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宴将食指放在他的嘴邊,示意她小聲些,宋婉凝這才明白何意,人生地不熟,曹豐又不是好人,指不定在門口整了聽牆角的。
宋婉凝點了點頭,缱绻旖旎的氛圍讓宋婉凝害羞地低着頭,她隻穿着一件裡衣,謝長宴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吃幹抹淨。
“睡覺吧,明天還有正事。”宋婉凝轉過身,背對着謝長宴,謝長宴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一雙手環上她盈盈一握的細腰,開始遊走。
意迷情和,巫山雲雨,将宋婉凝好一頓挫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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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已經查明,大理寺少卿隻有一子,還在京中。”一個黑衣人來報,曹豐此時正在和他的莺莺燕燕翻雲覆雨。見此,他立刻松開美妾,擺了擺手,幾個女生失落地離開了。
“大人,現在怎麼辦?”黑衣人不解地問道。
曹豐整理好衣襟,眼神已露殺意。
此時在謝長宴窗邊聽牆角的人回來禀報道:“大人,兩個人沒用膳,翻雲覆雨後就睡了。”
“謊報身份,想來不是善茬,解決了吧。”他說得輕描淡寫,拿過一旁的酒杯,兇狠的一飲而盡。
一旁的黑衣人得到了任務,正欲執行,曹豐卻又補充道:“别自己用手,養了多日,今天該用用了。”
黑衣人立即離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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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謝長宴口渴想起身喝水,卻無意間聞到了迷煙的味道,他警惕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喚醒了宋婉凝,示意她也捂住。
宋婉凝雖然迷迷瞪瞪,但是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謝長宴帶着宋婉凝從支摘窗翻了出去,剛好落在了後花園裡。
謝長宴擋着宋婉凝的頭蹲下,不一會兒,隻見黑影下,來了幾個人在屋裡尋找,在看見床上沒人時一驚,打翻了一旁的圓凳。
“咚”的一聲打破了黑夜裡的沉浸,可能外面的人以為是信号,馬上就傳出衆多小厮呼喊聲:“來人啊,山匪來了,山匪來了。”
院中立即亮起火光,屋裡的人急忙出門,輕聲道:“屋裡沒人!”
“沒人你發什麼信号!”
“我不小心的。”
很快院裡平息了下來,曹豐可能以為事情平息了下來。
謝長宴不免有了自己的考量,如此忌憚,想必定是不知有多少人枉死。
第二日。
曹豐起了個大早,結果出門就撞上了謝長宴,他還以為見到鬼了,吓得跌坐在地上,驚恐不已。
“你的人不行啊,殺沒殺死都不确認。”謝長宴疾言厲色道。
曹豐立馬精神了起來,咽了咽嗓子道:“我去查過了,大理寺少卿隻有一子,想必不會是你。”
“朕當然不是,朕是皇帝,你個蠢貨。”謝長宴一腳踢倒了曹豐,滿臉怒氣地說道。
“說吧,稅收怎麼回事?”謝長宴轉身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神色自若道。
宋婉凝坐在他的身旁,也是睥睨地看着曹豐,等待着他的辯解。
沒想到曹豐卻像瘋了一樣,哂笑道:“皇帝?你也真敢說,皇帝怎麼會來我們這窮鄉僻壤之地,你編了不編像點。”
誰知道,他話音甫落,便被人狠狠一腳踢到地上,摔地他五髒六腑都碎了。
“皇上,微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納蘭清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
謝長宴略過他,提溜起了曹豐,審問着:“說說吧,你的靠山是誰?”
曹豐當然不敢說,要是說了,他的全家都沒命了。
誰能想到,謝長宴居然真的是皇帝,他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皇上求你饒了我。”曹豐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
謝長宴冷哼一聲,嘴裡道:“你和山匪是一夥的吧?”
曹豐額頭密布着冷汗,顫顫巍巍縮在角落裡,他沒想到,謝長宴這個篡位的皇帝這麼聰明,自己也不算破綻百出,他居然可以猜出他和山匪的關聯。
謝長宴見曹豐連辯解都沒有,嗤笑道:“你最好一五一十都招了,不然朕有得是辦法。”
“像你這樣的,朕上位殺了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曹大人你是聰明人。”
曹豐縮在角落,被懼意湧上心頭的他想為自己家人謀一條生路。
“不是罪臣不說,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