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江言的讀心術,已經讀到,這人把自己罵了一個遍。“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對呀。”青時映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别罵了,我和你住,隻是想找你問點事情。”何江言也道明自己的目的。“我想知道何束是誰。”
提到這個名字,青時映就來氣,偏偏何江言還長了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她就更來氣“問這個幹什麼,很好奇。她是誰和你有什麼關系。”
何江言已經做好青時映要這樣回答的準備了,她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道明“因為我喜歡左慈秋,所以我要問清楚何束究竟是誰。”
青時映面對對方的坦白,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冷笑,眼神中滿是嘲諷,她冷笑的說道:“就憑你,也敢喜歡左慈秋”
兩人的針鋒相對,青時映心裡全是對何江言的不屑。
她都想不清楚,面前這人到底有什麼資本叫嚣,要不是長了一張和何束一樣的臉,左慈秋壓根都不會看她一眼,而且何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也是長到一塊去了,也賤到一塊去了。
“你想知道何束是誰,我告訴你,她已經死了,她死的活該。”
她冷漠的一聲,就如同炸雷般在房間裡回蕩,每一個字進入耳朵裡都是那麼的刺耳,刺心。
何江言想象過一百種何束的人設,身份,性格,但是唯獨沒有想到她竟然去世了,而青時映并沒有撒謊騙她,她說的都是真的。
左慈秋愛着一個死去的人,死去的白月光,何江言又喜又悲。
悲是替左慈秋感到惋惜,喜是因為自己的對手是一個過世的人,相當于沒有對手,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把青時映整的有些懵逼了,“喂,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何江言擡頭,眉頭皺在一起,但是眼神之中卻是充斥着喜悅,嘴角也壓不住的上揚“你不是覺得何束死的活該嗎,我覺得你是對的,所以覺得好笑。”
青時映有點無助,這人怕不是瘋子吧,她和很多人類打過交道,也遇到過神經病,變态,但是何江言身上有一種瘋癫的爽感,讓她很是喜歡,這個人除了和何束長得像,性格,道德完全不一樣。
青時映輕笑道“怪咖,我們也第一次達成統一啊。”
兩人看着對方皆是一笑,這是屬于兩個神經病的秘密。
“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何江言禮貌的道謝,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不用謝,沒有想到這件事,你既然覺得歡喜,我們也算壞到一起去了。”青時映主動伸出手,以表好意。
而何江言讀到的卻是{伸手,讓我看看你的命運。}
她覺得這話有些不奇怪,但是不伸手,又不好,她隻能默默拿出包裡的棒棒糖,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放在青時映手上。
“不握手也行,随便你。”收下糖果後的青時映,轉頭拿起浴巾就進入了浴室,心情很是愉悅。
原本是想看一下,何江言的前世今生的,結果對方壓根不給她這個機會,算了,不和這個機靈鬼計較了,
白月光死了,現在黑月光來了。
何江言被自己氣笑了,她也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是這麼歹毒之人,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自己不可貌相啊。
難怪平時左慈秋的态度會對自己忽冷忽熱的,心裡邁不過去的坎,那我就來替你毀掉。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何江言又去開了一個房間,給青時映說了一聲,對方表示同意。
她實在做不到和青時映一個房間,兩個人雖然冰釋前嫌了,但是她依舊會阻擋自己邁向左慈秋的步伐。
陸安笙帶她去新的房間,路上她忍不住問道那個算命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青時映,怎麼了,你要找她算命。”何江言問道。
“那倒不是,我就是好奇。”
何江言看出她的在意,安慰道“别想這麼多,不要聽信這些虛假謠言,命運這個東西可是掌握在自己手上。”
“好,我知道了。”
這句話不僅是說給陸安笙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命運是生來就握在自己手中的東西,而左慈秋也是屬于我的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