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條子,哦不,警官這份工作,他辛苦且工資低,還要面對上司的打壓,同事間的攀比,還要學會人情世故……但是,但是,它正經啊!!!
它好歹是一份正經且合法的工作!摯友,你千萬别想不開啊!!
萩原研二:黑澤醬,你這麼一描述,我更想加入你們公司了!!
暗禦津羽(驚恐):不是吧,你來真的?
“那個,那個,我感覺我們公司…嗯…”暗禦津羽努力組織着語言,試圖補救,抹黑組織在摯友心目中的形象。
“嗯?”萩原研二一勺接着一勺地挖着杯子裡的芭樂:“怎麼啦?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
思考了半天,暗禦津羽愣是沒想出什麼合适的理由抹黑組織,他隻能悶聲答道:“沒…沒有,摯友你分析的很正确…”
小黑人沉默地挖着自己杯子裡的草莓芭樂,萩原研二見狀,開始安慰起不知為什麼突然情緒低落的摯友:“黑澤醬,你怎麼了?公司良心還不好麼,公司良心,你才能更好且快速地完成你的工作呀!”
“嗯…摯友,你說的沒錯…”小黑人努力打起精神,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輕松快樂:“公司良心,我才更應該高興……”
暗禦津羽暗自咬牙,心底的小人已經在瘋狂捶地了:你說說你,沒事把組織描述得那麼好幹嘛,啊啊啊啊啊啊!!!!
“我當初打算考警察,還是因為我覺得它是一個鐵飯碗呢…”
萩原研二放下手中的小銀勺,拿起桌子上的餐巾擦擦嘴巴。
嗯?鐵飯碗才選擇的麼……
暗禦津羽快速解決着杯子裡的芭樂,眼睛的餘光一直朝着萩原研二那邊瞄。
萩原研二察覺到摯友好奇探究的視線,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餐巾,開始講述起自己兒時的經曆遭遇:“我小的時候,家裡經營着一家修車廠,那個時候,我和小陣平天天在修車廠裡探索遊戲,那個時候真的很快樂……”
“可惜,好景不長,泡沫經濟的到來,讓這一切都變成了泡影,我家的修車廠因此破産倒閉,家裡背上了債務……”
“我家直到我升入國中後,才還清債務…所以,我在選擇工作的時候,首先會考慮失業的風險,我不太想再經曆一次失業危機。”
“所以,為了不輕易失業,我選擇成為警察。”
說完,他托着下巴,靜靜地看着認真聽他講述的小黑人。
“是這樣啊…”
暗禦津羽喃喃道,提到失業,好像組織也不存在失業這一說法,當你成為組織中的一員,你就已經不會失業,從組織脫離開。
當然,死亡除外,也就是說,加入組織後,隻有兩個選擇。
一,兢兢業業地為組織工作;二,死!
怎麼辦,這樣一對比,好像組織也算是良心企業!!
你看,它不僅不會讓你失業,且高薪,且能摸魚劃水,同事之間還不經常見面。
這般想着,某隻成天摸魚劃水的小貓咪仿佛又找回了當初加入組織的意義。
“好的,摯友,我明白了,我現在充滿了信心,能把我們公司做大做強!!!”
“我要沖啦!”
見摯友重新振奮起精神,萩原研二覺得剛才的開導都是有價值的:诶呀呀,黑澤醬還真是幹勁十足呢,真不枉費我剛才的那些口舌。
“好,黑澤醬,愛拼才會赢,努力上吧!”
萩原研二舉起雙手,為小黑人搖旗呐喊助威。
振奮過後,暗禦津羽突然想起來之前摯友交給他的任務;“那個,摯友,你們确定那個人手臂上紋着的是高腳杯紋身嗎?”
“啊?”
萩原研二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他迅速冷靜下來,回想起諸伏景光的描述,好像…好像真的有可能不是高腳杯圖案的紋身。
如果從衣櫥的百葉窗裡看到的,半遮掩的手臂……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萩原研二連忙發着簡訊告訴諸伏景光這個消息。
坐在他們隔壁桌的某個帶着墨鏡的白毛,露出一個迷之笑容。
真是有意思啊,由咒力構築而成的人體模型,咒術師的良心企業…
工資高,工作時間自由,前後輩關系融洽,掏心掏肺…
這說的不就是某個詛咒師的團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