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集市上,有一個背着大劍的精瘦男子走在街上,他身後的那柄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漫不随心的走着,有一些嚣張的意味。
但是他的餘光好似突然瞥到了什麼一樣,他在一家攤販前停下。
他看着小攤車上挂着的數枚玉佩突然勾了勾唇角。
他伸手輕撫了一下懸挂着的一枚偏粉色的玉佩,笑意不達眼底。
“老闆,這枚玉佩怎麼賣?”他雖然是詢問老闆,但是眼神沒有一刻是從玉佩上離開的。
老闆聞聲看去,也笑了起來,“客官,您眼光兒真好,這枚玉佩無論是顔色還是形狀都是我們店最好的,價格也很實惠。”
“我們這玉佩并不貴重,就算是尋常百姓也負擔的起,您選中的這枚隻要三十文。”
對面的男人很爽快的從腰間掏出了這些錢遞給了他,随後帶着玉佩離開了。
他走進了一敖樓,手中的玉佩一刻不曾放下過。
“李掌櫃,你回來了。”
“掌櫃回來了啊。”
他所過之處都有人跟他問好,也一個個笑着回應。
“喲,李德貝回來了。”說話的是一個長相精壯的男人,四肢精壯,肌肉發達,。
他坐在一個木椅上,腳邊放着一個巨大的砍刀,皮膚黝黑,臉上有一些疤痕。
李德貝冷笑呵呵的臉瞬間收了回去,他眼睛寒芒閃過,“不要直呼我名,這件事早在我第一次見你我就跟你說過,不過今天我心情很好,我不想跟你計較,以後這種觸我眉頭的事情少做。”
說完這些話後他有些輕蔑的瞟了他幾眼,“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挑釁我有何用。”
精壯男人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他手中死死捏着那把大砍刀,但卻遲遲沒有出手,隻是一臉受挫的幹站在那兒。他不敢出手,他不能在這兒出手。
聚集在一敖樓的高手數千千萬,在這和李德貝打起來無疑是挑釁行為,李德貝他并不怎麼放在眼裡,興許是自大,他總認為李德貝之所以能坐上掌櫃這個位置,全靠他爹。
但到最後他也隻是不甘的瞪了他一眼,随後的坐了回去。
而李德貝卻早已走遠,他拉住了一個女子,開口詢問:“看到阿甯了嗎?我給她帶了禮物。”
被他拉着的那個女子恭恭敬敬的開口,“甯巫姑娘剛下台,在房間裡呢。”
“行。”李德貝很爽快的回答,然後迅速的向一個房間走去。
他迅速的跑到了二樓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試探性的敲了敲門。
“進吧。”一道溫潤的女聲傳出。
李德貝聽到這句回答才開了門進去,一進去,他就看到一個女子坐在梳妝台前拆解自己頭上的頭飾。
鏡前女子沒有給他任何一個眼神,自顧自的開口,“你來做甚?”
“阿甯,我給你帶了禮物。”他有一些拘謹的說道,好似方才在樓下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甯巫将自己頭上的最後一個裝飾拆卸還轉頭看了他一眼,她緩緩站了起來走向李德貝。
她生的實在貌美,長發如墨般灑在背上,肌膚白皙,臉上幾乎看不出瑕疵,一雙眼眸溫柔似水卻又暗含殺機。
見她走了過來,李德貝伸出了一直緊攥着玉佩的手,将玉佩遞了上去。
“我知道你不喜貴重,但喜歡這些“玉”佩,我特意給你挑的。”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恨不得直接塞進對方懷裡。
甯巫看了看李德貝和他手中的那一枚玉佩,伸手把玉佩拿了過來,捧在手中看了一下。
“多謝掌櫃好意了,但是我不需要,我有玉佩的。”她又将玉佩塞了回去。李德貝的眼神中頓時有怒氣上湧。
“阿甯!我是喜歡你才對你這樣,你不要恃寵而驕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的好意,你就不能服軟一次嗎!”李德貝你盯着甯巫的眼睛,而甯巫也絲毫無懼的盯着他。
她轉過身去,重新做回了鏡前。
“你不要忘了這裡是一敖樓,就連這裡的小厮也會武功,而且還不賴的那種,我是你父親招進來的,你要相信他的眼光。”她拿出一張紙,将口脂擦去,随後又緩聲開口。“我是這裡的頭牌,我又怎麼可能不會一些東西,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我不喜歡吊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