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魯克将頭靠在林橙安的肩頭,輕喘着:“寶寶,你救救我。”
林橙安臉色一白,她輕輕地推着他:“不要了,你還…懷着孕。”
話落,少女心裡羞愧極了,她恐懼着獸人丈夫高高隆起的孕肚,卻更加恐懼獸人丈夫的求/歡,為了逃避他的求/歡,她甚至還要拿出他懷孕的事情來搪塞。
薩魯克面色一柔,他摸了摸肚子。
就在林橙安以為他要歇了心思,終于能喘口氣時,耳垂卻被人含住,她的身子一顫,聽見青年在她耳邊輕聲道:“寶寶,你用手幫幫我,好不好?不會弄到小寶寶的。”
林橙安眼睛酸澀起來,她有什麼辦法呢,她性子怯弱又無能,面對着丈夫的任何無理要求,她都做不到勇敢地拒絕。
他讓她為她吸/奶,她就乖乖做了。
但是她分明看見了,他将她為他買的吸/奶/器都丢在了垃圾桶裡面。他就是故意的。
現在也是,她張了張嘴,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語。隻是淚花在眼眶打轉着,順從着他的話語。
夜晚躺在床上,月光隐隐約約,屋内開着燈,照亮着兩人的面容。
林橙安應着丈夫的要求摟着他,她小心地避開了他的孕肚,避免接觸到那處瘆人的地方,神情略不自然。薩魯克還以為妻子是心疼他,害怕碰到他的肚子,心中歡喜。
比起妻子的輕柔,他摟抱她的動作更加強勢有力些,林橙安總覺得薩魯克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平日裡總是溫溫柔柔的、柔情似水,對待誰都是一副好脾氣,尤其是對待她,更是百般體貼,但是在某些方面,又會昭示出他強勢的一面。
林橙安對這樣的他更加害怕起來。
面對妻子的憂愁,薩魯克溫柔地問她:“最近你總是愁眉不展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林橙安一愣,半猶豫道:“…工作上,發生了些不好的事情。”
也不算騙他,最近她的确工作上不太順利。
應該說一直都不是很順利。林橙安的性子怯弱,無論是在家庭中,還是在職場中都十分吃虧。在家裡,尚且還有薩魯克包容、照顧着她。
到了殘酷的職場中,她怯弱的性子就成了别人欺負她的把柄。領導故意向她施壓,同事背地嘲笑她,又将繁重的任務盡數抛給她。
林橙安對他們行為的深意心知肚明,卻又無能為力,她根本不敢反抗。
薩魯克聽了後,他安慰地拍拍她的脊背:“寶寶受苦了,你辭職吧,隻要你專心陪着我就好了,我可以養你的。”
對于林橙安的工作,薩魯克在心中嗤之以鼻。
掙不了多少錢,還占用了妻子大多數的時間,讓她無法一直陪伴在他身邊,薩魯克心中早就有不滿了。
因此,聽見林橙安這樣說,他心疼之餘,幾分竊喜升起,或許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能讓她辭去工作,專心陪伴他和寶寶。
林橙安頓時神情一變,她抗拒道:“不行,你還懷着孕,剛剛辭職也沒了收入,我必須好好工作,才能賺錢養你和孩子。”
在這件事上,她竟然有着非常的堅決态度,說話的語氣也帶了幾分不容置疑。
當然,除過林橙安那絲渺小的責任感外,她的心裡還有屬于自己的私心。
自從薩魯克懷孕後,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愈發強盛,除過上班時間,林橙安幾乎沒有任何私人時間,她必須一刻不離地陪伴在他身邊,林橙安想象不到如果辭職了,她的生活該有多麼的難過。
即使在工作中受人欺壓,也好比時時刻刻隻能待在薩魯克身邊強。
林橙安心虛地抿唇。
薩魯克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良久,他勾唇道:“好,我尊重寶寶的意見。”
自從他懷孕後,他就自願退圈,專心養胎。一心做好家庭煮夫,每天圍繞着林橙安打轉。對于林橙安那微薄的工資,薩魯克根本不屑一顧,即使他退圈了,他賺的錢也足夠他們一家富足一輩子了。
對于妻子頑固的要求,他不解之餘,不滿的情緒也升起。
隻是,他不想看到林橙安心情不好,郁郁寡歡。
薩魯克隻能遺憾地收回這個心思。
夜深,林橙安已經沉沉地睡去,睡容恬靜美好。相反,薩魯克毫無睡意,他清醒極了,他垂眸盯着懷中少女的面容,眼裡升起沉沉的癡意與喜愛。
他像一個瘾君子一樣,埋首在妻子的頸部,癡迷地嗅聞着她的氣息,恨不得将屬于她的氣息深深地烙印在他身上,為自己打下最深的标記。
于此同時,他手下的動作不斷加快,口中的喘息聲悶悶地溢出。
良久,他盯着妻子恬靜的睡容,釋放出來。
薩魯克是一隻兔子獸人,獸人的性/欲本就深重,更何況是在孕期的兔子獸人,心愛的妻子就在身邊,他卻半分碰不着,心頭的氣惱愈發加深。
薩魯克的呼吸尚且沉重,他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眼裡晦暗不明。
寶寶,你是爸爸唯一的倚靠了。你一定要平安地出生啊,早點獲取媽媽的喜愛,牢牢地将她留在我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