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厲害!”
衆人看着電腦屏幕上列舉出符合條件的人員信息,發出驚歎。
暗禦津羽根據諸伏景光所提供的信息,将數據進行模糊搜索,篩選出符合‘天時地利人和’的人員。
幾人順着屏幕上的信息,一一看下來,蓦地,降谷零突然在這一堆人中,看到一個熟人的存在。
他指着屏幕上那個人的信息:“外守先生也是符合條件的人選麼?”
“诶?!!!”
“真的诶…”松田陣平順着降谷零指着的地方看去,那分明就是警校附近洗衣店的老闆,外守一的名字和照片。
小黑人摸着鼠标,雙擊點開了外守一的詳細信息:“嗯…他的紋身…,是一座觀音像。”
“觀音像?”
諸伏景光聽到這幾個字,臉色蓦地變得蒼白,他追問道:“阿金,你能查出那個觀音像具體的模樣嗎?”
“具體的樣子嗎?我找找…”
暗禦津羽确認信息後,開始調取外守洗衣店附近以及店内的監控。
“……”
警校組五人有些沉默地看着小黑人噼裡啪啦的一通操作,隐私權在日本還是很被居民所重視,他們這個樣子,應該算是知法犯法?
伊達航在心裡瘋狂默念警校的校規,以及警察守則,希望以此來降低自己心中的罪惡感。
降谷零也是一樣五味雜陳,但他也隻能眼睜睜看着小黑人的操作,畢竟這件事情,是hiro的心結,隻有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他才能破繭重生。
這是最後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降谷零在心底默默許下誓言。
暗禦津羽:真的嗎?我先插個眼,等你flag倒的時候,我再來嘲笑你。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倒是接受良好,畢竟他們也不算什麼乖寶寶。
小黑人把外守一胳膊上的紋身截取下來,放大呈現在屏幕上,衆人紛紛湊上前去,看着這個觀音像。
降谷零看着這張圖片,用手蓋在屏幕上,遮住圖片的上半部分,小黑人立馬察覺到了降谷零行為的意味,他順勢滑動鼠标,把圖片呈四十五度傾斜。
這幅觀音像被遮住了上半部分,剩下的圖案按照模糊處理,遠遠望去,就如同高腳杯一般。
“外守…外守…”
諸伏景光看着觀音像,嘴裡念叨着這個姓氏,突然,他愣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麼。
他對着暗禦津羽說道:“阿金,你能不能查一下外守一和外守有理的關系…”
“好…”暗禦津羽沒有問原因,他按照諸伏景光的要求把外守有理和外守一的信息全都提取出來。
外守有理是外守一的女兒。
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的圖片和信息,他開始回憶起往事:“有理是我父親的學生,我們兩個的關系很好,但是,她的身體不太好,經常會生病……”
“一次班級遊學,有理她突發疾病,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去世了……”
“所以,外守一就認為他女兒的死,是你父親的責任?”
聽到這裡,小黑人挑挑眉,雙手抱在懷中,接着說道:“因為接受不了失去女兒的悲痛,于是就把這一切都發洩在你們身上,殺人洩憤?!”
“真是荒謬……”
伊達航緊皺眉頭,在他看來,人生在世,意外難免會發生,不應該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于他人之上。
“喂,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既然都得知了犯人是誰,那我們不應該立馬去把它緝拿歸案嗎?”
松田陣平揉揉他那一團黑色的小卷發,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别人,若是說節哀,但現在看來場合都不太對,為了緩解現在灰暗的氣氛,他隻好轉移話題。
萩原研二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小諸伏,來,快投入hagi的懷抱,讓我們一起盡快把犯人緝拿歸案,好告慰伯父伯母的在天之靈。”
諸伏景光壓抑住内心的悲傷,不想把自己的悲觀情緒帶給好友,隻見他粲然一笑,伸出手握住萩原研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應聲答道:“好…”
而此時降谷零卻出聲打破了這幅和諧友好的畫面:“…但是,我們并沒有證據啊…”
暗禦津羽眨眨眼睛,糊作一團的臉蛋上寫滿了疑惑,他指着電腦屏幕說:“證據?這不就是嗎?作案動機,時間,形象都符合…就算警局裡的廢物警官們再怎麼無能,也能推斷出他就是兇手無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