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原先的臉一模一樣
“公子,你要買銅鏡嗎?”
“不用了,謝謝。”
他匆忙的回了一句,加快了一些腳步往人少的地方去,心中一直在默念着,“怎麼會,我…我是身穿?”
終于,他在不遠處找到了和自己剛來時一模一樣的巷子,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能證明我是身穿還是魂穿。”他默念着。
然後,他将自己白衣的領口扯了開來,露出了胸口的大片肌膚。
晶瑩雪白,沒有一點瑕疵。
“所以我……不是身穿,但是這個原主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會有這麼巧的事嗎。”他的手不停的搓撚着自己的長發,好似在發洩一下。
宴元一直被他無意識的緊緊握着,它察覺到了林也的情緒波動,開始輕微顫動起劍身
他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劍,那一撮頭發已經被他捏打結了。
“……”我手挺欠的,然後他就開始了捋頭發。
他将自己的衣領又理好,若無其事的重新走出了巷子,順着人流的方向走。
在林也反方向的幾公裡處坐落着一家輝煌的酒樓,從外表看就能知道裡面極盡奢侈,建築主要由白金紅組成,在酒樓的正門處的房梁上挂着一個巨大的牌匾,上面寫着
“一言樓”
牌匾由白金色組成,給人一種華麗而優雅的感覺,從門面看來就知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
在這棟酒樓隔這幾條街的位置,也坐落着一座極緻奢華的酒樓,不同的是,酒樓整體色調為黑色,隻有少許金色點綴。
同樣的,酒樓的房梁上也懸挂着一個巨大的黑色牌,上面寫着
“一敖樓”
從名字就能看出來,這兩家酒樓同屬一個東家。
在一敖樓的門口停着一輛華貴的馬車,在車的前面是一個穿金戴銀的富商一樣的人大腹便便的,他對着倚着門框的一個男人交談着,臉上似乎還有氣憤之色。
“李德貝,你……你給我等着!”他似乎是氣的連話都說不明白了,用手指着那個倚着門框的人,又說:“一月後的殿下生辰宴上,我一定會找到一個比甯巫還要美的美人獻給殿下!”
被他指着的那個男人也不氣惱,反而笑着說:“好啊,衆所周知…甯巫是傅林國上上下下公認的美人,我到要看看你從哪再找個這樣的人來。”随後,他就一臉無所謂的進了酒樓。
“一言樓”和“一敖樓”倆家的掌櫃并不對付,原因無他,因為這“一言樓”和“一敖樓”被世人并肩稱為天下第一樓,但是誰又會服氣這個并列。
按這兩家酒樓的東家明顯不在意這事。
“一言樓”是世間所有文人和普通人的聚集地,是樂雅的典範。
但是一般人消費不起,所以一般他們開設了一個雅間,專為普通人準備。
“一敖樓”是世間術者的聚集地,術即是“劍術”,“陣法”,“符箓”這三樣,“一敖樓”隻招待會術的人,所以他們有極為強大的江湖勢力,換句話說“一敖樓”就是一個巨大的官方演武場和情報站。
他們的實力旗鼓相當,一個擁有民心,一個擁有最大的江湖勢力。
在那個男人進門後,那個富商也坐上了的馬車離開,滿臉憂愁。
林也拿着劍在百無聊賴的逛街,适應能力超強,讓宴元都佩服的一直在鳴響顫抖。
他這一路上都感受着劍的顫動和它的激動。
然後再劍顫動最猛烈的幾次之後,他終于忍不了,低低的開口道:“你能不能别震了,我手已經麻了。”,他又快速的搖了搖手中的宴元。
宴元:“……”沒有動作
對嘛,這樣才是好劍寶寶。
這會兒林也的心思全在宴元上,完全沒有注意前方的狀況。
他就這樣不知所措的一個人撞了,但好在宴元沒有掉下去。
“……”他想開口,但話就被對面的人給堵住了。
“對不起,不是故意的。”這是一個男人,聲音有一些低啞。
他穿着玄色的衣服,頭上戴着鬥笠,看不清模樣,穿衣服的樣子倒也不像是大戶人家,很樸素。
那個男人透着鬥笠的縫隙看了林也一眼,然後極快的移開了目光。
林也多打量了他幾眼,“……沒事。”話還沒說完,那個男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
手中熟悉的顫動感再次傳來,林也讓它停下,但是宴元這次卻沒有聽話。
林也可以感受到宴元想要掙脫自己的手,他又握緊了一些,低聲的說:“你這樣會吓到人的,聽話。”見宴元依然無動于忠,林也稍微加重了一些語氣,“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放這兒,被别人賣掉當廢鐵。”
不知道宴元是被他的哪句話吓的,不再動了,但是見劍鳴還在響徹着,但其他人好像聽不見。
“你的異常是因為那個人嗎?”
林也轉頭回望那個人離開的方向。
他到底是誰?
現在的我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