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靜默。鄭勁松看了看大家,站起來說:“幹大姐這個人……有沒有現在還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張雲夕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主使者!我們不妨假設他(或她)為幹大姐吧。”
鄭勁松的話,一下子就揪住了大家。
“憑什麼?這張韋某和張某鬼混的luo體照片,就是一個憑據!這張見不得人的照片就是這個名叫幹大姐的家夥拍下的,他(或她)并且以此要挾敲詐了孫明墾,這可能就是韋一個月前的提取四萬元巨款的原因,從這筆錢的數目分析看,這個大姐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她)很可能就是一個罪惡集團的頭目。”
“現在問題是這夥人在哪裡?他(她)們為什麼要謀害孫明墾?我看這不會是簡單的謀财害命案件。"鄭勁松把話說到這裡稍稍停頓了一下接着放低聲音失望地說:“遺憾的是,張雲夕還蒙在鼓裡,她沒有把全部實情告訴我們。我們應該想法盡快叫她明白過來,幫助我們偵破案件。”
說到這裡,手機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
鄭勁松一把抓起手機。片刻,他像觸了
電似的跳了起來:“什麼?張雲夕失蹤了?!”
刑警大隊當即組織力量,彙同各派出所民警以及各街道的治安員,緊張地尋找張雲夕的下落。因為到目前為止,她的失蹤,無疑給查清此案增加了不少阻力。
這時,老童推門進來了。
鄭勁松立即彈了起來,急切地問,“藥品來源情況弄清楚了嗎?”
老童抹了把臉說:“我們調查了市裡所有的醫院,各科研單位和一些機要部門,都說沒有進過這種藥品。”
鄭勁松來回踱着步,急促地搓着手。
老童倒上杯涼開水,大大地喝了一口又說。“不過,有可靠消息說最近從香港走私進來了一批毒品,正是那種揮發性的巨毒液體。現在已落到一夥叫老鷹隊的流氓團的手裡。……這夥流氓行迹鬼迷,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
“據說,這個集團的頭目是一個因犯敲詐罪被判五年徒刑的勞釋犯。”
鄭勁松說:“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抓緊想辦法弄清他們的情況。"
“松哥!張雲夕在臨盤公園一座小山的防空洞裡。她被chi身luo體地綁着,已奄奄一息了,我們正拿到醫院搶救。”祁順海在電話裡彙報……
醫院裡,張雲夕又一次醒了過來,鄭勁松盯着她那蒼白的臉,嚴肅地問道:“張小姐你沒有跟們我說老實話,對嗎?”
張雲夕閉着嘴,沉默着。
鄭勁松出示了三根頭發絲,一字一句地說:“這三根發頭都是你的。如果别人害了你,你還要對他們抱着幻想嗎?!你呀你怎麼這麼糊塗?”
張雲夕驚恐地看着那三根頭發,嗚嗚痛哭起來,終于她開口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那是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下夜班回家,當我走進一條陰暗的胡同時,突然一個彪形大漢攔住了我。不等我弄清是怎麼回事,他就堵住我的嘴把我往黑胡同裡拖,正當我欲喊不能,又無力反抗,處在絕望之際突然一聲大吼,……吓得那大漢慌忙丢下我跑了。……我仔細一看吓跑他的竟是一位姑娘。”
打這以後,我們兩人就以姐妹相稱,常來常往。她大我十歲,我就稱她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