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日,米蘭全隊飛往蘇格蘭格拉斯哥市,客場挑戰凱爾特人。
凱爾特人是蘇超的超級霸主,和同城死敵格拉斯哥流浪者均為歐戰常客,兩家俱樂部一起壟斷了蘇格蘭足球近百年。
在凱爾特人公園球場完成踩場後,時間剛到下午4點左右。
安切洛蒂給球員們放了幾個小時的假,允許球員們在格拉斯哥自由活動,但不許飲酒,要在晚上10點之前返回酒店,為第二天的比賽蓄力。
加圖索曾在1997/98賽季的時候效力過格拉斯哥流浪者,對格拉斯哥要比其他球員熟悉很多,于是被大家起哄着請客吃飯。
提起吃飯,加圖索簡直聲淚俱下,在蘇格蘭踢球的那一年好像已經重創了他的心靈和胃,他意切言盡地說那一年自己還不如意大利的乞丐吃得好,勸隊友們放棄,直接回酒店休息。
皮爾洛直言他就是小氣,帶着大家起哄,要求他必須請客。
加圖索勸阻無果,還被吐槽小氣,心一橫準備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世道險惡。
“蘇格蘭最有名的美食是哈吉斯,可以說是蘇格蘭的‘國菜’了,既然你們要我請客,我就帶你們去嘗嘗。但我們要事先說好,點了就要吃完,誰都不準浪費!”
大家嘻嘻哈哈地表示沒問題,内斯塔和卡卡更是自信心滿滿。
這時候皮爾洛卻若無其事地說:“你們跟着裡諾去吧,我不去了,昨晚沒休息好,我得回酒店休息一下,不能影響明天的狀态。”
他把比賽都擡出來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隻有加圖索有點遺憾。
菲諾看了皮爾洛一眼,他敢确定皮爾洛是故意坑大家的,起哄要加圖索請客,然後自己不參加,皮爾洛絕對知道哈吉斯是什麼東西。
菲諾當然也不會去,他事先查過攻略了,哈吉斯是蘇格蘭的名菜沒錯,但第一次吃的人很難接受。
做法是把處理過的各種羊内髒切碎,混合燕麥、洋蔥和各種香料,最後一股腦裝進羊肚中紮緊,把羊肚放到水裡煮上幾個小時。
吃的時候把羊肚劃破,黑乎乎的内餡翻湧出來,有點像嘔吐物,很有視覺沖擊力。
菲諾并沒有吃過,不知道它吃起來怎麼樣,但就這個外觀,他也絕對不想要嘗試。況且哈吉斯最好搭配威士忌,安切洛蒂又不許他們喝酒。
至于其他的蘇格蘭名菜,無非也就是些炖羊肉、炖牛肉之類的。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個中國人,知道什麼叫八大菜系,什麼叫滿漢全席嗎?即使他不會做,他對美食的評判标準在這裡放着呢。
但他不會提醒任何一個人,前段時間的腹肌事件他還記得呢,就當加圖索出手給自己報仇了。
“裡諾,我也不和你們也一起去了,我第一次來蘇格蘭,想到街上随便走走,看看蘇格蘭的建築風格。”
加圖索點點頭表示同意,提醒他注意安全,避開凱爾特人的球迷。
在加圖索眼裡,菲諾一直是個乖孩子,和那些坑貨隊友不一樣。
因紮吉也表示自己不去了,加圖索舉雙手贊成,他本來也不打算給因紮吉吃,就因紮吉那個玻璃胃,吃出個好歹來怎麼辦,明天因紮吉還要首發呢!
皮爾洛擡起眼皮看了一眼因紮吉,又看了一眼菲諾,然後又眯上了眼睛。
揮手告别大部隊後,菲諾準備直接從凱爾特人公園球場溜達回酒店,二者之間相隔不算遠。
這時候皮爾洛走了過來,他想要和菲諾一起去逛逛。
“安德烈亞,你不是要回酒店休息嗎?和皮波一起跟着大巴走會不會快一些?”菲諾故作不解。
皮爾洛擺出一副“小朋友别在大人面前演”的表情,用食指戳了一下菲諾的腦袋。
一切盡在不言中。
因紮吉就這樣看着菲諾和皮爾洛勾肩搭背地離開了,隻向自己揮了揮手,連個邀請也沒有。
這個小壞蛋!
天氣陰沉沉的,空氣變得黏稠潮濕起來,是要下雨的前兆。
菲諾和皮爾洛在格拉斯哥的街頭随意逛了逛,各吃了一份炸魚薯條當晚餐,就回到了酒店。
皮爾洛把菲諾拉到了自己和内斯塔的房間裡,熟練地把遊戲機連接到電視上,他準備教菲諾打遊戲。
菲諾對遊戲沒什麼興趣,但他和皮爾洛聊得很愉快,他很願意陪着皮爾洛打發下時間。
大約8點左右的時候,因紮吉走了進來,他去菲諾的房間尋人未果,立刻來了皮爾洛的房間,人果然在這裡。
皮爾洛手指不停,隻是扭頭看了一眼因紮吉。
“Ciao,皮波,我在和菲菲玩遊戲,你要玩嗎?”
菲諾手一哆嗦,遊戲角色掉進了懸崖中,Game over!
菲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有些驚悚地看向皮爾洛。
哪裡來的菲菲(Fifi)?為什麼突然這麼黏糊糊的叫自己?
菲諾(Fino)叫起來已經很朗朗上口了,完全不需要昵稱。
他們玩的是一款雙人配合的遊戲,菲諾的遊戲角色死掉了,皮爾洛那邊的遊戲也随之結束。
呵,因紮吉和皮爾洛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飽含深意。
菲諾搓着滿是雞皮疙瘩的胳膊站了起來,把遊戲手柄塞給了因紮吉。
“皮波,你來和安德烈亞玩吧,我不太會玩,看你們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