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覺得國師在這躺上一晚上似乎也不是不行,現在是夏天,沒這麼容易受涼。越想越覺得可行,于是林和飛檐走壁的走了。
不過半晌後又回來了,真是欠他的,怪她拿酒出來。
費力的抱起人,國師這份量有點重,随後林和想到一個點,她也不知道國師的房間在哪裡呀。
好在很快就定位到了位置,頂樓下一層一間房中亮着燭光,經過時可以聞到裡面散發出來的檀香,和國師身上帶着的味道一樣。
用腳踢開了房門,随即和走廊剛上來的一位書童對上眼。
書童随即就要喊人,好在林和眼疾手快的摘下了面罩,不過書童的表情由驚慌變成了目瞪口呆。
“大......大皇子?”書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皇子怎麼會來這裡,怪不得國師今晚說沒他的吩咐不要上頂樓,原來國師和大皇子有約。
“莫要聲張。”林和警告着這個看着呆頭呆腦的書童。
書童閉緊了一下嘴巴,他懂,這是機密的事情,隻是為何大皇子要抱着國師,國師這樣子真的沒事嗎。
看了下人還有呼吸書童才放下心,還好還好,“國師這是怎麼了。”
林和有些心虛,“老師他貪杯了,喝酒喝醉了。”
聽到此言書童又是一陣驚訝,這國師平時也不喝酒呀,難道是大皇子回來了國師高興所以才如此。
林和将國師抱進了房間放到了床上,這一來一回的動作間國師胸膛前的衣袍散開了一些。
在書童奇異的目光下林和輕咳了一聲,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不過國師這副昏迷中衣衫半露的模樣确實容易引人遐想。
林和想要是将國師這幅國色天香的模樣畫下來當春宮圖定能很是受歡迎,這能引得不少人争着搶着買,如果不是怕國師怪罪她她還真想試上一試。
這行應該還挺暴利的,到時她又能收刮上一番,林和強壓着讓自己歇了這條心思。
林和上手将國師的衣領拉攏了一下,再然後還将一旁的被子也給國師蓋上,這誰能有她貼心。
明晚再來國師就不能怪罪她了,這可是有書童為證的。
一切做妥當後林和走出了房門,轉頭又囑咐了一句,“我和國師見面的事情切莫聲張,誰也不能說。”
“大皇子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書童想他敢說别人也不敢信呀。
林和沿着來時的路又飛檐走壁回去了,今晚的床果然比昨日要舒服上不少,也不知道太子府現在是怎麼樣的情況了。
另一邊的太子府,秦初在下人的扶持下上了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難以忍受。
将下人趕到了門口外守着,秦初睜着個眼睛絲毫睡不着,眼前一片漆黑,這樣的日子她到底要忍受到什麼時候。
現在這個樣子她甚至連發号施令都做不到,更别說奪取别人的運氣了。
突然秦初耳邊好像傳來了什麼動靜,她不敢确定,突然一個仿佛濕漉漉的東西舔上了她的臉頰,秦初感覺到了一陣頭皮發麻。
在黑暗中秦初的恐懼無限放大,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被吓得仿佛要驟停,随後身上被什麼在爬行的觸覺更清晰了起來,秦初嘴張大但無論怎麼撕心裂肺都發不出聲音。
身體好像也失去了動彈的勇氣,這到底是什麼,秦初分辨不出來,難道是鬼嗎,是那些人來向她讨債了嗎。
時間無限漫長,許久秦初才掙紮着将床頭的花瓶碰倒,這一切做完她已經是一身冷汗精疲力盡。
門外的下人聽到動靜急忙進房中查看,點亮了蠟燭,此時的太子妃一副被吓到驚恐的模樣,窗前的花瓶也碎了一地。
半天詢問沒有問出什麼,太子妃隻是驚恐的喘着氣,許久下人才又重新想起太子妃不能說話的現狀,忙拿來了紙和毛筆。
秦初的手感覺也提不起勁,半天才歪歪扭扭的寫下了有東西這三個字。
看到這三個字下人們也第一時間以為是鬼,頓時害怕的縮成了一團,不過真像國師所說的一樣這太子妃,不,現在已經不是太子妃了,莫非她真是是禍國妖妃,靠近她就是不幸或者有詭異的事情發生。
雖然害怕但是下人們也不得不巡查了起來,不過一番查看什麼也沒看到,不會是就是前太子妃被鬼噩夢纏身了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下人們對視一眼也急忙解釋了一下仔細檢查過了并沒有東西就急急忙忙出了門。
房門被關上,秦初卻不敢躺下,但不多會那種濕漉漉的觸感又傳來了,手驚慌的揮了出去,随後手中傳來了一陣刺痛,秦初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去。
再次傳來了動靜,下人們也再次害怕了起來,門被打開突然一條蛇跑了出來,下人們也被吓得驚魂未定。
等回過神看到了前太子妃手中有一個蛇口,下人們又急急忙忙去禀報上去傳了太醫,太子府又再次亂成了一片。
次日宴修醒來時還是感覺有些頭昏腦漲,手放在太陽穴的位置揉了揉。