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言猜想,左慈秋一定是洗完澡再來找自己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沐浴露香味。
她的暗戳戳的小心思,何江言說道“你好香,身上有和我一樣的味道。”
左慈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她确實是洗完澡才能找何江言的。
在何江言離家出走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很想念她,用着她同款的沐浴露,聞着和她一樣的味道,仿佛她還在自己身邊一樣。
那段時間,學着何江言做着她喜歡做的事情,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左慈秋很能忍,她可以忍受何江言的離開,隻要她快快樂樂的比一切都重要。
後來左慈秋發現,何江言離開了自己就不會快樂,她的會一直做一些很瘋狂的事情,可能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也可能是單純的想發洩一下自己情緒。
最後左慈秋隻是輕輕的在她耳邊回答了一聲“嗯。”
何江言依舊聽的心軟軟的,她喜歡左慈秋的聲音,喜歡她的一切。
以前她不知道愛是什麼,總覺得那是很虛無缥缈的東西,有人告訴她愛是□□望。
她對左慈秋其實沒有那麼大的□□望,她不喜歡的事情她都不想做,她隻想和她平平淡淡的走完一生。
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我去洗澡。”左慈秋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何江言突然有些懵逼,為什麼突然要去洗澡了“不是,你不喜歡這件事,我們其實可以不做的,我不是那種性旺盛的人。”
左慈秋隻是默默的下床,沒說話。
何江言有些着急的問道“其實我們也不是非做不可。”
左慈秋扭頭看了她一眼“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想和你做?”
“嗯?”何江言有些詫異,她其實一直以為左慈秋是那種性冷淡的人,之前她要求左慈秋和自己做一次的時候。
她無比的抗拒,導緻何江言一直以為她不喜歡。
今天提出這個要求,也是鬼使神差的腦子抽風聞出來的。
對于之前的那次要求,她一直感到十分的抱歉,她想道歉卻一直沒有找到時機。
在她還在想東想西的階段,左慈秋已經拿着病房裡準備的幹淨浴袍進入浴室了。
何江言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這個開端有些不太對吧?
想道歉還是先做,愛。
何江言搖搖頭,順其自然吧。
等到左慈秋穿着浴袍出來,水氣在她睫毛間暈開,暧昧的融光打在她臉上,她仰頭閉目,濕發貼着瓷白的肩頸,水光順着脖頸的曲線一點點的流向了神秘的銀河,墜落腰窩的深淵。
耳尖被蒸汽染紅。
看到這一幕何江言也紅了臉,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其實也隻是一個紙老虎,說說還行,真要讓自己幹,她突然有點害羞。
左慈秋走近她,高高在上的看了她一眼。
這種壓迫感讓何江言大氣不敢喘一下。
左慈秋向自己服軟太久了,導緻她忘記了這個女人本來的面目,最初遇到她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氣場氣質一應俱全。
“怎麼了。”左慈秋開口問道。
何江言連忙擺擺手“沒什麼。”
“那你親我一下。”左慈秋她看出了她的窘迫,主動給她一個台階。
“哦哦。”何江言有些呆愣的回答道她,他僵硬的探頭去吻她。
左慈秋知道她喜歡親自己。
果不其然,等到她親上自己,她仿佛也是被打開了開關一樣,動作也不再僵硬了,反倒是有些不老實起來了。
她探進去深吻着,一場無聲的潮汐,在舌尖流轉,淹沒所有未出口的喘息。
兩人的身體靠的很近,何江言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曲線開始滾滾發燙。
她停止了吻,眨巴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問道“你浴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嗎?”
突然停下的吻。搞的左慈秋有些不爽,她淡淡的回答道“嗯。”
她真是搞不懂,何江言為什麼這個時候開始給她裝起清高了,這可不是她的作風,這樣反倒是顯得自己輕浮了。
左慈秋跨坐在她的腿上,臀線蹭了蹭何江言的大腿1,然後故意喘着氣貼着她耳邊問道“你不是讓我好好獎勵你嗎。”
從耳邊到頭骨,心髒都被她的話勾帶起來了。
她耳夾發紅,恨不得再聽上那麼一億遍這話。
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感官卻更加的清晰起來。
連帶着嗓子都變得幹澀起來,何江言忍不住開始咽口水。
左慈秋對自己的獎勵毫不吝啬,甚至可以說大方的有點過份了。
說白了看似這段關系是何江言在強迫在控制着,實則左慈秋才是那個正真的操盤手。
“我想要你,可以嗎。”何江言輕聲問道。
左慈秋早就布置好陷阱等人上鈎了,聞言她輕輕一笑,萬般風情都在眉眼間暈染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