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石沉大海,左慈秋也沒有回,這幾天也沒有回家。
何江言也忙早出晚歸的,兩人之間的聯系,就跟一根紅線一樣,被人斬斷了。
何江言生了幾天悶氣,她去左慈秋的公司找過,沒有人,說她出差去了,她甚至還去找了青時映。
青時映也不知道對方的去向,隻是語重心長的給何江言說道“她去了什麼地方,都是她的選擇,你管好自己。”
何江言覺得莫名其妙的,左慈秋也莫名其妙。
在她走之前兩個人關系都好好的,難不成因為自己挨着她睡就生氣了,不對,左慈秋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為什麼不回消息?
碩大的房子,就跟長毛了一樣,何江言每天就跟一具行屍走肉一樣,上班,回家,找人。
終于在一周之後,左慈秋回家了。
房間内沒開燈,何江言靠在沙發上,聽見門口開鎖的聲音,她有些出神,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這幾天她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出現幻聽的感覺。
她起身,走向門口。
門開。
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恍惚之間何江言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打向自己。
左慈秋一愣,自己出去了幾天,這孩子怎麼回事。
左慈秋她伸手輕輕抓住她的手。“你幹什麼。”
聽到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溫度,她有些回過神來“怎麼回事,你真的回來了。”
左慈秋也沒辦法,她原本打算當天喝完酒就回來的,結果剛好碰上任務,她隻能先去執行任務,原本想給何江言發消息的,手機又丢了。
她想的出去幾天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沒想到一回來,就出事了。
左慈秋壓着火問道“你為什麼打自己。”
何江言精神有些恍惚“我以為我在做夢,我打醒自己。”
何江言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可左慈秋内心的疼痛卻像潮水般湧來,無聲卻洶湧,她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連呼吸都變得麻木。
左慈秋伸手将人摟入懷中,她的手掌輕輕拍拍她的後背,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到何江言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陣溫柔的顫栗。
溫柔的擁抱,何江言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她有些貪婪将人抱得更緊一些,仿佛這一刻,時間都停滞了,隻剩下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理智漸漸回歸,何江言的心情也好起來了,她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
左慈秋感覺到自己腰上的手,開始隔着衣服輕輕的拂過自己的腰間,開始慢慢的向上,向着脖頸。
一隻手捆住她的手,一隻手摸上左慈秋的脖頸,很輕柔的力度去摸她。
左慈秋渾身一顫,她的身體敏感,又脆弱,她有些緊張,她想推開何江言,又想抱,很矛盾。
何江言也感受到懷裡人的輕顫,也不知道觸碰到她哪根弦了,跟上頭了。
何江言想用一張溫柔的網,将那人輕輕包裹,鎖住,困住,讓她永遠屬于自己。
她的世界裡隻有她,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存在,成了何江言賴以生存的氧氣,失去她,仿佛就會窒息而亡。
短短一周時間沒有她的消息,何江言就感覺到活不下去,這個強烈的依賴讓她窒息,同時更加的為左慈秋着迷。
左慈秋用軟軟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出差了一下,手機掉了,抱歉沒能及時聯系上你。”
何江言眉頭一皺“手機怎麼會掉,被偷了,人沒事就行,手機掉了,我們在買,以後出這種事情找警察,然後第一時間聯系我,好不好。”
何江言歎氣,她真的想每一分每一秒,左慈秋的行蹤、她的思緒、她的情感,都必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隻有這樣,她才能感到一絲安心。
見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心自己,左慈秋聲音軟下來“知道了,我會的。”
其實是喝醉酒了,把手機忘在了酒吧。
左慈秋放開了何江言,又替她理了理淚水下粘在臉上的碎發。
“原諒我好吧。”
“我沒有怪你,我隻是以為你不要我了。”
左慈秋心虛,她确實是有想過離開何江言,甚至新的地方她都決定好了。
她之前沒有理由呆在江城,也沒有理由呆在何江言身邊。
但是經曆這事情之後,她突然有了留在江城的理由。
何江言好像很需要她。
一切都順其自然就好了,她現在隻想好好的安慰一下短暫失去主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