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心卻是暖的。她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微弱卻堅定,像是某種無聲的承諾。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抵禦着外界的寒冷,卻依舊緊緊依偎在何江言懷裡,像是找到了唯一的避風港。
何江言輕輕撫摸着左慈秋的背,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手指觸碰到她濕漉漉的外套,冰涼的感覺讓她心頭一緊。
何江言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哭泣的哽咽聲,左慈秋聽着心裡更是難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得離開,她得回到屬于自己的生活,何江言也得走向她的道路。
無論左慈秋怎麼算,都算不到和何江言的一絲希望。
眼淚落下,落在何江言的肩膀上,她沒有伸手去回抱何江言,她默默的推開她。
“我們之間的關系本就複雜,現在分開是好事,你自己不也說不想再和我聯系嗎,所以我想清楚了。”語調越到後面越冷漠。
像是她們之間所經曆的事情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左慈秋的眼神冰冷而疏離,仿佛她們曾經的溫暖、歡笑、依偎,都隻是何江言的一場幻覺。
她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像是早已在心中演練了千百遍。
她是那麼的冷漠,那麼的絕情。
“我們分開吧。”左慈秋終于開口,聲音平靜得讓人心寒。她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可她的手指卻微微顫抖,指尖緊緊掐住掌心,像是在極力壓抑着什麼。她的目光避開何江言,望向窗外,夜色中的城市燈火璀璨,卻照不進她的眼底。
何江言愣住了,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她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咬緊牙關,不讓眼淚掉下來。她不想讓左慈秋看到自己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
可是,她真的要瘋了。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着左慈秋那句冰冷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遍又一遍地割裂她的心。
她的視線模糊了,眼前的左慈秋變得那麼遙遠,那麼陌生。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衣角,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随時會倒下。
她真的好想從酒店的高樓一躍而下。
何江言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像是一道閃電劃破黑夜。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窗外,高樓下的街道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像是另一個世界。
她想象着自己從高處墜落的感覺,風在耳邊呼嘯,身體輕飄飄的,像是終于可以擺脫這一切痛苦。
那麼,左慈秋,你會不會對我有所愧疚?會不會對我有所留戀?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苦澀的自嘲。她知道自己這樣想很可笑,甚至很可悲,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她多麼希望左慈秋能回頭看她一眼,哪怕隻是一眼,哪怕隻是短暫的一瞬,她都會覺得這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可是左慈秋沒有回頭。
她依舊站在那裡,背對着何江言,身影挺拔而決絕,像是已經将所有的情感都抛在了身後。
她的肩膀微微聳起,像是在抵禦着什麼,卻又倔強地不肯回頭。
何江言終于忍不住了,眼淚無聲地滑落。
她低下頭,不想讓左慈秋看到自己的脆弱。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她隻能緊緊咬住嘴唇,直到嘗到一絲血腥味。
窗外的風輕輕吹進來,帶着夜晚的涼意,卻吹不散房間裡的沉重。
空氣中彌漫着一種壓抑的沉默,像是兩個人都被困在了各自的情緒裡,無法掙脫。
她真的好想從酒店的高樓一躍而下。
那麼左慈秋你會不會對我有所愧疚,對我有所留戀。
何江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左慈秋心意已決。
她隻覺得自己可笑之極,本來就是一個替身,還妄想成為她的唯一。
搞笑,搞笑。
左慈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何江言上前抓住左慈秋的手腕,将人往浴室裡面拉。
左慈秋開始慌張的被人扯着走“何江言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不是知道嗎,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左慈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何江言将人扯到浴室裡,将人壓在牆上,伸手扳過她側着的臉蛋。
“你說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何江言冷笑一聲。
浴缸裡緩緩的放着熱水。
兩個目光對視,憤怒的火焰不斷的來回交錯,左慈秋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做什麼?想清楚?
左慈秋反反複複的問道這些問題,何江言比任何時候都想的清楚。
“我當然是和你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