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巧!?
如果不是宴會貴賓,她帶着孩子來是有什麼目的嗎?
總覺得是會跟他有關……
他莫名有些不安,拿出手機給程渡打電話,但一連打了兩個都沒接通。
就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被人拽住手腕!
“子墨,沒想到會在這裡又遇到你!”
他頭暈目眩,轉身回頭一看,易州怎麼又來湊熱鬧了!
梁子墨掙開易州鐵鉗似的手,後退兩步,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易州看着他,滿臉欣喜:“子墨,你别怕,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我也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你。”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沒有外人在,梁子墨也懶得做面子上的功夫。
易州眼裡閃過一絲兇狠,直截了當的上手摁住梁子墨的肩膀,将他推到門闆上。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大門被他撞得關上。他穿的單薄,撞在堅硬的門闆上,脊背撞得生疼。
距離逼近,梁子墨一下子就聞到了他張口噴發出來熏得人想吐的酒味兒。
“梁子墨,你居然和程渡結婚!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年再國外每天都在想你?你居然和别人結婚了!”
他的情緒倏然變得激烈失控,雙眼猩紅,狠狠攥住他的肩膀,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的骨頭捏碎。
“放開!我和誰結婚和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你還要再誣陷我一次嗎!”
梁子墨沒比他好多少,雖然肚子吐空了,但是腦子還是暈的。可肩膀上的疼痛确實實實在在的。
兩個喝醉的男人喝醉了掙紮動起手沒輕沒重,梁子墨拼命想讓他松開,離他遠遠的,仿佛靠近他就像是被迫沾上不幹淨的東西。
但是易州哪裡能如他所願,使勁全身力氣将他摁回門闆上。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短暫的止住了眼前這個瘋子的動作,梁子墨在慌亂中聚焦視線,易州的臉被他劃破了一道不小的血口,一絲血腥味咋空氣中蔓延開來。
易州一頓,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用舌頭頂頂被劃破的腮邊:“你也别裝了,你家什麼情況我一清二楚,不就是賣屁股讓程渡給錢你爸擺平賭債嗎?”
“你瞎說什麼!我跟他不是……唔!”
易州上手捂住他的嘴,繼續說:“當初上大學那麼清高,我給錢你讓你跟了我你還拒絕來着,要是早知道你最後還是會為了錢張開腿,老子還大張旗鼓追你?你應該早就被老子□□了!”
“滾開!”梁子墨使勁一把推開他,兩個人終于隔了些距離,他提上來一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州猩紅的雙眼緊盯着他:“……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因為錢和他結婚的?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
梁子墨慢慢挪到大門旁的門把手上,扭動了兩下卻發現打不開。
“當然不是!”
怒火疊着驚慌,梁子墨實在不知道這個瘋子下一秒會幹出什麼事來。
“呵?不是?難不成你喜歡他?”
梁子墨頓了頓,猶豫了那麼一會兒。
易州再次靠近他,動作粗暴的攥住他的雙手,仿佛隻要他給的答案讓他不滿意,下一秒就一定會折斷梁子墨的手腕。
梁子墨用所剩不多的清醒理智與他對抗着。渾身的力氣都要耗空了似的,他發着抖,但那雙棕色的瞳孔裡居然那麼堅定,毫不退讓。
“我喜歡。”
“什……?”易州聽到笑話般大笑幾聲,“梁子墨,人家把你當玩物,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他甚至都不和你辦婚禮,不帶你回程家,你真把自己當他老婆了嗎?”
梁子墨抿緊了淡粉色的唇,面對他的嘲諷,居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心裡莫名傳來陣陣鈍疼,就好像自己藏在角落無人知曉的秘密被人發現,心痛的同時又覺得有些羞恥。
他明明是不在乎程渡的……!
易州見他不說話,終于找到扳回一局的快感,趁他不注意居然動手去撕梁子墨的衣服!
“你做什麼!!”
兩人又撕扯起來,易州揪着他的衣領将他拉扯推倒在地,咬着牙将他推到在地。
梁子墨毫無防備的被推到,摔得他悶哼一聲。
“梁子墨,五年前我沒吃到,今天我必須嘗嘗味兒!”
高定白色襯衣被狠狠撕破,冷空氣的入侵将他驚醒,梁子墨感受到那雙冰冷的手在他身上亂摸,如同一隻随時咬他一口的毒蛇。
“你這個瘋子!這裡是令家的主場,你也不怕鬧出去讓自己身敗名裂!”
梁子墨剛要擡腿将他踹下去,耳邊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衛生間的門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