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被點了一下,負責人有些慌:“知……知道。”
“剛剛問你胡佛生有沒有和人結仇結怨時為什麼沒提到?”陸在川問。
盡管他語氣很平靜,還是讓的負責人捏了把汗:“警察同志,我真不是故意隐瞞的,就是沒想起來,真的。”
陸在川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記下:“你們有向上級負責人反饋這件事嗎?”
淩璋說:“有,但說了也沒用,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想把事情鬧大,怕影響不好,就糊弄過去了。”
方一渠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負責人一眼。
原本就冷汗頻出的負責人,現在更是汗如雨下。
陸在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還有别的情況嗎?”
淩璋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有些古怪:“我不太确定。”
“你可以先告訴我們,具體情況如何,我們後續會做調查核實。”陸在川給了他一枚“定心丸”,讓他放心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他上個月休假回家,但沒到時間就着急忙慌地回來了,而且還是大半夜跑回來的,因為他休假,當天隻有我一個人值班,他回來時表情很是驚慌失措。”
淩璋的表情很是凝重:“我手電筒晃了他一下,好像看到鞋子上有血。”
“血迹?”方一渠立刻追問,“你有問過他怎麼回事嗎?”
“沒有。”保安冷笑道,“就算我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
陸在川和方一渠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些許猜測。
胡佛生的行為明顯不如他們一開始資料調查到的那麼老實,相反,他是個心思多且行為肮髒的人。
“你還記得他當時穿的是哪一雙鞋嗎?”陸在川問。
“記得,那雙棕色的皮鞋。”淩璋說,“他就兩雙寶貝皮鞋,平時很少穿,隻有要回家的時候才會翻出來。”
“好的,謝謝你們提供的信息。”陸在川點了點頭,示意方一渠記錄下這些細節。
在胡佛生房間勘察的時候,那雙鞋子被他們裝進了物證袋裡,準備一會兒帶回去,是不是真的有血迹,檢測過了就會有結果。
和淩璋了解完情況後,陸在川才讓過來的女工人們辨認一下,他們在胡佛生房間裡找到的内衣是不是他們丢失的。
東西拿出來的一瞬間,就有人辨認出了自己的衣物。
“那個是我的!”
“那個紫色的是我的!”
“這些不會都是胡佛生的房間裡搜出來的吧!”
“還真是他啊!”
新一輪的咒罵在辨認衣物中産生,罵的更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女員工們都已經辨認好了自己的物品,唯有一件陸在川在胡佛生枕頭底下找到的那件,“掉色”的衣物無人認領。
該确認的情況都已經确認完,要取證的東西都已經收集好了,陸在川和方一渠準備返回。
“好的,謝謝你們的配合。”陸在川對工人們表示感謝,然後和方一渠一起走出了工廠。
“也許胡佛生的死并不沒有那麼簡單。”方一渠皺着眉頭說道,“枕頭下的内衣和疑似染血的鞋子,也不知道跟這次案件有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