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笙沒點頭,就直直的看着青時映離開台上的背影。
白祁語終于喝完酒,坐回來卡座了“怎麼樣兩位,我組的局不錯吧。”
“就那樣呗。”何江言雖然愛參加集體活動,但是她不愛喝酒,她更喜歡去遊樂園找刺激。
“真不喝點。”白祁語笑着問她,手上卻在給她倒酒了“這酒是我專門調的,喝點給我一個面子。”
白祁語知道何江言能喝酒,這人就是比較裝,到哪裡都說自己喝不來酒,自從也沒有人敢給她倒酒了。
“我知道了,就這一杯。”何江言賣她一個面子“我發現你對這些地方很熟悉,到哪裡都有你的朋友。”
“那是當然,在這裡找獵物了,我不僅有錢長得也是一枝花,在這種地方一釣一個準。”白祁語給她抛了一個媚眼。
何江言吓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人不可貌相,她對白祁語的第一印象還是太表面化了。
就在兩人聊的開心的時候,對面卡座來了一群晦氣的男人。
何江言撇了一眼,林兆。
白祁語也注意到了,她對着人翻了一個白眼。
沒想到林兆竟然死不要臉的朝這邊走過來了。
林兆很自然的坐在何江言的對面“和我睡一覺,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
林兆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何江言面前,後面他的朋友們目光色眯眯的盯着。
何江言搖搖頭,漫不經心的拿了兩瓶啤酒。
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砸向了林兆“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林兆男子頭上頓時皮開肉綻,林兆坐在沙發上還有些呆如木瓜。
還不等林兆反應過來,另一瓶酒猛的砸在的頭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揮起拳頭向他揮去,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重重的打在他張惡心的臉上。
一瞬間滿頭是血,喪失了原來的氣色。
“cnm的,兄弟給我打,誰今天把她打進醫院,必有重賞”林兆猛的站起來,他後面的朋友也站起來,走到何江言面前。
林兆不打算放過她了。
何江言也沒打算放過林兆“你是不是吊長腦子裡面了。”
林兆在他朋友的攙扶下站穩身體,他沒有想到何江言會先動手。
白祁語依舊穩坐如山,她笑着拍手,她最喜歡熱鬧了,她目光從上到下的掃了一眼林兆來了一句“jb小小,說話吊吊。”
陸安笙也是第一次見這兩人罵人,罵的好狠,語出驚人。
男人最要面子了,被人當着這麼說,他肺都要氣炸了,他今天專門請的打手,他一定要把何江言好好教訓一下“上,上,上,給我打死她。”
白祁語起身,拿起酒杯就朝着他們丢去,今天這仇她幫何江言報定了。
後面白祁語的保镖也聞聲趕來。
就在趁着兩人打架的時候,林兆拿出口袋裡防身的小刀,小刀在空中一劃,在何江言右臂上輕輕一劃,連同袖子在内,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翻,鮮紅的血液從肉裡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裡面的白色襯衫。
下一秒,白祁語就把他的小刀奪過,遠遠的丢在了一旁,直接把林兆的按在地上打,眼裡全部都是對這些人的不屑和惡心。
一群保镖拉回白祁語。
酒吧内太吵,青時映總覺得那邊有人在鬧事,酒緩緩醒來,看到何江言已經在那邊打起來,一場大混戰,
青時映也顧不上自己現在是醉酒的狀态了,立馬給左慈秋打了一個電話。
她甚至有些興奮的給左慈秋打去電話。“左慈秋,你家那誰在酒吧被人劃傷了,你趕緊過來吧。”
青時映可沒有想起幫忙的意思,她喝着酒,看戲。
看到一半,陸安笙竟然也在那場混戰打裡面“真是不讓人省心。”
她一個響指,周遭的一切都停了下來,她走上去把陸安笙拉去一邊之後,再打一個響指,周遭的一切再次流動起來。
陸安笙回過神來,青時映就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她來不及給她搭話,何江言和陸安笙兩人還在那裡了。
她剛要跑過去青時映抓住她的衣領就把她拽回來了“傻子,你朋友的保镖都動手了,你去添什麼亂。”
“我…我..我”陸安笙急的說不出話來。
何江言被白祁語的保镖護在身後。
除了手臂偷襲被劃傷了,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傷。
咔嚓!聽到那一聲,林兆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對方打骨折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林兆濃眉緊皺了起來,然後痛苦的哼了一聲。“媽的,瘋子”
林兆被按在地上毫無反手之力,一旁幾個打手覺得完全打不赢,直接被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