水如泉湧般從眼角留下,他笑得有些癫狂。
在場衆人不知道怎麼評價這次案件,有時候,冷暴力比言語以及身體暴力更為痛苦深刻。
“雖然如此,但這也不是你殺人的理由!”
松田陣平雙手抱在懷中,義正言辭地說道,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你到底把人命看成什麼了?!”
“隻有一次的生命,你便是這般踐踏的?!你真的愛她嗎?”
“我……”
土間赫呆愣了一會,接着他猛地撲到阿智小姐的身邊,抱住她的遺體放聲大哭:“阿智…對不起,我錯了……”
目暮警官和島澤警官看着哭得傷心欲絕的土間赫,連連搖頭:“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總感覺,最近東京的殺人案變多了呢,果然是稅務小偷!治安都變得這麼差了……”
暗禦津羽一隻手托着攝像頭,另一隻手摸着下巴,看着那邊的一對怨偶,忍不住吐槽道。
“!!!”
目暮警官,島澤警官,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以及在場的所有警官的目光紛紛聚焦在某個嘴欠的金發小卷毛的身上。
“暗禦津桑,雖然我們也算是朋友,但是你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應該注意一下場合……”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走到金發小卷毛的身邊,伸出手像撸貓一般撸着他的小卷毛:“我們可都是你嘴裡的稅務小偷哦!”
暗禦津羽被摯友這般撫摸,眼睛舒服地眯了起來,反手,不對,是反頭用發頂蹭着萩原研二的掌心。
“哼哼哼,膽子不小嘛,居然敢這麼講,也不怕走不出這塊地方!”
松田陣平對于某隻搶占地盤的金發小卷毛,稱得上是兩看相厭,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小金毛,長得确實挺可愛的,起碼裝乖巧是相當有一套。
看着自己幼馴染撸貓撸得如此舒服,他也有些手癢癢,于是他的一雙手情不自禁地就捏上了暗禦津羽滑嫩嫩的臉蛋。
“唔…”他手裡捏着,還不忘評價:“這手感,還真得挺不錯哈!”
被敵軍貼臉開大,炸毛的小貓咪睜大了雙眼,他怒視着眼前的黑發小卷毛,兩隻爪子抓住馬自達牌卷毛作亂的手:“泥!!泥塊……販賣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