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墨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你又錯了。”
程渡眉頭微蹙。
他接着說:“如果你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的,我們兩個人就應該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你事業壓力那麼大,天天加班,我不想讓這種事情再讓你一個人抗。”
“所以,你擔心我?”程渡輕笑。
“不是……我沒有!”
“你不僅有,你還心疼我。”
程渡将這話講出來,梁子墨聽了一陣難為情,臉上的表情變化尤為精彩。
他不願意承認,程渡偏偏揪着不放。
“墨墨,你是不是也喜歡我的?”
梁子墨鬧了個大紅臉,撇開他的手,打開車門從他身上溜了下去,背影削瘦挺拔。
他洋裝生氣:“你還沒追到我,我餓了,你該請我吃飯!”
然而到了晚上,梁子墨赤條條的躺在程渡的床上,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面染紅潮。
程渡身上披着浴袍,将他拖抱起來,梁子墨順勢順勢扣住他的肩膀。
程渡将髒了的床單換下,湊在耳邊問他:“你吃飽,那我餓了怎麼辦?”
梁子墨臉熱萬分,羞恥和矜持早已抛去九霄雲外。
“那……要公平一點的話,我也幫你好了。”
梁子墨從他身上滑下,蹲在他面前,白皙的手指解開搭在他腰間松松垮垮的浴袍帶。
…………
隔了兩天,梁子墨收拾了幾件衣服裝進行李箱,同程渡一起上飛機回了江城。
江城地處南方,但下雨的冬天濕冷照樣凍的人縮脖子跺腳。程渡給他拉了拉圍巾,确保将他裹得嚴嚴實實。
出了機場有人接,梁子墨不敢回媽媽的娘家,外公外婆早已過世,幾位舅舅姨媽都因為梁珺早年借錢賭錢的緣故不待見他。
為了大過年的不去給人添堵,他和程渡商量好了,不回舒家。
程渡表示理解,最後,隻在江城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開了套房。
晚上下了車,雨伴着冷風灌進來,程渡牽着他冰涼的手 将傘往他的方向傾。
程渡說:“給你在江城置辦一處房産?下次想回來就有地方落腳了。”
梁子墨:“太浪費……一年隻回來幾次而已。”
“有需求,就不算浪費。”
梁子墨無法反駁,節儉慣了的他已經無法理解這些大少爺想一出是一出的想法。
總之,程渡送的不要白不要,于是點了頭。
“再給你買台車,喜歡法拉利還是蘭博基尼?”
梁子墨:“……”
他看了眼程渡,“你在讨好我嗎?”
程渡低頭親他的嘴唇:“這不是在追你嗎?”
“你們霸總追人的方式倒是出奇的統一,都喜歡砸錢。”
“嗯,你不喜歡?”程渡假裝思考,“可是你上次讓我伺候你洗澡,還說我要是沒錢就會和我離婚。”
梁子墨臉一熱,疑似惱羞成怒:“法拉利和蘭博基尼全都要!反正你錢多的沒地方燒!”
程渡的視線黏在他身上,勾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